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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风靠在外面，看着他们的背影。

古琢玉语气复杂的道，“有些事情，只能彼此说出来。”

隋风轻笑一声，“你这也够酸的。”

古琢玉摇摇头，“这不是酸不酸的问题，以前我看他，有家跟没家差不多，但现在他的家真的没了，我又心疼得不得了。”

“疯子，我问个问题啊，你别揍我。”古琢玉道。

隋风抬眼看他，眉眼淡漠，“问吧。”

古琢玉状着胆，“你会伤害临渊吗？”

他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底气不足，变得一点也不像以往的游刃有余，急急忙忙的盲目填充字词，“你看啊，临渊是学长硕果仅存的亲人了，若你们两个出现问题，我夹在中间很难办的。当然，如果疯子你真的喜欢临渊的话，我这话就当没说过。”

隋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这话说得很怪，我为什么会伤害临渊”

古琢玉沉默片刻，然后道，“疯子，就像我没想过会遇见学长一样，我也没想过，临渊会是学长的弟弟。”

他苦笑一声，“你曾经跟我说过，拼尽全力才能够抓住自己想要的。但若是命运弄人，我该怎么选择”

隋风看着古琢玉，淡淡道，“你觉得愧对我和杨天意其实这些都是不必要的东西。”

古琢玉抬头看着他道，“我曾经说过会永远站在你那边，我也说过永远不会让学长伤心。”

“可我好像都没有做到”

隋风若有所思道，“因为你从来没想过，我和杨天意可能站在对立面”

古琢玉脸色一白，“对。”

隋风淡淡一笑，“那你就放心好了，他是临渊的哥哥，我再怎么样，也不会对我契约者的哥哥动手的。”

古琢玉心中一跳，“什么契约者”

……

祠堂里，杨天意和临渊跪在地上，杨写的牌位立在上面的最前方，而那个牌位挨着的还有一个牌位，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杨写之妻，江芷岚。

“弟弟，我曾经说谎了。”杨天意语气迷离的开口，“我其实亲眼看见父亲把匕首插入了妈妈的心脏，所以我恨他。但是后来我又知道了真相，那是妈妈拉着父亲的手捅进去的。”

“但是很多事情都来不及了。”

“哥。”临渊上前，抱住杨天意。

“我没事了，我其实……不怎么难过。”杨天意道，“我早就知道他会死了。”

“我的爸爸，在十二年前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个复仇者而已。”

“我也是一个复仇者，但我还活着。”

杨天意放任自己靠在临渊身上，“弟弟，你说我活着干什么呢？”

临渊心中一紧，“哥，姑父是想要你活着的，姑姑也一样，因为他们爱你。”

“爱我”杨天意重复着。

“对。”临渊这样道，他吸了吸鼻子，“哥，我从来没有说过吧。”

“我其实一直记得，我妈妈送我出凌霄城的时候说的话，她说，让我不要报仇，要开开心心的活着。”

“所以我一直都让自己活得开心一点。”

活着很不容易，开心也不容易，但他一直努力去做。

杨天意轻轻嗯了一声，“弟弟，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去找能够让我提升实力的地方，大概在冰原地带。”

“我会去北离学院继续上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