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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不练咏春你切我中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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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传薪看了个稀奇,只见许多的赌坊外墙上挂着红布,左边写着:白璧进来。

右边写着:青蚨飞入。

中间写着:大杀三方。

门外便放着赌桌,围了十几人,上桌开赌的约麽七八人。

大呼小叫,声震瓦砾。

开盅后,叹息者有之,兴高采烈者有之,看热闹不嫌烂子大的人则鼓噪不休。

这让赵传薪想起了小时候,有段时间家里开小卖铺,每天也有人聚集在那里打牌,玩的很小,但热闹非凡。每到冬天,每天早上就有人去点卯,比任何事都要积极。

后来,村里的人去城里,城里的人往南走,关外的人逐层减少,就再没了热闹的气氛。

等他长大以后,身边亲朋好友打牌就不是曾经的气氛了,那真变成了赌博。

一桌子月收入不足四千块的选手,就敢玩十元的麻将,50-100的刨麽,看的赵传薪头皮发麻。

一天下来输赢几千块,家里有矿啊?

他曾经靠手艺赚钱,月收入十万八万都不敢这麽比划。

如果只是赵传薪儿时记忆中那种怡情式玩法,他其实并不反感。

逢年过节,在鹿岗镇,他也组织麻将局玩几把过过手瘾。

可若是赌的很凶,那另当别论,这玩意儿会让人倾家荡产,卖儿鬻女,让人失去人性。

奸近杀赌近盗。

李之桃好像很喜欢澳岛,虽然内心着急,发现赵传薪望着那边,还是介绍说:「掌门,那是番摊,拿瓷盅扣住蚕豆或者围棋子,猜几颗或者单双数。」

赵传薪木着脸点点头。

像这样的赌坊在这条街上不胜枚举。

很快,就到了蜀山。

蜀山这个名字真的仙儿,但看到门脸后,赵传薪哑然失笑。

就这?

光是在外面,他就能看出内部一定很暗。

和后世去过澳岛的朋友描述的金碧辉煌的赌场大相径庭。

在1847年的时候,澳岛的赌便开始合法化。

拿牌照的说法,其实是赵传薪说的。

此时并不叫牌照,算是半专营,必须缴纳一笔费用给当地衙门口,买到房子,然后就可以开设赌坊了。

直到二十多年以后,这里才会实行和当地衙门口签订合同的专利经营。

在蜀山的不远处,新开了一家银行,这倒是吸引了赵传薪的注意力,因为银行的名字叫——鹿岗镇银行。

除此外,在蜀山的大门口,聚集了三四十人。

这些人和赌场门口的护院正对峙,但双方露胳膊挽袖子却没有打起来,只是在互相喷口水。

「尔等正常营业,为何不让主顾进?」

「正常人来玩可,你们,不行。」

「凭甚?」

「因为你们是高氏赌坊的人。」

这时候,赵传薪一行人下车。

本来是蜀山门口被人围着,瞬间,变成了那群人被裁决团的成员围住。

双方人数不相上下,可裁决团的汉子膀大腰圆,制服统一,各个剃发显得凶悍无比,那气势腾的就上来了。

高氏赌坊的人气势顿时矮了一截儿。

他们纷纷回头,变成与赵传薪等人对峙,但显然底气不足。

赵传薪拿出雪茄,李之桃赶忙给点上。

他信步上前:「你们来这是耍钱的还是打架的?」

「北佬,你又是哪个?」

赵传薪的口音一听就是北方的。

「我是蜀山的老板。」

「哦……」为首一人拉长音:「也不瞒你,我乃高氏赌坊的经理高贺,这位是叶师傅,特意来蜀山拜会,叶师傅代表我跟你们赌坊玩两手。」

此时,骝王小声在赵传薪耳边解释:「高氏赌坊是这里的赌坊老板们派来的代表,因为我们没有拜会他们,没得到他们的许可,特意来挑场子的。」

赵传薪看看高贺,又看看叶师傅,忽然问:「叶师傅,你练咏春?」

叶师傅瘦高,鹰钩鼻,脸始终板着,好像别人欠他二五八万一样。

他摇摇头:「不练。」

赵传薪忽然靠近:「不练咏春,你们他妈的带着这麽多人过来,咋地?要切我中路?」

众人皆不知赵传薪是何人。

但是,一股莫名的压迫感排山倒海袭来。

高贺也不是等闲之辈,在这里摸爬滚打,江湖厮杀是家常便饭。

家业都是打出来的。

但是,他情不自禁的就后退一步。

然后恼羞成怒。

这样好像他怕了赵传薪一样。

刚想发怒,又想起对面应该是港岛玄天宗的裁决团,这些可都心狠手辣之辈,所以他又偃旗息鼓,高昂着头颅说:「据闻蜀山限额,这不,我们多带了些朋友来,他们都已经去了旁边的鹿岗镇银行存款做凭证,都愿意换筹码给叶师傅上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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