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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激动了吗?
闻亦用手撑着墙,猫伸懒腰似的抻着,表情半是痛苦,半是享受。
真好,什么都不用想,灵肉的分离,温和的割裂,愉悦的肢解……
等从办公室出来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乘电梯下去,闻亦只摁了负二楼,他直接把头搁在盛星河肩上,说:“我累,你送我。”
他觉得自己下命令,盛星河听着却觉得他是在撒娇。
电梯匀速下沉,狭小的私房空间很安静,闻亦突然说:“小星星,回来给我当助理吧。”
盛星河开车送闻亦回去,去的不是他平时住的那套房,而是一开始闻亦说要给他介绍工作时的那栋别墅。
到地方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闻亦让盛星河留下过夜。
在卧室又做了一次。
这才多久,闻亦却看起来已经很习惯了,他躺在床上,腿敞开得很熟练。床头只开了一盏光线清透的小灯,照得他鼻尖的那颗小痣也很清透。
这颗痣在鼻尖上坐落的位置很妙,像骨裂瓷的裂痕,雪地上的青泥,一种被摧毁的遗憾美。
盛星河俯身亲吻他的鼻尖、眼皮、耳垂,而不是人们最爱亲吻的嘴唇和脖颈。他专挑刁钻的地方吻,刻意要避开很多人走过的路,寻找人迹罕至的小径。
闻亦动情很快,手臂勾住盛星河的脖子,把他拉近。他们的身体出乎意料地契合,一碰上就野火漫山。
盛星河是真的年轻,有劲儿他是真舍得使,闻亦快被撞飞出去了,忍不住说:“轻点,你踏马凿井呢?”
盛星河突然想皮一下,眼中闪过刹那的清亮:“你叫我哥哥,我就轻一点。”
闻亦听见这话都懵了,睁大双眼:“没大没小,别逼我干这事儿的时候抽你。”
盛星河看得出来他是在害羞,闻亦这种浪荡的人一旦羞涩起来,就有种不知风情为何物的风情。
盛星河是真的想听他叫自己哥哥,逼着他喊,弄得特别凶。
“叫哥哥。”
“滚!”
“叫不叫”
“别逼我扇你。”
“快叫。”
“轻点,你个煞笔!”
到最后闻亦感觉自己腰部以下都麻了,他甚至分不清那种感觉到底是不舒服,还是舒服过头了。
可就是死撑着不喊那两个字。
盛星河.忽.疾.忽徐,又时而大.开大.合,慢慢找到一种尽在掌握的感觉。好像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把闻亦弄成任何不堪入目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知道累了,就停下来稍微歇一歇。
闻亦啊啊了两声也放松下来,他有点神志不清,迷迷糊糊还以为终于完事了。
过了十来秒,声音沙哑地催促盛星河:“还不出去。”
盛星河意识到他误会了,突然生出恶劣的想捉弄人的心思,没否认,只说:“等一下。”
闻亦就不再说什么了,老实含着,慵懒地躺着休息。
就在他意识昏沉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时候,盛星河突然握住他的腰,恶狠狠地连着楔了百来下。
凶猛异常。
闻亦完全没反应过来,只感觉大脑陡然一麻,他几乎是在错愕中尖叫,那种惨兮兮的叫法,险些哭了出来。
“你不是……已经……啊!”
闻亦气得牙痒,抬身咬了他一口。盛星河太狡猾了,干这种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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