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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被浪费。
为什么会喜欢他呢。我不带答案地想着。
没有掩饰的注视很容易被察觉。
不久,他睁开眼。
坦坦然迎上目光的一瞬,我顿了顿,留给他一点开机时间。随即开口道:“午休没睡着么。”
里包恩乌黑的眼睛盯着我,神色莫辨。
“算是吧。”他回应。
“那待会儿别喝太多了。”我放下手,从亮堂堂的工位上站起身,走两步关了灯。
唯一的光线熄灭。即使还没到真正的夜晚,室内也总比外边更暗。我拎起收拾好的公文包,保镖正好也站了起来,一起下了楼,一搭没一搭地闲扯。
等我们抵达目的地时,竟然成了最迟的来客。
周五晚上的居酒屋依然灯火绰绰,人声鼎沸。一掀开深蓝色的帘子,热气与烟火气便扑面而来,食客形色各异,聊天拼酒声此起彼伏。
我找到部门预订的榻榻米包间。有到场的同事分坐两排,稀稀拉拉的,并没有坐满,但也相当热闹。笑着说话的、抱怨工作的、埋头看手机邮箱的、顾着夹菜的——注意到我和里包恩的到来,都纷纷放下手头的事,好几重奏地叫唤起来。
“新奈、里伯山君,这里这里。”
“好慢啊——”
“诶——约会去了?”
“我们才不等你们哦,早就开吃五分钟了。”
“友寄新奈!!你说还有谁比我更懂你!还不快来?”这位一看就是菜没吃两口就开始喝酒,兴奋又夸张地嗷嗷举起一大杯盛着白沫的扎啤。
“某些前辈不会是趁我们走了就欺负人家吧?”
“你们什么时候见我欺负过人了。”
我边脱鞋边吐槽,把包放到一边,“少管那么多,给后辈君腾个位置。”
社畜们笑嘻嘻地挪了挪,挨近些,空出两个相邻的座位。
盘腿坐下,菜单便被塞进手里。
我看了两眼,饭桌上的小菜已经很丰富,没别的特别想吃。于是递给坐到身侧的里包恩。
“说起来——”对座的同事抬高声调,开启新话题,“里伯山君的品味很好啊,穿得比我们部某些老油条好看多了。”
另一头的男性老油条们顿时一阵骚动:“你骂谁呢?”
我接过旁边递来的扎啤,闻言闷笑。转头一看,保镖的画风确实在一众白衬衫黑西裤里脱颖而出:一身浅咖色的细条纹西装,灰衬衫,红领带,显高显瘦,随性又得体。
公司虽然在着装上有正装规定,但没有具体到要求穿什么颜色和款式。而且相对而言管得不严。
比如有要求女性职员穿高跟鞋和包臀裙,实际上一部分人还是穿着平底鞋和裤子。
遇到恶心的上司拿着装来说事的情况并不少见,不过以我们这来说,高木自己都喜欢穿得花里胡哨,自然从来没管过下属的装束。平时同事们都是在正装范围内什么舒服穿什么。
当然,精力欠缺的社畜很多都没心思在上班期间打扮。我还见过衬衫穿反的家伙,顶着一头来不及打理的鸡窝毛就抱着当水喝的咖啡走来走去。
“啊,还有还有。”另一位同事又提道,“那个领带夹也很漂亮,看起来是有刻字吗?”
“我有看见!好像是Reborn吧?”这些人压根没给后辈留回答时间,立刻就此聊开。
“重启?”
“重生啊,我的妈。你高中英语没挂科吧。”
“不是差不多嘛……诶,这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里伯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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