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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什么歉……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和付谨之道歉!”他指腹掐得更紧。

“原来是付谨之的一条狗,你现?在?放开我,还能考虑留你个全尸,”红衣公子面?上桀骜,齿关?扣紧,一张脸涨得通红,却偏不服,吐了一口唾液,慢慢道,“我不仅不和他道歉,我还要?骂他,是个孬种,活该被人唾骂贱货的呃啊啊啊——”

话未说完,朝别就这般按着?他的脑袋,将?人重重摔在?地上,目中是酣醉后的血红,一下?一下?将?他往地面?砸。

欲上前的下?属都被朝别以单手?拦下?,同?样不留情面?,另一手?中动作不减。数不清多少下?,等抬起时,红衣公子早已面?目模糊,口吐鲜血,上半身如?抹布一般软烂。

朝别看他模样,嗤笑一声。

“什么废物。”他道。

*

朝别带着?一身酒气血迹,浑浑噩噩回了流云山庄,直至五日后,才?知晓自己犯了大事。

那日自己惩戒的,竟是当时九大门派之一天翔谷的二公子,他那一打,将?人打得经脉塞堵,怕是要?卧床休息数月才?能勉强恢复。

二公子回到门中便大闹一场让父亲找人来要?个说法,很快,便找到了当初对他下?手?的朝别。

当时的流云山庄不过小有名气,又如?何?能为朝别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得罪天翔谷,何?况此事本就是朝别不占理,无论如?何?……流云山庄都无法包庇。

朝别本就认为是天翔谷错在?先,当夜便要?起身去寻那位天翔谷之人。路过付谨之居所,远远看见灯烛通明,心生好奇,便隐了身形前去,恰在?屋外庑廊能听清屋中两人对话——

显然已经交谈了一段时日,只听付成海话语气愤:“你不该让一个如?此莽撞之人入山庄!”

付谨之回道:“事情已经如?此,说什么都无用,天翔谷之人认定朝别受了指使?,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朝别面?色鄙夷,正要?推门而入,又听付成海道:“——这件事,你绝不能去承担。”

付谨之恭敬的回答随之传来:

“爹,我明白的,”他说,“我有分?寸。”

朝别的手?僵在?半空,随后一点点垂落,在?寒凉的夜风中孤身离去。

第二日,他这个罪魁祸首被流云山庄交了出去,被折磨足足三日三夜,受百道戒鞭,雷刑加身,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肉。

最后回到流云山庄,又加施三百戒鞭。

朝别昏倒在?地,背部血肉模糊。

独自在?行刑台上待到暮色苍茫之际,才?提起力气,一点点爬回自己屋所。

休息恢复的半月间,唯一愿意来看他的人,是从?百花门千里迢迢赶回来的喻栖棠。

她带了上好的伤药前来,替奄奄一息的朝别医治,二人难得无言,朝别咬紧牙关?,承受着?后背不间断传来的痛楚。

“朝别,”她突然说,“你和我走吧。”

朝别额间渗出冷汗,发丝沾黏在?颊边,唯一完好的耳朵被压在?褥下?,他没听清喻栖棠说的话,问道:“什么?”

喻栖棠顿了一下?,摸他耳朵:“你是不是耳朵不好啊?”

朝别偏开脑袋:“没有,你要?说什么。”

喻栖棠又把问题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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