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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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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扶清把兜帽拉紧,殷九弱用灵力初步探了探了女人的身体情况。

还算不错,神息流转通畅,就是有一点畏寒……议政殿太大太通风,的确不够好。

以后得建个小一点的宫殿,围上好几层帘子,窗边放上几盆毛茸茸的盆栽,扶清要是再来找自己还能以此解闷儿。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好不好?”殷九弱旁若无人地抱紧扶清,细长手指用力敲了敲宽大桌面。

“众位,今日的议政暂缓,若有什么要紧事,先去和三位叔叔禀告就好,这几日没事先勿来找我……都散了吧。”

话音落下,她随手将几册竹简放回原位,便带着扶清离开了议政殿,留下一众臣子大眼瞪小眼,在震惊中久久无法回神。

她们原路返回,殷九弱掀开金丝织锦的帘子,那儿是一小间放着床榻熏着暖香的静室,扶清本来睡在绒绒的金羽被里休息,现在被面凌乱,桌凳有被撞过的痕迹。

殷九弱眉心轻拧,急忙将扶清抱回梨花塌上,让她好好坐着。

“姐姐,先别动,我给你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口。”她单手牵着扶清,另一只手慢慢撩起女人的裙裾,露出纤细素白的小腿,脚踝那的确有一块渗着血丝的擦伤。

因为女人肌肤娇.嫩脆弱,那伤口更显得触目惊心。殷九弱很快找出消毒止血的灵药,先用灵泉水冲洗一遍伤口后,再细心涂抹上去。

女人在碰到灵药的一瞬间,指.尖攥紧到泛白,显然是受不得疼的娇气模样。

殷九弱连忙将力道放得轻得不能再轻,然而因为疼痛,扶清玉石般的肌肤肉眼可见地泛起潮红。

耳边仿佛能听见女人往日低低喘xi的美妙吟声,殷九弱的额头顿时沁出薄汗,连忙默念几句心经将旖旎思潮全数压下。

这里离议政殿太近,上好药后两人便立刻推开殿门离开。

阳光如金线般从天空中的云缝间隙落下来,殷九弱现在莫名养成了对着扶清碎碎念的习惯。

“姐姐,不是和你说过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吗?”

“好吧,我知道你听不到,每次睡觉我一不在你最多只能睡着一柱香的时间,机灵得跟只猫一样。”

“现在破一点皮都怕疼,那你以前那么疼怎么忍下来的?”

她极力掩藏着语气里的心疼,过去的事已经无能为力,但好在她和扶清还会有很长很长的未来。

她还有机会对她好。

殷九弱抱着扶清慢慢往寝殿走,两人穿过长满夏日藤蔓的廊庑,周围的侍女边收拾园子,边忍不住悄悄看向她们。

日光微斜,将两人的剪影拖得很长,为了避免女人的眼睛被日光刺激到,殷九弱走着走着又抱着她先坐在凉亭里,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条干净的黑色丝带,帮扶清遮住眼睛。

“之前的那条缎带呢?不喜欢吗?”

扶清一下扯开丝带,兜帽也跟着落下,一头如瀑的银发被淡金日光照得宛若流

金的漫漫长河,瑰丽温暖。

女人好像并不是很乐意戴上缎带,即便眼睛看不见现在也要拼命注视殷九弱。

“眼睛看不见还要乱跑,你都摔倒弄出伤口了。”殷九弱无奈又宠溺地摇摇头,“下次我弄一层帘子,你可以和我一起听政。”

似乎察觉到殷九弱的“埋怨”,扶清揽着殷九弱的脖子,矜冷美丽的面容微微皱眉,然后一口咬在殷九弱敞开长袍里的锁骨上。

女人现在没多大力气,咬人的力道就跟刚出生不久的幼猫一样,声势浩大但实际效果不怎么样。

本来殷九弱拥着她,笑容宠溺温柔,直到扶清收起贝齿,该用粉.嫩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过自己锁骨时,殷九弱顿时身体一僵,酥.麻的感觉过电一般传导全身。

扶清现在如初生孩子一样的状态,应当是不明白自己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的。

应当不知道吧?

偏偏女人动作生涩虔诚,若即若离,跟只乱闯乱撞的小兽一样,不知节制不管不顾的,更让殷九弱难以招架。

“姐姐,扶清,别弄了。这还是在外面,唔,”殷九弱轻轻让扶清与自己拉开一段距离,锁骨湿润的柔软触感却挥之不去。

“嗯……啊,”扶清微微发出两个微弱且代表不满的音节,那一小点嫣红的舌.尖来不及收回去,藏在花露一般的唇瓣里,惑人心神。

女人一张清冷面容被水汽濡湿,潮红妖冶,懵懂无邪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殷九弱,似乎十分不解自己为什么会被对方推开。

被扶清这么盯着看,殷九弱心跳漏了好几拍,但见女人微微嘟着唇,下巴轻抬,一副任君采撷索取的绵软姿态。

几乎快要忍耐不住……

殷九弱一下把兜帽给扶清重新戴好,将人重新抱紧,轻轻哄道:

“不是不让你……亲,等回房间里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乖。”

等一下,殷九弱突然发觉扶清好像能发出一些音节了?

