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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
许知礼叹了口气,反问道:“委屈什么,我有说过你没有礼物吗?”
宋砚珩怔了下,下一秒,他就看见许知礼走出病房,过了没一会儿又进来了。
他手上拿着一捧很大的花束,里面是开得繁盛茂密的洋桔梗,是很淡的黄绿色,中间还点缀着几只很小的黄玫瑰。
许知礼将手里的花束举到他面前,笑眯眯地说:“宋砚珩,出院快乐。”
宋砚珩沉默几秒,才伸出手接过,很小心地摸了下边缘花朵的花瓣,眼尾染上了很浓的喜悦意味。
“好漂亮。”
许知礼笑了两声,又变魔术似地从身后拿出一个盒子,朝向他打开:“还有呢。”
“怎么样,喜欢吗?”
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只胸针,是茉莉花的形状。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许知礼说,“你第一次请我吃饭的时候,沈淞易送过你胸针。”
“他当时说是我们一起买的,但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是他一个人买给你的。”
说到这,许知礼很长地叹了口气。
“所以,我现在重新给你送一个,”他犹豫着问,“你可以别戴那个了吗?”
面前的男人沉默了。
许知礼也知道这个要求莫名其妙,不过一个胸针而已,宋砚珩戴不戴都是他的自由,自己未免也管得太多。
可许知礼私心里总还是不愿意他戴的。
过了一会儿,宋砚珩忽然很轻地笑了一声。
他说:“我知道。”
许知礼愣了愣:“什么?”
“我知道那枚胸针不是你挑的,”宋砚珩轻轻地眨了下眼,“所以我早就扔了。”
“这一枚,我会好好戴着的。”———医院离泰晤士河很近,雪花缓慢而轻盈地飘落下来,河流表面铺开一层很薄的冰晶,偶尔会有船只驶过,留下一道细腻的波纹,远处大本钟的尖顶在雪雾中若隐若现。
行人们大多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围着色彩沉闷的围巾,行色匆匆地从医院门口经过,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
宋砚珩站在医院门口,很深地吸了口气。
他太久没走出过医院病房,这种景象对他来说似乎变得有些陌生。
许知礼在他身边,撑起一把伞:“虽然雪下得不怎么大,但你刚出院,还是打把伞要保险一点。”
宋砚珩伸出手,接下一片飘落的雪花,雪花落进他的掌心,很快在灼热的温度下融化。
他转过头,忽然道。
“时候还早,我们去周围走走吧。”
许知礼顿了下,刚想开口,手腕已经被他握住,拉着向外走。
“哥哥,陪我散散步吧。”
“”
许知礼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伞,和宋砚珩走向远处的河岸边。
泰晤士河边游客总是很多,今日不知是不是下雪的缘故,行人似乎少了很多,许知礼沿着河岸边慢慢向前走,看着他和宋砚珩的脚印留在雪地里,又很快被落下的雪花掩埋。
“我在英国念书的时候,”寂静中,宋砚珩看向缓缓流淌的河流,“伦敦只下过一次大雪。”
“那天是正巧是圣诞节,听周正云说当时这里很热闹,整个伊丽莎白塔都快要被雪花覆盖,是难得一见的景色。”
“啊,”许知礼睁大眼睛,“是三年前的那个圣诞节吗?”
宋砚珩转过头来看他:“嗯,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年特别幸运,”许知礼眼睛亮了亮,“我的生日就在圣诞节,那年我和朋友来伦敦过生日,结果正巧碰上大雪,到处都白茫茫一片,特别漂亮。”
“那天晚上我们就在大本钟附近,确实到处都很多人,好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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