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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加上彼此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换个人来恐怕会误会是某种邀请。
琴酒惊讶了下,思考了三秒还是很嫌弃,“……你想死吗?”
粗暴的男人从来不喜欢这种似有而无的暧昧。
“不想。”苏格兰回答得很迅速,撇了撇嘴,立马从刚才的气氛中回归现实,怏怏不快地交上了证件,同时似抱怨一般的嘀咕,“你就是欺负我。”就像刚才告诉那个老男人,我的代号,却没有泄露半点他的。
就你这样还想让我归顺?
你看我有那么好打发吗?
琴酒冷哼,压根没想理会。
呵,我连你的真名、家住什么地方、还有什么亲人、以前的经历都知道了,还会稀罕你一个假名?
目暮警官犹豫着,怕再次扑个空,瞄了眼苏格兰,然后快速夺过。
有什么好迟疑,一个证件而已,早点拿出来不就没事了吗?
工藤新一垫着脚尖,从目暮警官的身后探出脑袋,看见了证件上的名字和号码、地址等。
那么,只剩下固执的校长了。
如果是同事或被的对象,那……
校长你看,你比不上人家,人家准备得多齐全啊!哪像你,连个伪/证都拿不出来。
这么一想,他注视着琴酒的眼神就变了:没想到你……是我把你想得太厉害、无所不能了吗?
琴酒一头雾水,眼神询问:什么意思?
工藤新一实在没好意思说,尴尬地挠头,“请不要在意我。”
“……”不是,谁在意你了?
目暮警官把证件交给身边的人去查,正好白鸟警官回来在他耳边汇报:
“警部,有几位证人可以证明,那位黑泽先生确实很快回到这里的,当时还有第三个人。”
“嗯?”
白鸟警官翻着笔记本,“是个名人,枡山宪三,一家汽车公司的董事长。”
皮斯科终究还是没逃掉。
“根据门胁社长的供词,两人是通过枡山宪三认识的,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与死者有关。”
工藤优作本来想说点什么,随后瞟了眼坑爹的儿子,觉得不太行。
他要是开口的话,就会变成了为黑泽校长开脱,虽然以他跟警方的交情不至于被误会,但得多考虑点。小新似乎不太可靠了。
“既然没有关系,就别浪费时间了吧,警部。”毛利小五郎开口了,并且有了自己的脑洞,“我怀疑凶手是门胁,或者他知道什么,却故意扔下□□,把我们的注意力转到无关紧要的事上。”
琴酒的目光重新回到毛利侦探身上,没想到还有这种解释。
刮目相看了啊!小胡子,看在今天你为我开脱的份上,下次你再背锅,我会提醒你的。
“没错,我也很好奇,他为什么要冤枉我。”琴酒心情愉快,破例多说了一句。
不是对工藤新一,而是对在场所有人,包括警方。
伊达航已不是特例。
毛利小五郎背后一凉,与琴酒视线相对,一点都没有被感动到。
说实话,他不太理解这些小鬼,看不出来么,这男人真的很危
险啊。
有一种死亡的气息,反正他多看两眼就觉得要被杀死了,完全没心思关注对方的容貌有多惊人。另外,他想感慨:你这就把例行检查定性为受冤枉了?果然……不是一般人。
“警部,我想再去看看现场。”工藤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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