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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穿上衣的里包恩。
勉强按捺下险些跳出嗓子眼的心跳,我忍不住拿手背按了按额头,顺便扒了扒睡乱的头发。这才总算松了口气。
吓人一跳。是谁派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躺在旁边的?
厚实的窗帘没拉紧。月泽苍白,柔和,洒满地板,供以微弱的光线。我一坐起身,同一床被褥便大敞地掀起半角。
即使坐在大床边缘,可以说离得有些远,却也能清晰地看见男人赤裸的颈肩,臂膀与胸膛。
他的皮肤一直很白。室内黯淡沉寂,反而为其敷上一层朦胧又光洁的冷色。
卧室忽然间安静得出奇。
我望了眼里包恩低阖的眼睫,再看向他均匀呼吸间微微起伏的、饱满的胸肌,与上面已然有些不太明显的两圈牙印。大脑放空片刻。
只见些许深色淤痕星星点点,散落在杀手的脖颈与喉结边,一路延续到锁骨下方。
我沉默着别开眼。
目光越过床幔,漫无目的地盯住床铺正对面的沙发背与电视机。我抹了把脸,绞尽脑汁地努力回忆,最终只感觉原本没多痛的太阳穴蓦地狠跳了两下而已。
不行,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心里有种亏了的惆怅感?原来我是会在断片后轻薄男朋友的缺德类型么?不应该啊。
从以往的经验上看,再怎么醉也顶多碎碎念一点。和朋友喝酒的时候有人聊天还好,到最后她们都听不进我在说什么,我就一般都是自己盘算着心事,坐着不太说话的那个,并且沾枕就睡。
我面无表情,再望了望不动如山的天花板,旋即回头。捏住被角,把棉被给受害者盖紧实,掖一掖。
算了。就当是我第二人格色心大发吧。
四处没看到手机的下落,我轻手轻脚地挪出被窝,准备找件外套披一披,到别的地方找找。可能还放在原先的羽绒服口袋里。
不料下床之际没踩稳,扑通一声倒在又软又厚的地毯上。
真是水逆啊!虽然也不痛!
我回过神,一时也辨不清是腿软了一下还是酒精余留的脑子出问题的副作用,总之先撑着地毯跪坐起来,让自己的CPU缓一缓。
而下一刻,头顶陡然响起男人低哑的嗓音。
“需要帮忙?”
“……”
果然声音太大了。
我仰起脑袋,直直撞见里包恩垂下的目光。后者正一只手臂撑在床沿,稍倾着上半身,探头看过来。那双乌黑的眼睛尚且裹挟着初醒的倦意。
“不用。”我体贴地开口,发现声音也有点沙哑,又清了清嗓子,“你睡吧。”
随后龟速爬起,穿拖鞋。虽说总觉得腰肌和腿根还隐隐泛着酸痛,也至少安全地走到衣柜边。里头已然挂满了衣服——加上之前在当地新买的换洗的两套,原先放在行李里的衣物都好端端地出现在眼前。
冷得要命,我随手摸了一件外套出来,看清是里包恩的风衣也干脆直接套上。
接着倒杯水喝两口。在沙发上找到加百罗涅友情赠送的翻盖机。
凌晨4:31。
都快早上了啊。我头疼地瞥一眼屏幕上硕大的时间,检查一下通讯记录。
还真有完全没印象的短信。
斯帕纳:【刚才没来得及说,谢谢你,新奈小姐!】
我:【不客。】字都没打完。还有这到底是谢什么。
斯帕纳:【OK】
拉尔:【我考虑过了。毕竟已经请过一次假,只是去异世界的话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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