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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鬼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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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看向喜堂中央后,黑袍握着锁魂绳的手不断颤抖,他紧紧盯着喜堂中央,从未有过的紧张,甚至心里开始懦弱的祈祷。

喜堂中央,村民大哥问:“还要磕头吗?”

“新郎”爸爸说:“磕,要血,重新拜堂。”

他有点烦躁,“时间来不及了,既然没法让她再心甘情愿地欢喜结婚了,就快点直接点吧。”

闻言,立即上来两个强壮的村民按住新娘的脖子,“嘭嘭”向地板上撞。

没人阻拦,一声声的重击声响在喜堂里,没一会儿新娘的额头上就鲜血淋漓。

一开始还在挣扎的新娘,现在头已经被撞得晕乎乎的了。

她绝望地张着嘴,无声地说着什么,指甲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透过人群缝隙,艰难地向黑袍他们投来焦急的求助眼神。

助手又回头看了一眼黑袍,忽听喜堂上响起凄厉的“啊呀啊呀”声,是从新娘口中发出的。

在猛烈的撞击下,新娘额头上已经磕破皮了,为了更快更直接地让她的鲜血渗入棺材中,两个村民按着她后脑勺,用她破了皮的额头在棺材板上用力磨。

那声音让人头皮发麻,助手的额头也疼了起来。

就在这时,婚礼上第二批出现的那对中年夫妻来了。

按照苏往生的推测,他们是新娘要嫁的死人的父母。

中年男人用拐杖用力敲击地面,说:“我们当时说好,要的是欢欢喜喜的喜婚,你们怎么弄成这样了!”

“新郎”爸爸连连道歉,“她不知怎么逃了,我们只能这样了,这姑娘和小少爷是天作之合,合适比和气更重要,我们会做的干干净净,您就同意了吧。”

“我们不同意还能怎么样!”中年男人说:“快点吧,别误了吉时。”

大客户发话了,村民立即行动起来。

晕乎乎的新娘被拉到一边,“新郎”扭动装牡丹花的花瓶,那里果然升起一具纯黑的棺材。

穿着艳红嫁衣的新娘惊恐地睁大眼睛。

棺材板被打开,一个不知道死了多久的人正平躺在里面。

他穿着华丽的寿衣,这寿衣和普通的不同,颜色是结婚时新人穿的那种红,红艳艳的寿衣在他灰紫色,密布尸斑的脸的衬托下,诡异无比。

“新郎”父亲:“脱掉新娘身上的红衣,防止她变厉鬼。”

吓懵的新娘身上的嫁衣被伴娘扯掉,只留里面一层浅粉里衣。

伴娘对她说:“你别怨,我们把你从贫穷的深渊里拉出来,带你见世面,让你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爱,还给你找了个好人家,以后少不了你的钱。”

“新郎”父亲:“认夫第一步,在新娘脸上刻夫字。”

他的声音和语调都变了,这一句像用某种远古诡异曲调唱出来的。

纯黑的棺材里,身着艳红寿衣的死人散发出尸臭和死气。

喜堂里笼罩着阴冷渗人的气息。

新娘被按跪在棺材前,那个拍腿的老太太拿着血红的粗针,兴奋地走到她面前,摸着她的脸,在她脸上刻字。

那钉子看着尖锐,刻字却很凝滞。

黑袍仔细看,才发现那个不知道被什么涂红的粗针,是用不知道什么木头做的,桃木、槐木,或其他。

不像钢针那么好用,老人只能更用力。

新娘的脸被撕扯得狰狞扭曲,鲜血在红木针下急速渗出。

她被两个人卡着脖子,被迫一动不动地仰着头,只有眼珠子能动弹。

左眼在血淋淋的脸皮上向左转,看向黑袍和助手。

惶悚、绝望、乞求。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要入v啦,跟编编定的是大年初一,所以明晚的更新推迟到12点,v章留言抽100个小天使送红包,大家看完春晚不要忘了来看小丧尸!

宁宿:看我,给我大腿抱。

新改了一个坑,《钓系美人驯渣男[快穿]》感兴趣的读者大老爷们给个收藏吧,球球。

苏青喻是娱乐圈最有名的“渣”男,恃美行凶,cp遍地,后宫囊括半个娱乐圈男明星。

大概是cp粉们怨念太深,苏青喻被迫绑定渣男系统。

系统:每个世界都有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渣男,你要让足够的渣男悔改,才能重回现实世界。

世界①

苏青喻穿成被渣的痴情导演,导演把渣攻从籍籍无名的小演员,捧成顶级影帝。

渣男成影帝后,开始搂着小鲜肉冷暴力他。

苏青喻穿过来当晚,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发朋友圈。

【新电影黎影帝不能演了,紧急寻找男主角,一个小时内谁第一个来酒店试镜,男主角就是谁。】

一个小时后,热搜爆了。

#二十名男星在苏导酒店房间门口大打出手#

电影未拍先火。

苏导露脸后,拥有了蜜汁体质,不管和哪个男演员合作,但凡露出点拍摄花絮,都能让人嗑生嗑死。

有粉丝剪了一个他和所有合作过的男演员后宫向视频,问他最喜欢哪个男演员。

没想到苏导演直接开直播,细说每个男演员的优点。

他桃花眼潋滟多情,薄唇红润微湿,低笑道:“当然是,每个都喜欢。”

渣攻影帝怒火冲天,“苏青喻,你还要不要脸!”

他扔下手上的抹布,“是我不够贤惠吗?”

恨不得掐死躺在床上的人,“还是我不够努力?”

世界②

苏青喻穿成被渣的工具人皇帝,对渣攻一见倾心,让他一个异姓王成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渣攻成了摄政王后,为了更大的权力,又想弑君篡位。

苏青喻干脆把替君批改奏折和上朝的权力“赐”给了摄政王。

这天,摄政王批了一整夜的奏折,又去上了一个时辰的早朝,回来时在御花园看到了刚睡醒的皇帝。

身披明黄衣袍的皇帝,侧颜如春睡海棠,懒懒弯腰抬起跪地的少年将军下巴,长发垂落在他铠甲上。

“孩子,你真愿为朕开疆扩土,攻打邻国?”

少年将军脸颊薄红,眼里迸发出炽热的光,愿为他的圣上战死沙场。

见摄政王久看不动,太监催促他去批改奏折,“王爷,有边关急报。”

天天累死累活的摄政王怒火攻心:“我是他的免费工具人?还是他看家护院的狗?”

“有我一个工具人还不够?他竟还去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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