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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双标哦哥哥?”
像是好不容易抓住他话中的遗漏处一样,言息迫不及待需要重新掌握主动权,来摆脱眼下的困境。
“对我的要求是这样,可对你自己呢?——如果我仍跟苏斐白不清不楚,那么,你对自己的要求不就被打破了吗?”
至少找一个全心全意对你的人啊……哥哥。
对此却反应平静得多,明照衣只是稍稍挑起眉梢。
“如果我还有其他办法的话……”适可而止地顿住。
苦涩的情绪再度囫囵吞咽下,那副尽在掌握的从容重新回到他眉梢,“但是,你不会再有机会与他有交集了。”
——就像之前做的那样,不留给“敌人”任何苟延残喘、东山再起的余地吗?
言息读懂了潜台词,心境却少有地微妙起来。
原来,那个“敌人”一开始就是指主角受啊。
“可是,哥哥,”他棒读式地念台词,“我是你的弟、弟呢。”
那却让明照衣更添从容的余裕了。
“主观上,我从没认可过这一关系。”
他逻辑清晰地,“客观上,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且法理上双方父母也已离异。”
“噢噢,主观上——”
言息又闹腾起来,捏住明照衣的手指边玩弄边耍赖,“只讲了哥哥的主观,我从主观上讲,可是一直把哥哥当作敬爱可亲的兄长啊。”
“是吗?”
颇感兴致地看他,明照衣仍仰倒在沙发上,那样上挑的目光在笃定的悠闲外,另谈得上一种成熟男人的风情,“以我们现在的、”
停顿。
任他自己补充下一句。
……这样的、姿势是吗?
言息宕机了。
造孽啊。眼下他都忍不住词穷捂脸,把自己鸵鸟一样在明照衣怀里埋了起来,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得了势就欺负人?
“啊呜”一大口——
扬起颈,咬在明照衣脖颈的喉结上,真是毫不客气地,连同那颗浅色的小红痣一起咬下去。耍赖地愤愤地磨着牙,像刚长出尖牙的幼兽一样,足够不讲理,也足够有恃无恐。
脆弱敏感的喉结被叼住,明照衣疼得嘶走一口凉气,搁在言息发顶的手掌渐渐收紧。
“言息……”稍稍没有收敛力道地,攥紧了对方的发根,攥得对方发疼,自己也心疼,不过是为给对方一个教训,“等会儿还要回去开会……”
疼痛却像刺激到了对方。
“那就去啊。”言息很好说话一样,声音模糊地从他肩颈间传来,“我又没有阻挠哥哥去。”
齿尖咬得更深更疼了,那让明照衣的喉结连同脖颈一起颤抖起来,喉咙间溢出模糊的暗哑的嗓音。与此同时,攥住发根的力道渐渐无法收敛,紧得言息头皮都要被扯掉。
但无论是明照衣回馈的疼痛,或是他给予明照衣的疼痛,这些都让言息兴奋起来,连同皮下的血液开始沸腾升温。
房门传来轻微的、不安的敲门声。像是由于时间过长,解秘书发出一声谨慎的询问:“明总?”
——没有人回应。
敲门声很快自觉消失。
等发完疯后,那喉结上的伤痕,几近比得上言息嘴唇上被明照衣咬的了。
好了,一报还一报,多划算。
难得安静下来,言息又亲昵地、小心地伸出舌尖轻舔那处累累的红痕,打扫战场似的,扫过那圈轮廓明显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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