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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在选站方面也有最佳的优先权。

原因也是众所周知:就这么一个于谨。

但沐修竹今年会比丛澜多一些赛事。

临近的有两场,国际赛的话就是十月一场B级赛,国内赛则是九月份的重庆站。

于谨:“他今年的节目太难了,多打磨两下。”

丛澜还不知道沐修竹今年这么忙呢!

于谨:“他皮实,没事儿。”

以赛代练,对西妮娅·库里科娃管用,对沐修竹也同样。

目前来看,上半个赛季里沐修竹已经确定的赛事便是九、十各有一场小赛,十一月两场A级赛,十二月顺利的话就是一场GPF,以及全锦赛。

下半赛季里,明年2月12日是十四冬的开幕,由于四大洲在2月4日,4CC可能就不去了。

世锦赛在三月倒是不影响。

丛澜没B级赛也不去国内分站赛,是她现在的身体情况不是特别好。

练习4Lo带来的疲惫伤痛在不断累积,从第一场比赛到现在,这么多年下来,她没太大的伤病,却也一直小伤不断。

早前打的封闭带来的后果也不可能消弭。

她现在参赛,从来就没有达到一个最好的健康状态。

多年的技术支撑让丛澜不断地在身体的修补过程里,找到她在这个时间段里的极点状态。

就像是一瓶敞口的水,随着时间的流逝,注定在不停歇地蒸发着,哪怕被看到的那一刻就是它此时以及往后最多的容量,也无法阻止它的不断减少。

运动员的职业生涯,即是这么一瓶敞口的水。

拦不住蒸发,也没有雨水落下补充,只能尽量地去维持。

·

9月13日,JGP第四站俄罗斯站正在进行中。

丛澜早晨训练完就去了学校,忙得头晕脑胀,天黑了以后回的首钢。

结果还被拉去练舞。

今年是祖国妈妈的70大寿,十一国庆有一个盛大的阅兵仪式!

花滑这边也要创排一个节目,所以堂溪来这边跟茱迪一起编舞,给大家出了个群舞。

也不单是花滑的事情,队列滑那边要更复杂一些。

丛澜一阵风似的跑进大门,看见正对着门的空地上,大家正在排练,她慌忙将书包和手里拎着的帆布袋扔到墙边放下,自己则是唰唰唰地找了个边缘凑到人群里。

“来晚了来晚了,北京的交通疯球了,三十分钟的路堵了四十分钟!”她都无聊得坐在出租车上掏出平板快速过了两篇期刊论文。

桑莹小声询问:“那岂不是车费也贵了?”

丛澜:“对,贵了37!”

每堵五分钟就多快五块钱,何止是在堵车,简直就是在抢钱!

原来一共才50块钱的车费,这次都要多了一倍!

丛澜:“下次让秦柠跟我去,她去逛街溜达,87块钱我给她多好,除了油费她还能省钱去吃点东西。”

桑莹也皱眉:“太贵了。”

两人抠搜地在这里算车费,旁边的人听得无奈。

丛澜没考驾照,她没时间去,就算能买车也开不了。

公交车要等,路上还得绕站点,一趟就得一个小时,来回俩多钟头没了。

她有时候会蹭车走,有时候秦柠开车接送。

今天秦柠跑去跟姐妹玩耍了,所以就没在这里。

丛澜:有钱,但也不能这么花啊!堵车又贵又闹心的。

但也就是随口抱怨两句,日常生活嘛,总是一堆堆小插曲的。

丛澜问她:“今天人不多啊?”

桑莹:“参加比赛的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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