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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部分总经?理以上职位的人来说,助理的职责除去?提供工作上的帮助,还包括生?活起居上的照顾。
谈宁之前下班时间,顶多会在一些线上办公就能解决的事务上麻烦吴助理,新来的总经?理未必能考虑到那么多。
吴助理家里孩子年纪还小,谈宁对她的建议是先调到其他早九晚五工作时间更固定的岗位去?。
谈宁左一句右一句,一会儿说自己办公室柜子里还有好几盒咖啡胶囊,让他们到时候拿去?分了,一会儿又嫌弃冯然,让他接下来别再那么佛系,该往上爬就往上爬。
“干嘛啊,”冯然叫道,“真的要托孤啊,气氛都?被你搞伤感了。”
“少夸张,”谈宁启开易拉罐,给自己倒了点酒,“再说以后见面?机会就少了,伤感一点也是应该的。”
谈宁其实戒酒挺久了,但感觉今晚这样?的时刻,除了喝酒,也找不到别的什么方式缓解心中的惆怅。
吴助理没说话,只是跟谈宁碰了一杯。
冯然却说“不一定”,凑了杯子过去?:“我之前听总部朋友说,邺氏好像有在怀城投资开发的意向,只不准我接下来崛起了,三年五年后,被总部指派成分区代理人,调你老家去?呢。到时候我就指名吴助给我当助理!”
谈宁不太?给面?子:“你最好别只是嘴炮,真混成代理人才好。”
“师姐,你也别总是给我加倒油啊——”
饭桌上的气氛又活络过来,三个人说说笑笑。
接任总经?理比谈宁想象中还要快的熟悉了公司事务,办理完工作交接明细表与?物品交接单,谈宁离职的事也算尘埃落定。接下来几天?便呆公寓里收拾东西,把能寄的东西都?先寄回怀城。
翻到之前随手搁在茶几上的红木盒子,谈宁对着里头?的珍珠项链再次感到阵头?疼心累,想了想,从手机里翻出个号码拨了出去?。
程章慈善晚会上受的伤只是看上去?渗人留了很多血,实际口子不大,养了一段时间,现下额角只贴了一块方正?不大的医用贴。
他跟邺寻冷战至今,几次跟朋友们聚会,不是没他,就是没邺寻。
这天?跟朋友约在西餐厅吃饭,还没走?到地方,就先看见个熟悉的背影。
程章慢悠悠停了步子,摸摸额头?处的伤口,颇有点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意思,步子一转,直接走?了过去?。
谈宁应该是约了其他人在这儿吃饭,对面?的座位空着,但放了个手提包,估摸是去?了洗手间。
程章觉得那包款式有些眼熟,但没多想,拉了旁边的空椅子,坐下时,目光从谈宁脖间掠过,翘腿说:“那项链款式挺日常的,怎么不戴?”
谈宁看到程章只短暂意外了瞬,端起桌上的红茶细品了一口,也不搭话。
程章碰多了谈宁的冷脸,早就习惯,也没察觉谈宁此刻的沉默颇有点拖延时间、想要看戏的意思,刚想再凑近一些,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儿子?你怎么也在?”
程章听到他妈的声音,还有点没缓过神,转头?看去?,只见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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