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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珈叶立刻上前帮忙把洞堵好,又进了沈闻达和沈珈南的屋子,见他们都安然无恙才放下心来。
“这怎么回事?”他出来问道。
沈月揉的阿妈叫沈秀庄,她擦去脸上的雨水,心有余悸地道:“山上好几棵树给吹倒了,外面的围墙都被落石砸坏了,还好刚才堂屋没人。”
沈月揉拿来干净的毛巾给沈珈叶擦:“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回来了?路上这么危险,你不要命了吗?”
沈珈叶脱掉身上那件又脏又破的雨衣,沈月揉这才发现他不但浑身湿透了,手和两边膝盖也都有伤,忙找出药箱想给他处理一下。
“我洗完澡自己来,你先陪着庄姨回去洗洗。”沈珈叶说。
沈月揉仍是不放心,不过她与母亲身上也都湿了。沈珈叶把她们母女送回隔壁,回来检查一遍家里,拿拖把擦干地上的水。
家里的吊脚楼是太公那个年代建的,稳固性很好,但架不住天长日久日晒雨淋,竹子间的缝隙越来越大,外面的风声就像鬼哭狼嚎,雨点不断渗透进来,哪哪都是潮湿的。
拖干净地板,沈珈叶再次去看了父亲的情况。
刚才沈月揉说沈闻达晚上还在发低烧,不过比较稳定,一直都睡得很熟。
这两年沈闻达的身体每况愈下,咳嗽越来越厉害,近期还频繁地发着低烧,沈珈叶提出过很多次带他去县里的医院检查,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踏出上溪寨一步,只在寨子里的老中医那开点药吃。
去卫生间脱掉湿透的衣裤,沈珈叶拿起浴桶里的水瓢,就着冷水洗了一遍身子。十月底的山区气温很低,他在回来的路上已经被冻得没知觉了,现在浇冷水也感觉不到冷,匆匆洗干净身上的污渍,他出来时看到大门被打开,沈月揉端着壶热水和一碗酸笋炒肉盖饭走了进来。
“你没烧热水吧?”见他这么快就换好了睡衣裤,沈月揉上前抓了一把他的手臂,果然冰凉的,只得叹气道,“你是真不怕生病。”
去厨房拍了几片姜切成碎末,再倒一块黑糖,沈月揉用热水冲匀了递给他:“喝了。”
沈珈叶接过来,看着碗里不断漂浮起的热气,问道:“你不生气了?”
沈月揉无奈地看他一眼:“我生气就能解决问题?”
沈珈叶把黑糖姜茶喝了,又接过那碗还温热的饭。沈月揉想帮他清理伤口,他没让她弄,吃完了自己处理。
沈月揉在旁边安静地坐着,堂屋里灯光不够亮,她点了蜡烛照明,这才注意到沈珈叶两边膝盖不只是擦破了皮,还被湿掉的裤子一路摩擦着回来,伤口的肉都有些烂了。
看着他没有表情地处理伤口,沈月揉心里又酸又痛,硬是接过来帮他弄:“下次别再这么赶回来了。”
沈珈叶应了一声,沈月揉没再说下去,心里知道他肯定不会听进去。
收拾完已经很晚了,沈月揉去他那屋帮他铺上被褥,自己进了沈珈南的屋子休息。
沈珈叶关上房门,书桌上的手机屏幕按了没反应,插上充电器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行,他想起路上用手机照明,估计是进水关机了。
把手机放回桌面上,他在床上躺下后才感觉到浑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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