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第 172 章(1 / 2)
“把这个送到统帅府。”
叶珹上将将一个黑色的盒子推到牧星辰面前。
“首都星的统帅府?”牧星辰接过盒子,她顶头上司霍渊的府邸?说起来她只是隐隐听说过失踪了七八年的统帅突然回来了,只是一直也没有见过真人,这位上司在她这里还只是活在传闻里的。
“不错。”
牧星辰晃了晃盒子,“这里面是什么?”
叶珹上将温和地看了他一眼。
牧星辰点点头,表示理解,“不能说是吧。”
叶珹上将笑道:“告诉你也无妨,这里面是一味药。”
“嗯?”
“一年前,统帅执行秘密任务,身受重伤,现在正在统帅府修养。”
“所以这味药是给统帅的?”
叶珹上将点了点头,“所以需要你亲手交给林副官。”
牧星辰不懂,从郗家的人找到她,领她回去,怎么还要半个月的时间,“这药不急着用?”
“不急,”叶珹上将道:“你将东西送到之后,统帅府会派出人去寻找第二味药。届时,统帅重伤回归的消息就再也瞒不住了,以防万一,组织需要你暗中保护统帅的安全。”
牧星辰倒是好奇了,统帅一年前执行任务收重伤,现在才找到药,盒子里装得到底是什么东西。
可惜这盒子用特殊技术密封,无法见到里面的东西。
交代完任务,叶珹上将笑了笑,“好了,现在你可以去找你的老师了。”
牧星辰都走到门口了,突然想到一件事,折返回来,“有件事需要商量一下...”
...
雪凇星,冰封雪林。
雪凇星的温度常年在0度以下,积雪终年不化,这里是整个帝国最大的冰系异能材料的产地,几乎99%的冰系异能材料都能在这里找到。
距离冰封雪林不足一千米的地方,有个繁华小镇——猎人小镇,这里聚集着大量的异兽猎人。
此时正是傍晚,寒风呼啸,时而卷起几片雪花在空中飞舞,猎人们带着猎物,陆陆续续地从冰封雪林里出来,远远的听到他们夹杂着当地口音的说笑声。
早一步从黑市或者猎人公会出来的猎人,几乎都走向了同一个方向,镇上唯一一家酒馆。
有些年代感的木屋上顶着几个红红绿绿的大字:胜利酒馆。
“叮铃”一声铃响,酒馆的木门被推开,款式老旧的招财猫发出廉价的机械音:“欢迎光临”。
“呦,这位客人瞧着眼生。”
一个穿着皮衣,端着盘子的女人走了过来,她红唇一挑,那双上挑的媚眼就这么上下扫了两眼,就好像整个人都要被看透,“客人第一次来这里吧?瞧着不像是来拿货的。”
随着老板娘的话落,周围渐渐有人投来警惕的眼神。
猎人小镇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甚至不乏一些穷凶极恶的通缉犯,这里从不排斥生面孔。
但牧星辰与这里,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
她在军队里待了这么久,又处高位,身上那种正派的军人气息平时还没有察觉,此刻往这群亡命之徒的人堆里一放,简直不要太扎眼。
哪怕她此时裹着一袭随处可见的皮毛长袄,大大的兜帽遮住了她的脸,但周围的人还是本能的感到了异类的危险气息,带着警惕目光地看来。
牧星辰没有去管这些人,“我找白龙。”
老板娘眸色微变,眸子一转与一个肌肉虬结的光头对视一眼,“咱们店里没有这个人。”
牧星辰冷哼一声,放出精神力往下一压,整个店里都感受到了一股可怕的压力。
老板娘头上冷汗都要下来了,知道面前这人不是他们那能够招惹的,白着脸赔笑,“您这边来。”
牧星辰收了精神力,往桌上拍了一块金币,“送上好的酒来。”
说完自己一个人从右侧的楼梯去了楼上。
她一走,整个店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真是个奇怪的人,和白龙一样奇怪。
白龙刚到这里的时候,性格孤僻,身体有畸形,不过这里的很多人都有畸形,有的是异能觉醒时的劣质基因作祟,有的是进行非法的人体改造实验,还有的是使用廉价的基因药剂造成的,畸形在这里并不罕见。
只是他身上总是有种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既清高又孤傲的劲儿,店里的伙计常说,白龙看他们的眼神让人很难受,不是因为里面有恶意,而是因为,他的眼中根本没有他们,在他眼里,他们像是一粒灰尘一粒石子一样没有存在感,让人很不爽。
大概也是因为这个,他刚来这里的时候,很多人看不惯他,组团欺负他或则抢他的猎物,但他实在是太强了,所有招惹他的人都死了。
后来就再也没有人敢招惹他了。
老板娘接过金币咬了一口,呢喃了一句,“出手倒是大方,”想起刚才恐怖的精神力压制,又闭上嘴巴,从柜子里取了最好的酒和酒杯送上楼去。
距离军校联赛上白孤雪出事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白孤雪在这里也待了大半年了,她知道每次从冰封森林里猎杀回来,他就会坐在胜利酒馆的2楼最靠窗的位置喝酒。
一年不见,白孤雪变了很多,身上那种稚嫩衿贵的少爷气息不见了,变得光忙内敛落拓成熟。
牧星辰径直走到他身边坐下。
他正喝着酒,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不耐烦地驱赶,“滚。”
“啧,”牧星辰似笑非笑道:“许久不见,你就这么对老朋友?”
听到这道声音,白孤雪先是一怔,而后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去,见到那张熟悉的脸,眼神像是被刺痛,突然转过头去,不看她,“你怎么在这里。”
进化的后遗症还在,他的翅膀虽然能够自由伸缩了,但双手却变不回去了。他现在身上还保留着多处非人的特征,两只锋利的龙爪,还有额头上的龙角,还有眼尾的鳞片他现在的模样大概是又狼狈又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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