她连忙再次用灵力查探女人的情况,触感恢复了许多,但是其他的几感还是没有多少恢复的迹象。

不过能有几个音节也很好了。

总有一天,扶清会全部恢复,就算不恢复也没有关系,殷九弱会做她的眼睛、她的手……

直接正面抱住扶清,殷九弱单手安抚着女人,慢慢抚过她的身体,“我带你回去,沐浴净身后吃药膳,好不好?还有新做的蜜饯,甜度刚好。”

扶清只是靠得更近一些,趴在殷九弱肩上安心地给自己戴好黑色丝缎,闭上眼睛。

距离寝殿还有很长一段路,两人就这么一路走回去,引来许多人强势围观。

“我的天,你们看见没有,刚才我们殿下竟然……那么宠溺地笑了?不是,那人谁啊?殿下回来三个月我们怎么一次都没见过,藏得也太好了吧。”

“在这儿几百年,我从没见过殿下对别人笑成这样啊,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被殿下藏得严严实实不见外人,

还是说今天才过来的?莫不是别族新送来的美人?”

“不管那人是谁,估计我们魔族马上要添一位王妃了,”一位穿杏黄衣衫的侍女扑哧笑了出来,“自从三十几位王妃陆陆续续离开,在外成家后咱们这里空了好久,都不热闹了。”

“你别说,咱们这儿真的静太久了,殿下也没个孩子什么的,全是些老得几千上万岁的老魔怪,没点活力,跟老树根似的。”

旁边上万岁的老魔怪们:“……”

此时此刻,议政殿里的众人仍然维持着鸦雀无声的状态,就在一刻钟以前,他们亲眼目睹华美精致的帷幕后,他们魔族年轻的主君,抱着一个来历不明的绝色美人离开。

众人脑海里还不断回放着,那个明净如玉看不清面目的女人,大胆跨坐在自己家殿下腿上的一幕。

真真就是昏君和妖后的写照啊,哪有议政开会,开到一半上来勾.引君王离开的后妃,偏偏他们家殿下还真吃了这一套。

他们家清心寡欲如九天明月般干净皎洁的殿下,怎么会这么容易受到蛊惑?

不是传闻都说,他们家殿下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很多年,只知道雕刻神像吗?

这些年魔族也有些贵族王公,胆子大的想给殿下推荐自家的女儿,结果连殿下的面都没见上,就通通被训斥一顿送了出来。

怎么会突然冒出个不知来路的女人,把殿下的心都给占去了,殿下还一副十分乐意的样子。

这还是他们那个生人勿近、无欲无求,只一心念着神尊的殿下吗?

“到底怎么回事?有没有人知道那个女子是谁,怎么来的魔界,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啊。”

“你们有人看见殿下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吗?”

同样满心疑惑的同僚只能回以麻木的摇头苦笑,“要不是今天这一幕,我都快怀疑我们殿下练了《绝育经》呢。”

“万物知长老,您平时跟殿下还有三位王爷都走得近,您总该知道点内情吧?”

万物知一副口观鼻鼻观心,万物不知的模样,“老朽眼花耳聋的,你们问别人去,我早就不中用了,殿下的私事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笑话,殿下没昭告魔界的事情,他纵使有猜测也不会乱说一个字。

啧啧,看万物知长老这讳莫如深的样子,肯定是知道内情的,提问的那人了解得很,只不过从万物知长老这种老油条身上肯定什么都问不到。

问了也是白问,殿内里的人自动围成好几个小圈子,无一不是在叽叽喳喳地讨论。

等一下,那个倾城倾国的美人不会是神尊吧?

也不对啊,自古以来就没听过,神殒落后还能重新归来的。

这边有人见万物知缄口不言,又跑过去询问勾玉知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原委。

“勾玉侍卫,刚才过来的女子是谁啊,神族、修罗族,还是海族的?怎么从没见过,突然就出现了。”

勾玉腰挎金刀,淡淡地瞥了一眼问话的人,清清

嗓子说道:

“那是殿下的私事(),我一概不知▋()『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知道也不说,你们也少打听。若是殿下想说,自然全魔界都会了解得一清一楚。”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议事议到一半,回去也没早饭吃。”

“就按殿下说的,先散了呗。有什么事情找三位王爷商量。”勾玉神情不变,“反正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办,大家就当提前放假。”

