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3章 牛逼的袖刃(1 / 2)
余美琳上班去了。
汤晴带着李小美去上课去了。
李子安一个人在房间中摆弄汤晴给他的新装备。
不得不说汤晴的手真的很巧,他打开盒子看见她制作的袖刃,一眼就喜欢上了。
它被伪装成了一只护腕,织物下覆盖着合金材质,还有机关,但如此复杂的结构却一点也不显臃肿,仅比普通的护腕厚一倍的样子,但如果把衣袖拉下来,别人就很难发现了。
李子安将袖刃拿了出来,掰开,套在了右腕上。
汤晴给的说明书上,袖刃上有一个激活的按钮,它被设计在了袖刃的下部,隐藏在织物下面,用手按,或者将袖刃在腿上碰一下都能激活。
李子安试着按了一下,袖刃原本套的不是很紧,可激活之后就把他的手腕套得死死的了。手腕关节上也多了一个东西抵住了。
那就是释放袖刃的机关。
他将右手的手掌往上抬,手腕压迫到了释放袖刃的机关,就在那一刹那间,袖刃的筒状主体颤了一下,一把七八厘米长的银色利刃就从袖刃之中弹了出来,它的形状像刺刀,非常锋利。
如果不是李子安说他被枪手袭击,合金工具箱上又有弹痕,汤晴恐怕还不会给这利刃开刃,这次她连问都没问就给这利刃开了刃。
李子安将右手手掌往下压,手背后面的腕骨又抵住了一个机关,一下触发之后,利刃缩了回去。
随后,他又在袖刃的背面找到了触发袖箭的机关,那个机关被设计成了环形,位于袖刃的尾部。按照说明书上的介绍,他只需要抓住袖刃上的圆环转动,就能依次释放四支袖箭。
它类似一个左轮手枪的原理,转动弹鼓之后依次发射,只是比左轮手枪少了两发而已。
李子安找来了一本杂志,放在地上,转动圆环机关。
嗖!
一支袖箭从机关之中飞射了出去,一头扎在了杂志上。
那是一支介乎于弹头和箭头之间的袖箭,仅有三四厘米左右的长度,头尖尾圆,后面还带了一小节“箭杆”。
李子安将袖箭拔了出来
,它不仅扎穿了那本杂志,还在木质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个被扎过的痕迹。
威力惊人!
汤晴说过,她预计的射程是三十米,近距离发射有如此的威力,三十米的有效射程是没有问题的。
随后,他将袖刃打开,给袖刃和四支袖箭上都抹上了止行膏。他不求用这袖刃、袖箭去杀谁,他只要用袖刃或者袖箭伤到对方,止行膏就能撂倒对方,这就够了。
李子安将袖刃放进了合金工具箱,并将之固定好。
这种大杀器当然不能随时戴在手上,万一误触了机关,一支袖箭飞出去扎人屁股上,那就不好了。
李子安上了楼。
李小美同学趴在她的小桌子上愁眉苦脸的看着面前的作业本,汤晴站在她旁边,本来是一副严肃的表情,看见李子安进门之后,她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李子安说道:“小汤……”
没等他把话说出来,汤晴就将一根手指放在了她的唇间。
“小美,继续做题,我和你爸爸聊两句。”汤晴说。
“哦咯。”李小美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然后继续愁眉苦脸的盯着面前的作业本。
如果怨念能结题,她恐怕能解开这个世界上最难解的七大数学难题。
汤晴一出来,李子安就忍不住心中的激动,笑着说道:“小汤,我试过了,你做的袖刃非常厉害。”
“你可别随时戴在手上,那东西很危险。”汤晴有些担忧地道,还下意识的去看李子安的手臂。
李子安将外套的袖子拉了起来,笑着说
道:“我放工具箱里了,正因为我试过,知道它很危险,所以才把它收起来了,不到万不得已的关头,我是不会使用的。”
“那就好,我真不该给你做这么危险的东西。”汤晴说。
“你做的工具箱救过我的命,你做的袖刃没准还会救我的命,你这样想就行了。”李子安说。
汤晴笑了笑:“好吧,只要能帮到你我就高兴,回头你再给我一点你的膏药,我再给你做几支大香,我觉得那东西更安全,也符合你的大师身份。”
李子安说道:“你太累了,先休息几天再做吧。”
汤晴点了一下头:“嗯。”
做袖刃这几天的确把她累坏了。
“爸爸,我也累了,我可不可以玩一会儿啊?”房间里传出了李小美的声音。
李小美同学一直在偷听。
李子安还没说话,汤晴的眼神就过来了,那是一个严肃的眼神。
汤晴制止了李子安,跟着就走了进去:“小美,题都做完了吗?”
“没有,我还在做。”李小美说。
“做完了才准玩。”汤晴严肃地道。
“哦咯。”李小美垂头丧气的样子。
李子安不好意思再打搅汤晴教学了,他下了楼,然后出门上天台去教杜武练武。
师徒二人对练了一会儿休息。
李子安想起了他给杜林林补的那一卦,试探的问了一句:“杜武,假如你大伯让你继承他的事业,跟他去做生意,你想不想去?”
杜武说道:“我现在只想打拳,我不想做生意,哦对了,师父,过两天我要去美国了,我跟狄米崔斯的比赛日越来越近了,我的经纪人在那边给我安排了训练场地和教练,我得集中训练一段时间,另外还要控制体重,我现在有点超重。”
李子安说道:“那就去吧,你的折枝拳也练得差不多了,专业的教练能教你比赛的技巧,我对那种比赛又不熟,教不了你。”
“我一定把狄米崔斯的金腰带夺走,给大伯和师父你争光。”杜武有点兴奋。
“杜武,如果你大伯非要你继承他的事业,转战商场,你愿意吗?”李子安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这一次杜武想了一下才说道:“我是大伯养大的,我没见过我的父亲,也没见过我的母亲,对我来说大伯就是我的父亲,他如果非要我跟他学经商,我再打几年拳就跟他学经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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