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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只神出鬼没的流浪猫。

不知道猫猫在视线外的地方会做什么，在想什么，只能在定点投喂的地方等待她主动出现。

又坏又可爱。

爪贱撩拨的惹你生气后又会撒娇哄人。

总之，是个大混蛋！

“砰——”

柳泽清回过神，电子音播报了成绩单，枪枪打中靶心，他真心的鼓掌夸道，“很厉害。”

陆志海只是浅笑。

跟没接触过这方面的新手夸耀专长，她不认为是加分项。

“柳泽清…”

“爸爸。”换好衣服的两只被拦在外面，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柳泽清起身出去，张元展开手转圈。她换了身迷彩服，脸上也像模像样的抹了两道，她把护目镜推到头顶抬起双下巴装酷。

“嗯嗯，很帅。”和大猫一样爱现，柳泽清敷衍的夸奖，配合的给她拍了张照片。

“看，阳阳。”姜阳也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柳泽清。

可爱的幼崽谁能顶得住啊。柳泽清没忍住摸摸头挪了把，也给她拍了照片，“阳阳也帅。”

他们转战去儿童射击体验室，这里布置的更像是庙会那种有奖品的射击摊位。

有靶子，有气球，旋转的小摩天轮，还有时不时冒头的小地鼠。还带背景音乐，这花里胡哨的配置不仅吸引幼儿园小朋友，隔壁还有两个大学生也在玩。

柳泽清就坐在椅子上看着。

陆志海蹲着手把手教张元怎么填装，持枪，瞄准…

“啪——”

气球被打中突然爆裂的声音吓到了姜阳，眼神闪躲下意识的想要躲起来。柳泽清察觉到她可能吓到了，从身后搂着她。

姜阳靠在柳泽清的怀里，没哭也没闹，只是眼睛盯着张元看。

儿童版本难度低，打靶的距离也很近，又不像摊位那样刻意调试过。主打培养孩子自信，张元试了几次就掌握了诀窍。她学会了，转头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显摆，抓住小伙伴的手也有模有样的手把手教。

“要这样这样…”

“懂了吗？”

最开始满配置，即使闭着眼也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命中率。姜阳在成功打爆一只气球发了下懵，随即裂开嘴巴笑。

也没有那么可怕。

适当的鼓励可以收买臣子人心，王比了个大拇指，“孺子可教也。”

小孩子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两只进入状态，偶尔打中特殊目标还会触发电子语音的彩虹屁：“你好棒，你好厉害~”

小猫骄傲的尾巴都翘起来了，这翘尾巴的傲娇小模样也像张晴。

姜阳就跟着傻乐，偶尔两只还会手拉手转圈圈进行她们自己独有的庆祝动作。

两只玩嗨了，眼看一时半会的停不下来。柳泽清腿站累了，去了外间的休息室坐着，透过玻璃也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刚才，谢谢。”陆志海跟了出来。她刚才教张元也分神留意着姜阳的状态，柳泽清安抚姜阳情绪的事情自然也看到了。

只是小事。

他以后可是要做老师的，安抚小朋友情绪也算练手了。

“不用…”

陆志海深吸了口气，仿佛要上战场般的气势，她突然半跪下来抓着柳泽清的手进行刚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