众人从议政殿带着满腹疑问和八卦的心思离开,纷纷决定去酒馆和食肆再聚详谈今日的事情。

一回到寝宫,殷九弱便让侍女和侍卫全都退下。

除了院子里枫树上的几只鸟雀外,偌大的寝宫和院子里就只剩下她和扶清,显得安宁又清静。

宽敞的大屋里,凉凉地流着舒适的冷风,驱除阳光带来的暑意,女人望着殷九弱的眸光在在风里一转三折,远处有人凭着闲情在抚琴奏乐,叮叮咚咚的乐声像是风铃落进一池温热的湖水里。

“我让他们都去外殿,你放心不会有人再随便过来的。”

这几个月来,殷九弱能切实感受到,没有人之后扶清比在外面要放松许多。

以前她可从没发现扶清那么地不喜欢见生人,或许是现在的状态让女人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做一个万人敬仰的神尊,便由着自己的小性子行事了。

“我们先去沐浴,给你把衣服换了。”

看着扶清身上沾到的茶渍,殷九弱失笑不已,这女人一向喜洁,也不知道弄到茶后又忍了多久才跑来找自己。

寝殿后的白玉池里,时时备着温泉水,溪流一样蜿蜒,水面漂浮着细碎的小白花。

多次给扶清沐浴后,殷九弱已经驾轻就熟,能够做到心无旁骛不被任何“外物”所打扰。

就算扶清现在触觉恢复后,越来越变本加厉粘着她,她也能勉强面不改色地完成这一系列的艰巨任务。

一个时辰后,女人都被热熏得眼角绯红,才肯出浴,顾不上自己寸.缕未着也要抱着殷九弱。

偏偏时不时的擦碰带来神魂酥.麻的感觉,惹得女人唇间溢出娇软低.吟。

“别闹,”殷九弱呼吸都加速几分,清秀眉心紧拧,“小心着凉了,乖。”

浴池外立着一架绘有金色迎春花的丝织屏风,屏风上挂着整整齐齐一套锦绣衣物。

外衫,中衣、小衣、腰带、娟袜。

来到外面,扶清也要拽着殷九弱的手才走动。

即便此番过程已经经历了很多次,殷九弱还是忍不住红了脸,急忙用宽大的棉巾围住女人白嫩的身子,吸掉水珠。

她就这么半抱着双手站在原地,任由殷九弱给她绞干湿发,又给她穿好衣服。

发现扶清眼睛微阖,一副困倦疲惫的模样,殷九弱笑着问她:

“困了?昨天晚上让你早点睡,你非要闹来闹去,玩我的头发。身体不适还弄得那么疯。”

她余光又瞥见女人那快要裹不住的高耸山峦,连忙移开视线。

() 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像是重新发育一样,之前做过一次衣服,现在刚刚三个月,就又得重做一次小衣。

量尺寸、定材料、缝制小衣,都是殷九弱亲力亲为。

比如现在她就给扶清养成了每次沐浴完,要擦香露,用熏香和空心漆金球装着炭火来烘头发的习惯。

都不用殷九弱帮太多忙,扶清就乖巧地趴在屏风后的美人榻上。

刚穿上的雪白中衣松松垮垮缀在细软的腰间,小衣的系带也散开了,露出柔软半弧,藏下一抹嫣红的春.色。

殷九弱深吸一口气,从旁边桌上一应物具中,拿出圆形瓷罐,慢慢将乳白色的香露倒在女人雪肌玉骨的背上。

只是稍稍按摩揉开香露,手下娇气细嫩的肌肤便明显地泛红,红晕从牛乳似的肌肤里沁出来。

弄得殷九弱止不住回想到昨晚的旖.旎风光,和唇上被扶清覆住后的温软触感。

她急忙再次默念一段心经,排除杂念,然后把扶清抱到梳妆镜前,给女人发间簪上白玉竹节,轻巧地挽出如云的高髻。

“殿下,药膳已经熬好了,我们放在院子里的桌上,您记得过来拿。”将药膳端来的两位侍女谨记殷九弱的嘱咐,放下药罐子和餐具就一溜烟儿地回到外殿。

“好,你们去休息吧,告诉其他人这几日都放假。”

“是,殿下,我们现在就去通知她们。”

殷九弱照例背着扶清到院子里取回漆金砂锅熬好的药膳。

这些药膳都是些益气补血、增强神魂、淬炼神骨的作用。

但是自从这女人恢复了一点味觉后,就十分讨厌吃药,看见这种砂锅就会开始闹脾气,哄来哄去好不容易吃一点,一旦尝到一丝丝苦味又会直接撒娇不吃。

多次失败后,殷九弱只好把药材都研磨成粉,加这种偏甜的药膳里,一勺一勺喂给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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