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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疑惑望过去,就见从南满眼凝重,低声说:“我遇到岁良了。”
谢必安瞳孔骤缩。
【作者有话说】
黑白无常姓名取自民间传说
第26章 我需要摆什么姿势?
从南上楼的时候,连白已经勾勒出画的雏形,他画的是薄荷。
连白正小心翼翼给薄荷画画,身后忽然贴上来一个人,吐息打在耳畔:“画了薄荷,那可以也为我画一幅吗?”
从南从身后靠过来,从侧面看,那近乎是一个拥抱的姿势,但连白清楚的知道,两人之间还有段距离,并没有肢体接触,但有的时候,暧昧的氛围并不一定要用触碰来激发,听觉和嗅觉一样可以。
就像此刻,从南的气息包裹住他,熟悉的味道在鼻息间弥漫,低沉的声音钻进耳朵,使得他耳根一阵酥麻,从脖颈往上逐渐漫上绯红。
从南站在连白身后,垂眸向下看,那雪白的脖颈修长,此刻微微泛起红色,他眸色渐暗,喉结缓慢地滑动了一下,面无表情,轻声问:“你害羞了?”
连白闭了闭眼,屁股在椅子上往前挪了挪,这才说:“没......就是,忽然靠这么近,吓我一跳。”
从南没说什么,直起身,将热巧克力和蛋糕放在一旁的小桌上,说:“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为从南画一幅?
从南这样的人,刻在画纸上,应该也是一副勾人的模样吧。
连白想了想,说:“不然你坐下吧,我帮你画一幅。”
从南这回才开心了些,乖乖坐到连白对面的沙发上,抬头问:“我需要摆什么姿势吗?”
“不用。”连白想了想,把身旁的蛋糕和热巧克力放到从南面前,说,“你做自己的事就可以,放松些,不用在意我,画好了叫你。”
从南便吃起了蛋糕,连白一旦拿起画笔,精神就会高度集中,以至于他忽视了从南那灼热的视线。
从南的眼神将连白从头扫到尾,最终落到执笔的手指上。
连白的手很好看,手指纤长,皮肤白皙,指甲修的漂亮,骨节并不突出,关节处微微泛红,是一双很色气的手。
从南把手支在沙发扶手上,手掌拖着自己的下巴,就这么默默地看着连白,眼神露骨地彷佛要将连白拨皮抽筋细细品尝,侵略性和占有欲无处隐藏。
不知过了多久,连白深吸口气,放下画笔看向从南,笑着说:“好了,你可以——”
从南的眼神还没有收回去,眼底的欲望无处隐藏,就这么猝不及防被猎物窥了个正着,连白一怔,一时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从南回神,见到连白停笔,忙将心底的欲望藏匿好,眼神瞬间清澈,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连白:“我可以看看吗?”
这变脸的速度甚至让连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他磕磕巴巴地说:“啊......那个,我还没上色,我打算把它带回去,画好了再给你。”
从南点头,等连白把蛋糕吃完,两人这才收拾东西下楼,谢必安就在楼下,见他们下来,还热情地道别:“拜拜,欢迎二位下次光临。”
两人和他道了别,便回了家,薄荷自己在家待了半天,无聊地反复舔自己的毛发,听到门响,立刻飞奔过来,直接扑进了连白怀里,一个劲儿的地蹭。
从南看了薄荷一眼,心里竟然还隐隐浮现出羡慕之意,下一个想法就是把这猫丢出去,可惜他怕连白生气,不敢丢,只得丧丧地去厨房做饭。
连白抱着薄荷坐到沙发上,心安理得地等饭上桌,要是换作以前,连白绝对不会这么放松,就算他没那个心做饭,也得和从南争一争,表面功夫必须做足,可现在,连白抱着薄荷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大概是身为沈羡时留下来的后遗症,至于其他的......
从南透过厨房玻璃看到躺在沙发上的连白,此时的连白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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