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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给他的呢?若弄清楚真是被冤的,又是第二桩喜事了。”

闵氏唉了一声,也把这话听进去了,暂时将丈夫判了个死缓。

这时喜鹊愁眉苦脸地过来问:“太太,大爷还关在屋里呢,咱给不给他送饭啊?”

杜太太冷哼一声:“饿着吧,他都成家了,还能叫娘管他吃喝拉撒?你过去告诉他,要是他不知悔改,弄没了媳妇,干脆饿死算了!”

喜鹊要领命而去,闵氏开口道:“娘,算了,我让章妈妈去送。”

章妈妈是闵氏的陪嫁妈妈,算得上她半个娘。

有了这句话,杜太太总算松了口气,不必再怕闵家兄弟打上门了,激动地让人添了两碗老米摆在大儿媳面前,道:“好孩子,你多吃点,饿死他算了!”这句她说的可是真话!

杜太太平地放了两道喜炮,劝住了闵氏,楚韵对她大大改观了。

原来,这刁钻婆子还有这等口舌,看来她不混的时候人也挺明白啊。

楚韵感慨一回,又吃了个酥烂流油的鸡翅。

回屋还跟杜容和说:“你哥瞧着也是一表人才,怎么还做上下流事了?大嫂别的不说,人长娇花照水,纯正江南美人,他还能去外头犯病?”

杜容和想着这个大哥,蠢笨有余,坏水不足,要说没有花花肠子,他也不敢做这个保,可要说真的去花天酒地,他也是不信的,含糊道:“爹打了他好几顿都没吱声,这事儿我看有古怪,再过几日就知道怎么回事。”

两人说一回话,杜容和要看书了。

楚韵也把肇事纸挪出来品了一回。

她这人素来不吃暗亏,只因是个满语文盲,便在八九岁的孩子身上跌去二角瓜子钱,之前她只是想知道杜太太给儿子记的是什么账,现在简直做梦都在想一定要把这短处补足了。

这叠花名最终她也没舍得浪费,认字认字,无外乎是字就行,人名也是字,错字嘛,大差不差就行,先囫囵认一下,以后再纠正。

楚韵那天听二嫂念了头几个,这时捧着纸也读起来。

满语念着拗口,死记硬背其实也挺难的。

只是,人只有在不识字的时候才会意识到识字的可贵之处。

是以,不管多厌学,楚韵还是记下去了。

杜容和听她怪模怪样地念了一圈朱素兰、袁月仙、吴丽娟等等人名,实在看不下去,一把将花名册按住,脸色复杂地说:“楚姑娘竟如此好学。”

自己这么个大活人摆着,怎么就不知道来求求呢?认这些,还不歪到姥姥家去,他是干什么的?他不就是干这行的吗?

楚韵不是不愿意跟他学,一是不愿意让他再受累,二是,不知为何,总觉得跟杜容和开口有些难为情,再说:“我也是心疼我那二角瓜子钱,要是不把这个认了,那我不亏死了?”

杜容和哧地一笑,他还当为什么,原来是心疼钱,道:“大嫂爱面,她不能让你吃亏,那两斤牛舌饼太谦虚,不是她的做派。过几日准让你大赚一笔。”

楚韵想起柜子里那个小银碗,摆手道:“那我可不要,我也不是什么钱都赚的。”

像那银鼠皮的钱,她就不会赚。

杜容和不知又让人念了回起家之财,还好心眼地把自己当年学满文的笔记拿出来给她看。

两人一教一学,一晚上也就过去了。

那头闵氏让婆婆劝住没回家摇人,只是气不得不发,当晚便把丈夫书房砸了个干净。

平日里他靠弟弟生存,靠媳妇儿生活。笔墨纸砚具由闵氏贴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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