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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带您去捞金鱼,看到了面具的影子,我险些哭出来。
记得吗?您家里好好保存着的那个狐狸面具,您口中的那个「特殊的存在」,都让我醋了很久,您还天天笑,给我气得不行,直呼渣男。
我不知道您是从什么时候注意到我就是「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咒灵」的。但瞒了我这么久,确实有够坏心眼。您就是想看我醋我自己的笑话。
后来我将您从狱门疆带出来,我们甚至没有时间去谈两个人的事情,忙于谈论咒术异能世界线的现状。可没多久,我被核赶回了死气之火的世界线。
我得知两个世界的融合是不可逆转的趋势,没法对您、对虎杖君他们坐视不理。为了回到您的身边,我拼了命地去复健,甚至找了数不清的借口去和沢田先生谈判,我总是站在你们世界观的立场,他则因为众多原因,不得不偏向于死气之火的世界观,我们一致认为我们二者的立场都是能够理解的。但同样也都是无法退让的,所以谁都说服不了谁。
于是我第一次违抗了沢田先生,就像是迟来的青春期一般,非常叛逆。我选择了死亡的结局,我对不起沢田先生,更对不起抚养我、栽培我的彭格列,也对不起信任我、陪伴我的守护者们。
我擅自启动了技术部的机器,重新回到了咒术异能世界观。然后我从虎杖君口中得知,此时您已经离世了。但带走了相当数量的特级咒灵,包括两面宿傩在内。
您是英雄。
我的咒力量足够庞大,但强行穿越时空并非一件简单的事情。更何况我已经经历了很多次,疲乏得要命。然后我遇到了夏油先生,或者说羂索。他非常狡猾,告诉我他一直躲在一方作乱。直到您离世才重新跑出来。我很遗憾地想,如果我们能更早地知道羂索的存在,是否可以利用时间穿越把夏油先生也救下来。但木已成舟,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杀了他。
不知道为什么,杀了他以后我哭了很久,可能是替您感到不值,也替夏油先生感到惋惜。
我找到了世界线的核,咒术高层早已将手伸向了这里,且被核吞噬了精神。一般人是承受不了核的力量的,只是触碰就会被夺走灵魂,万劫不复。
但我没有。我这才知道自己是有异能力的,我可以免疫一切精神控制。无论是异能力还是咒术还是其他,只要是精神类的,我就能免疫。这就是我听不懂花御说什么的理由。
核很高兴,像是遇到了朋友,向我提出了条件。它说可以不杀我,但要我助它一臂之力,它要吞并死气之火世界线的核,成为主宰的那一个,作为交换,它会给我带来永生。
我笑了,也同意了。
我知道它在骗我,它骗不了我的超直感,更没法干涉我的思考。我明白两个世界线加速融合的理由正是由于这个核的私欲,它想利用我去控制死气之火世界观的核,在事毕之后把我物理性摧毁掉,又或者赶出世界线都有可能。
我知道这是一个契约,我违背之后必然会遭到反噬,得到报应。
无所谓。
于公于私,我都开心极了,我决心与其同归于尽。
于公,我能延长世界线合并的时间,给死气之火世界一个准备的空暇。既然两个世界的融合不会导致一方的毁灭,那便能救下数不清的人。彭格列需要时间。
于私,我有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去找您,也总算可以去找属于我的织田作先生。
再过五分钟,我便会去找核。
然后我就能去见您了。
我想和您解释,您在奋战的时候,我也在尽我的全力,我并没有抛弃您。想到您可能有过那么一秒钟,可能更久、也有可能更短,您误会、甚至恨过我选择了安稳的死气之火世界,放弃了咒术异能世界线,我就慌得要死,怕得要命。哪怕我知道您不会这么想,我也控制不住钻牛角尖的自己。我不想被您误会。
您知道吗,刚才纱夜姐居然来了。我第一次对她打自心底感到无奈,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疯狂又勇敢。她说她趁着机器被完全锁定之前钻进去启动,好在是正一先生反应快。不然她可能会死于时空缝隙。
她被我狠狠地凶了,可她一直在开心地狂笑,还要我更多更多。我麻了。
我对她说了自己要去做什么,纱夜姐说我病了,我跟她说我没有,我很理智。她说,那她换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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