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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话,这种手段,钟离同样有用,所以他也不会在这时候戳穿温迪。
就是略微不爽自己反倒意外促成了温迪的好事。
“我也是合理担心。”不知情的海什木在冷静反驳,“你说不碍事,也可以,等个半小时,看看伤口情况。”
派蒙和胡桃也是同样的想法。
好在温迪的额头位置到最后也是略微蹭破了皮的红肿,温迪只乐意用指尖点了往生堂的红药抹在伤处,便不准备管它,反倒是抱着竖琴,兴致勃勃询问诗词大会什么时候开展。
活动办得比预想中还要盛大。
往生堂一行人赶到的时候,工作人员已经在维持秩序。
参赛者在宣传到位的情况下,早已从两位独苗扩充到了几十人的规模,冒险协会具有丰富社交经验的人作为主持,熟练地以不间断的百字顺口溜开启了序幕。
吟诗作对。
吹弹歌舞。
比起往生堂的宣传活动,其实这更像是诗词音乐交友会。
不过考虑到相关广告插得够多,所以往生堂的存在感仍然很强;再加上决赛最终的主题已经敲定围绕“生死”进行,与这一概念息息相关的往生堂,永远不会是输家。
当然,广告啊,大赛主题啊,看上去也是很浅薄的东西,人们并不会因此改变对往生堂的看法。
似乎热闹就是和往生堂格格不入的存在;如今人们的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也只是因为他们汇聚于此,于主办方往生堂没有太大的关系——聊着聊着,也不知道为什么话题就变得如此正经严肃了。
就连派蒙也双手环胸,发表着自己的意见:“嗨,总觉得这事过后,大家对往生堂的看法也不会怎么变呢。”
胡桃扑哧一声笑出来,给了派蒙一个不轻不重的脑崩:“这个世界上能平静对待死亡的人,可以说根本不存在呢。”
派蒙捂着脑袋愣了:“哎?可是胡桃你不是希望大家喜欢往生堂吗?”
“哇,派蒙你傻傻的哎,往生堂就代表着死亡,代表着分别,我难道要让他们去喜欢这个吗?”胡桃笑得更开心了,“我无意改变大家对死亡的看法,活着的人害怕死亡,才会敬重;害怕失去,才会珍惜;我只是希望大家能端正对死亡的态度啦。”
现在很多人都把往生堂的仪式视作繁文缛节,胡桃是承认很多仪式需要精简改进顺应时代的,但有些东西是不能丢的。
“没有人能逃过生老病死,尤其是死亡。”胡桃摊开手,“即使不想分别,也得在亲友死亡时选择放下,给予自己和故人体面的告别。这是往生堂可以做的,也是人们需要去做的。”
“我是和往生堂有不同的看法啦,但还是很高兴能得到胡堂主的邀请哦。”温迪指尖拨弄琴弦,伶仃的音符从指缝间吞吐蹦跳,看似破碎无关联的单音,却像是在演奏精心调配的残缺美曲谱,“与过去之人的回忆,将如风裹挟我前进;我不承认与故友的分别,终有一日,风落下的种子会开出重逢的花。”
“重逢的是不是那一个人就不一定了……”胡桃并不否认温迪的观点,但她仍有自己的看法和观点,反驳的话还没说完,她便听到台上有人在叫着温迪的名字,胡桃歪头,冲着温迪笑了笑,“喏,不多说了,该你上台了。”
微弱的琴音溶解在活动的喧闹声中,直至年轻的吟游诗人登台,仅凭开场那一句高声吟唱,就让所有人鸡皮疙瘩颤抖。
别说第一次看到温迪演奏的海什木愣住了,就连派蒙和旅行者也睁大了眼睛,瞳孔之中满是惊艳,甚至一曲终了,还意犹未尽。
“原来卖唱的说自己是最棒的吟游诗人,这句话没有吹牛啊。”派蒙的脸上残存不可思议。
旅行者不能更赞同:“感觉身体和灵魂都被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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