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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卧兔就不用花料子钱了。
杜太太正等着这话呢,道:“不怕!我还有几匹料子,改明儿挑几尺给你记在账上,日后慢慢还就是啦,咱家的媳妇总穿布衣也惹人笑话。”
这是她真心话,媳妇穿得不体面,丢老三的脸,让老三花大钱,她是绝不能容忍的。思来想去,她便想出个法子——记帐。
别的不提,大宗物件不能少一分钱。
在场之人都看得出来杜太太的意思,无非是借着做衣的由头不让楚韵花杜容和的钱。
杜月抬头道:“娘,你疯了!你跟三哥说过吗?”
杜太太盯着楚韵,道:“女人家的事,要他知道做什么?”
所以这是一本不许让男人们知道的暗账。
闵氏想起自己进门时,不吃不喝地坐了两日夜,下地跌得至今身上都有疤,记账算什么?凑在楚韵耳边凉凉道:“你过的已经是好日子了。”
至于楚韵,杜太太就是杜家女眷的天,她要记账哪个敢拦着?
因这块银鼠皮,楚韵不几日又欠下一大笔债,她想跳楼的心都有了。而且对体面有追求的女人不可能只要求衣裳好,她们能要求到头发丝上!
今天她就感到杜太太的目光在自己鞋子上打了个圈儿,这样下去,为了杜家的排场,一块卧兔料子能迁出一整套旗装的债。
是以楚韵做了一大堆绣件还没卖出去,又开始担心起日后的经济纠纷。
楚韵正发愁呢,那头楚大倒是来了一趟。
何妈提着些腊鸡腊鱼江米团子跑进来道:“奶奶,你兄弟说家里要祭祖,让你带着三爷回去吃饭。”
楚韵知道祭祖都是幌子,哥哥是担心杜家跟楚家不亲热。
杜容和不讨厌自己,她能感觉出来。但她也知道杜容和讨厌楚大,当日回门也不过在外头包了桌席面,并未亲自上杜家去。
楚家近邻知道柯氏刻薄小姑子,看姑爷不愿进门都在看笑话。
楚大对此颇有微词,私下让柯氏拉着妹妹说了一回,说楚父楚母还在时,两人都忙,楚韵小小的一个人,其实是被他这个兄长抱着长大的。
他对这个妹妹内心深处很有感情,当年狠心送她和老太太回乡,楚大哭了一路。
家里没钱能怎么办呢?
楚韵对他廉价的亲情不感兴趣,杜容和只是没去楚家吃饭,楚姑娘可是在乡下抑郁而死了呀。
这样一想,楚韵更不会理会杜家对楚大的态度了,她宁愿在家多绣两条帕子卖了换钱。
所以这一次邀请她把礼收了,人仍然没有去。
楚韵不理会娘家,外头自有人为她理会。
京杜盯着沈杜,沈杜亦盯着京杜,不出几日功夫,沈杜的老太爷就把杜老爷叫过去了。
杜老爷猫着腰给老太爷捧了一下午烟,累得腰酸背痛的都不知道为什么。
还是回家时,才跑出个管事提醒他:“咱们一家人不说二家话,老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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