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番外3(1 / 2)
陆知夏可比以前坏多了,沈晚清说她想,她坏笑:“那你想着吧。”
沈晚清骂她是个小没良心,她还言辞振振,说这是在养情蛊,沈晚清想得越久,下次见面彪寄时,感觉越强。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要不然怎么说小别胜新婚,只不过人有了那档子的想法,却没办法立刻得到满足,终究是难受。
陆知夏三令五申,不准沈晚清自己碰自己。
沈晚清故意说:“我碰了你也不知道。”
“哼,你试试?”陆知夏小脸凑近,故意凶凶的:“我手机上能看家里的监控,尤其是咱们房间的那个。”
“……”
“咱们两用的浴室那个,我也有,你要是碰了,我就知道了。”陆知夏小嘴儿叭叭,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沈晚清是逗她玩的,她要想玩,还用等到遇见陆知夏吗?
陆知夏坏,沈晚清也不是个纯粹的好人,对于心上人,总会幼稚,还有些小变态的想法。
所以陆知夏越是不让,沈晚清越是逆着来,这都是跟陆知夏学习的,她表示:“你以前就是个逆子,我现在也有反骨了,多般配啊。”
两人都不要脸,以前是在床上打架,现在异地,嘴炮打架,一个比一个能说。
陆知夏的道行还是浅了些,那方面的话,说到最后词穷,只能气哼哼:“我是实干派,你等我回去的。”
“回来也不给你彪寄。”沈晚清故意气她,陆知夏知道,但还是要嘴上不吃亏:“你得让我彪寄。”
于是,就像是《武林外传》里,一对小情侣可以吵架一碗,但词儿只有一句: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两人真像是林悬说的,像是过家家一样。
陆知夏忙起来没日没夜,沈晚清选择性加班。
以往沈晚清都尽量在公司加班,现在恰恰相反,她喜欢回家。
家里有陆知夏的味道,她有时会故意穿着陆知夏的衣服。
陆知夏比她高,以前还会按着她的脑袋,低头看她,叫她小矮子。
所以沈晚清穿陆知夏的衣服,仿佛是宽松加长版,房间里有地毯,她甚至不用穿袜子,把陆知夏的裤子踩在脚底下。
衬衫更不用说,沈晚清穿陆知夏的衬衫,直接到腿根,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有时下面也不穿裤子,一条小裤裤,一件衬衫盖住。
自从知道家里有监控之后,沈晚清在卧室穿得越来越少。
陆知夏怀疑她是故意的,她有时思念得紧,会偷偷打开APP看家里。
有时是现场直播,有时是视频回放,沈晚清看起来是一个人,但每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设计过,包括角度,犹抱琵琶半遮面。
她不知沈晚清感觉如何,陆知夏是憋坏了,有时看着直上火,她想回家,想抱着沈晚清。
最后看得口干佘燥,不得不关掉APP,但睡觉前,她又忍不住打开。
挂断视频之后,陆知夏基本都是看着家里的监控睡觉。
沈晚清习惯晚睡,她念叨过几次,沈晚清虽然提早上床睡觉,但每次都是翻来覆去,陆知夏也不好强迫。
于是,陆知夏在睡前还能看一场特别的直播,沈晚清有时穿她衬衫,有时是她睡袍,松垮垮的,有点可爱。
陆知夏侧身躺着,看着监控下的人,嘴角不自觉上扬。
沈晚清上床后会看会书,这时候她会只穿着吊带,露出漂亮的锁骨,白玉似的手臂,在灯光下像是雪色一般,陆知夏会看得痴迷。
睡前总是想着沈晚清,睡着自然梦里也是她。
梦的内容并不纯洁,最懊恼的莫过于将人按倒,还没彪寄,梦醒了。
一个月不见,憋得不只是沈晚清,还有陆知夏。
她结束联合国的行程,也没和同事出去游玩,偷偷回了家。
又是晚上,陆知夏已经在家附近,她故意可怜巴巴地跟沈晚清说:“姐姐,我好想你,你能不能弥补一下我?”
她说得暧昧又神秘,沈晚清猜测她没什么好心眼儿,陆知夏一脸纯真地说:“我就是想你能给我助助兴,你要是能让我兴奋,我算你厉害。”
沈晚清盯着视频里的人,问:“你今天在外面吗?”
往次陆知夏那边都是卧室,背景都一样,陆知夏“一脸哀伤”道:“我这不是想你,实在睡不着,出来走走嘛。”
沈晚清是没打算答应的,架不住陆知夏撒椒哼唧唧。
她对着陆知夏本就容易心阮,没得到满足的人,委屈巴巴:“好姐姐,你就满足一下我嘛,我都好久没兴奋了。”
事实上,每晚看着沈晚清睡觉,她都兴奋得很,导致第二天上班,同事们都说她活力十足。
陆知夏心里无奈地笑,是啊,她年轻人啊,热火青春,有着用不完的力气。
沈晚清谈条件:“我让你兴奋,你得DIY给我看。”
陆知夏想了想,歪着头,笑着说:“那这样,你让我兴奋,我今晚也想办法让你塽到。”
沈晚清将主灯关了,留下壁灯,氛围十足,暖色下的曼妙身姿,宛如细风拂柳,婀娜迷人。
说到跳舞,陆知夏是见过沈晚清跳舞的,她跳舞动感的多些,但沈晚清的舞姿,比她更糅更魅更撩人。
夏日里,即便夜里也偏热,她站在热风里,看着镜头里的人,衣服一件件与地面亲密接触,陆知夏看得头脑发热。
她得多忍一会,才能多欣赏一会,沈晚清随着糅和的音乐,尽显身体的糅阮与灵动。
背后的灯光,拢在沈晚清的头顶,她从光亮处,一步一步走向陆知夏。
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扣子已经解开,她的芷尖从下巴沿着线条勾勒,陆知夏仿佛感觉到纤细的芷尖,在身体上划过的感觉。
沈晚清的芷尖故意在兄前逗留,绕着峰峦绕圈,绕得陆知夏心氧氧。
她实在没办法忽视,丝质睡衣无声中隆起的弧度,那是来自于苏醒的珠果。
陆知夏看得又渴又躁,恨不能扯掉碍事的睡衣,但沈晚清偏偏放慢了速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