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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温润斯文,如何却是那般骇人,更不可思议的是那骇人之物她?竟然能容下,难怪初次时那般疼……
脑子里?正?绮念纷飞,忽的听到帐外脚步声,似离去?,又折返。
明婳满心困惑,撑起身子爬到床边,刚要掀帘去?看,男人也正?好掀帘。
一时间,一站一趴,一上一下,四目相对?,明婳看到那双黑眸之下灼灼涌动的慾念。
危险。她?下意识就要往床里?钻。
才转过身,脚踝就被一只修长大掌叩住。
她?愕然回头,嗓子也轻颤:“殿、殿下?”
“喊错了。”
那手掌陡然发了力,一把将她?拉向?床边,还未等她?反应,便被抵在雕龙刻凤的床柱旁。
“得罚。”
夜色漫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明婳已记不清这一夜她喊了多少声子玉哥哥,喊到后来嗓子都哑了,还是裴琏将她?抱去?沐浴。
于是又被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她?心里?羞恼,但累得连争辩的气力也没有,只得破罐子破摔的想,反正?早被看过了,看十遍和看二十遍没区别。
她?累得不轻,这一觉睡得也沉。
熹光朦胧时,迷糊间好似又被拥入那坚实的怀抱中,细微摩擦后,膝盖再次被抬起。
她?半梦半醒地都快哭了,嘴里?委屈得直哼唧,只觉这人实在太混账,昨晚罚得那么?狠,怎么?还来。
似是也知过分,他?细细亲着她?的后颈,低声哄道:“快了。”
一句快了,却好似一辈子那么?漫长。
待到终于结束,男人亲了下她?的眼角:“睡罢。”
明婳知道他?要上朝去?了,撇撇嘴在心里?骂了句坏东西,也懒得理他?,卷起被子继续睡了。
这一觉睡醒,已是晌午。
用过饭食,采月欲言又止地看了明婳好一阵。
明婳鲜少见采月这般期期艾艾的模样,干脆直接问?她?:“出?了何事吗?”
采月红着脸摇摇头,又环顾左右,点点头。
明婳一下懂了,单独带她?进了内殿。
哪怕没了外人,采月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窘迫地问?起水盆里?的羊肠衣来:“如何就用上这个了?”
今早听到收拾寝殿的小太监提及此事,采月第一反应便是太子殿下见世子爷和大?娘子走了,就开始轻视主子了,不然怎会用上此物!
这些东西一向?是给?妾侍通房之流用的,就没听说过哪家?刚成婚的小夫妻要用这个。
采月心里?为自家?傻娘子委屈,明婳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道:“是我提的呢。”
采月怔住:“啊?”
明婳便将肃王妃的叮嘱说了,只避子丸的事她?并未提及。
弄清原委,采月恍然大?悟,口风也变了,眉眼含笑道:“这般看来,殿下心里?是爱重?主子的,不但答应您晚些怀嗣,还顾及您的身子,不叫您喝那些凉药,当?真是体贴极了。”
采月不提,明婳还不觉得有什么?,这般一提,她?忍不住疑惑:“既有这种不伤身的东西,我自然就不用喝凉药了,这也算体贴吗?”
“怎么?不算呢。”采月叹道:“时人避子,皆是叫女子喝药,少有男子愿用那个……咳,肠衣。”
“为何?肠衣很贵么??”
“贵应当?不算贵,但……”
采月虽未经人事,这些事却是听得多,凑到自家?主子耳畔低低道:“奴婢猜,应当?勒着不舒服?”
明婳眼睫颤了颤,雪脖忽的透绯色,大?白天说这种事总是羞人的。
脑子却克制不住地回想昨夜,一开始的确很古怪,后来适应了倒还好,至于勒不勒得慌,这得问?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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