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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塔维斯则是承担着双倍的痛苦,他是一个负重前行的男人,他所背负的一切,也远远超出了芮平的想象。他并不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神像,他早就伤痕累累,像是一个已经快要报废的引擎,用尽生命最后的力气残喘。
他甚至有时候,只是因为芮平对他仇恨的目光,就已经难受到无法呼吸,甚至到了不敢面对的地步了。
不过好在,此时面对芮平的,并不是那个已经千疮百孔的男人,而是还没有受伤的年轻版塔维斯。
他还没有那么脆弱,像是一戳就碎的齑粉。这使得他能够很冷静的面对此时的场景,也渐渐看穿了芮平尖锐的表现,看到了隐藏其中伤痕累累的心。
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塔维斯觉得,不能让芮平这样下去。
“你就非要一直这么口不对心的说话吗?”他说。
“如果只是舍不得让我因为你受伤,你可以直说……”
芮平用力的把手里的塑料管朝他砸了过去,冷笑道:“滚!别自作多情了!”
塔维斯叹着气:“好吧好吧——就当我自作多情吧。”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脸上已经开始得意的笑了。
芮平被恶心坏了,她用力的一掀被子把自己盖起来,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过了没一会儿,她又自己揭开被子,臭着脸:“……喂,你真的不会有事?”
“你都这样了,我哪里敢有事啊。”塔维斯说道:“放心,我好着呢。”
“哦。”芮平把被子又盖了回去,从被子里传出来一声:“我不是担心你。我是不想欠你的。”
“怎么能是你欠我,这不应该是我必须补偿你的吗?”
芮平不说话了。
过了许久,她才闷闷的说了一句:“你知道就好了。”
做什么那么上道,让她本来想说出来的话都被堵回去了。芮平怀疑塔维斯是故意的,但是她一时又找不到哪里能够回击的地方。
她觉得自己判断有些错误了,年轻的塔维斯反倒比那个男人更加难应付,像个滑手的泥鳅。
她气得牙痒痒。
因为两管营养剂的后劲,芮平硬是挺到快天亮的几个小时才睡着。
等到醒了才发现王文义给她发了条通讯,要她记得喝营养剂。
不过她好像又把光脑调静音了,就没收到。她想部队用得是局域网,其他的人想要找她发消息也发不过来,所以又把静音模式关了。
之所以开静音,完全是被高中的室友给逼的。
那个叫谢淑梅的室友,风雨无阻每天发一条通讯给她,有时候是好几条。
烦死她了,她一直在拉黑她和不拉黑之间犹豫。
王文义还给她发了一张新的训练课程表,排得非常的满。芮平看了一眼,连忙开始起身打理自己。再不抓紧就要迟到了。
她匆匆忙的要出门,最后想起来,拿起柜子上的营养剂捏在手上再冲出去。这可是保命的玩意儿,她可不敢再忘了。
一会儿让吴医生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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