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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上我这种烂人,眼光差成这样,不是蠢是什么?」

晓手下一顿,“你怎么会想到要去做牛郎的?”

闻言,甚尔又露出了他那个标志性的一看就不友好的讥讽微笑。

“怎么?对我很好奇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就是喜欢拿她喜欢过他的这件事调侃,搞得晓都快脱敏了。

“是啊。”晓干脆承认了,夹了块烤肉放进嘴里。

甚尔却反而怔了一下。

“……顺路。”顿了一下,甚尔才道,“有酒有钱,没什么不好。”

晓没在意他那句“顺路”是什么意思,“原来你喜欢喝酒啊。”

怪不得当时那一瓶酒喝得那么快,酒量还好。

说完她随口补充道:“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但甚尔却反而否定道:“不,喝酒还是很烦的。”

“那你还喝?”晓越来越搞不懂了。

“牛郎店里的酒可不是酒。”甚尔得意地勾了勾嘴角,“那是功绩。”

晓:“……”

甚尔:“女人懂什么。”

晓皱了皱眉头,有点不服气,“功绩可不是论酒算的。”

“我知道。你是个有名的医生。”甚尔不以为意地笑道,那笑容里还是带着一丝抹不掉的讥讽,仿佛已经烙印太深,刻进了他的皮肉里,“但这里你可没啥用了。”

这就是在质疑她的专业水准了——晓自从能够独立主刀以来,还从没听过谁这么明目张胆地看不起她的医术。

就算是年长的导师们,都对她称赞有加。

“我会把匠海君治好的。”晓抬眼瞥了甚尔一眼,将面前的最后一块烤肉夹走,语气平淡而坚定。

多说无益,事实自会证明。

甚尔显然并没有对此放心上,模棱两可道:“没死就成。”

“……你就不能说个好话吗?”

甚尔惊奇,“我刚刚说的难道还不是好话吗?”

晓死鱼眼托腮。

又来了,那种我说铅笔你说虫的感觉。

但两个星期过去了,匠海的病也没有任何变化。

既没有变好,也没有变坏。

晓不断翻看着之前的治疗记录,这里面不仅有她的记载,还有前几次的医生留下来的笔记。

虽然药方内容和剂量略有偏差,但是所有医生对匠海的诊断都是一致的。

难道是剂量不够?晓沉思。

于是到了第二天,她尝试加大了剂量。

“试着下床走走?”她劝道,“我扶着你。”

但匠海却摇头宛如拨浪鼓,“不行不行,我……我,疼。”圆润的双眼里满是惊慌与害怕。

之前晓也曾劝说过匠海到外头走走,但每当到这个时候,乖巧听话的匠海却怎么都不愿意,只说怕疼,门外的侍女也总是顺着他,让晓不要强迫小少爷。

晓只觉得这是家里人溺爱,可为了治好疾病,哪有事事由着病人的道理?

“那不然我让禅院抱你起来?”晓力气不够,但外头正好有个人高马大的呢,“没事,不会疼的。”

匠海的病根在腿部,总是这么躺着,肌肉机能也会退化的,就算是借助外力,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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