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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捏他脸,捏完又心疼地揉一揉,凑过去搂住亲一下。

宿幼枝瞧瞧周遭,将人带进屋关上了门。

隔绝了视线,两人便不自禁地抱在了一起,唇齿相缠。

炙热的气息萦绕。

待会儿还要出去见人,他们未太激烈,只亲昵地贴近,甜甜腻腻交换着呼吸。

“阿幼,我好欢喜。”

盛延辞抵着他额头,轻声说。

宿幼枝便问:“有多欢喜。”

有多欢喜。

欢喜得为当时的一时冲动庆幸,庆幸能见到阿幼。

宿幼枝未语,只是又贴过去,含住他唇瓣,每一次舔舐都述说着心情。

遇见他。

才知亲吻是这般幸福的事。

盛延辞在南阳侯府过了寻常又不寻常的一天。

最大的改变是他不需要再躲躲藏藏地去见阿幼。

临王府的马车穿过街道,常常路过南阳侯府,短暂停留又往远处去。

谢翊心中麻木,懒得再瞧,谢小妹却忧心忡忡,至今仍想不明白。

“二哥,宿阿兄怎就、怎就……”

盛延辞这般,阿又姑娘和宿阿兄又算得什么!

谢小妹不解,谢小妹憋闷。

谢翊幽幽看她,轻叹道:“傻妹妹,哪有什么阿又姑娘。”

谢小妹顿住。

好半晌,震惊地睁大眼。

临王府的马车内。

虽说可以常见,也没得这番天天腻在一块,旁的事都不要做了。

宿幼枝怕过不了多久,自己的剑法就要生疏。

便拉着盛延辞去切磋。

盛延辞起先不情愿,他哪里肯对阿幼刀兵相向。

但阿幼想……最后选了木剑。

宿幼枝不挑武器。

回到临王府,练武场宽敞,两人敞开了对战一场,酣畅淋漓,木剑上落了一道道凹痕。

“你便只有这点力度,别不是不行。”宿幼枝挑眉道。

盛延辞着恼,抵着剑压向阿幼,哑声说:“行不行,难不成阿幼未看过吗。”

说着要去亲他脸,被宿幼枝躲过,转剑将人逼退,悠悠道:“不记得了。”

盛延辞就抿直唇角,被他闹得无心耍剑。

可阿幼攻了过来,他只好出手抵挡。

木剑噼啪相撞的声响不觉,又渐渐慢下来。

盛延辞将阿幼困在墙边,阳光顺着婆娑的树叶缝隙落下,映着斑斑光影。

微风温柔地吹起宿幼枝额前碎发。

盛延辞看着他,移不开眼,被蛊惑地将自己送到他掌心。

任阿幼如何摆布,他都心甘情愿。

怎就……这般喜欢一个人。

宿幼枝推开他,将发麻的舌尖抵在齿间,道:“还未分出胜负。”

“可是阿幼……”盛延辞将他的手贴近自己胸口:“我早便输了。”

如此。

宿幼枝想。

他又何尝不是。

掌心有力的跳动震得他发麻,一路酥到心尖。

“嘴好甜。”宿幼枝凑过去,凝视盛延辞眼睛,眸带笑意,放轻声音:“我要尝一尝……”

裹着唇瓣舔过,又被勾住-舌尖,颤栗了灵魂。

有青翠的树叶飘下,落到宿幼枝发顶。

盛延辞伸手捏下,含在唇间,去刮-蹭阿幼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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