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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或许是误解了塞涅尔的意思,亦或是见塞涅尔实在哭得太可怜了,凌深的动作顿住了。他犹豫了一下,用微微颤抖的左手握住了妻子伸向自己的手。

这一刹那,塞涅尔感到自己的眼泪暴虐地打破意志的屏障,汹涌地溢出了眼眶。

作者有话说:

某种意义上来说,塞涅尔并没有爱错人,凌深就是一个特别靠谱又非常好的男人(除了不爱老婆(摊手

第10章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塞涅尔几乎快要失去知觉,在凌深的手下射都射不出来。后穴里满满当当全是Alpha灌进去的精液,随着每一次插入被挤出来,腿间和臀缝里黏黏糊糊的全是白浊。腰胯和腿根都被掐红了,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汗水,他的脸颊泛着跟胭脂一样颜色的潮红,没有被吻过的嘴唇也是湿润的。被干到最后,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口中的津液,狼狈地任由所有的水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溢出来。

可从始至终,他都紧紧握着凌深的手。

除了婚礼的那天,三年来他几乎没有这样和凌深握过手。这双有力的、粗砺的手只会在他身上留下粗暴的痕迹,按着他的脊背甚至头颅,掐住他的腰胯,分开他的大腿,把他牢牢桎梏在自己的身下,离Alpha的那颗心远远的。

塞涅尔自欺欺人般贪恋这一点点的温度,不舍得放开。

他们的手里都是湿滑的汗水,但他能清晰地触到手心里那道恐怖的伤疤,像一朵绽开的太阳花一样,盘亘在Alpha的手上。凌深的左手是不稳的,握着他的手时也在不断抖动,但他却觉得好像在那颤抖频率中能听到丈夫的心跳,那样深沉而强健,那样令他痴迷。

交媾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塞涅尔体内催情剂的效果才彻底散去。中途一次又一次的索求导致凌深根本无法抽身去给他倒一杯水,现在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塞涅尔更是接近虚脱。

凌深松开了交握的手,去浴缸里放了水,然后把被干到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的Omega放入温水中。他自己披了件衬衫就下楼去倒水。

塞涅尔躺在浴缸里半阖着眼,胸口轻微起伏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凌深回来时,沉默地把一杯水给了他。

没有了情欲作掩护,两人连与对方说一句话都变得困难。

他们又回到了那种习惯性的、令人窒息的缄默中去,彼此对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只字不提。

把空了的水杯放到了洗手台上,凌深脱下衬衣就进淋浴间冲澡了。塞涅尔躺在浴缸里,等待着水温一点点降下去,体力一点点地恢复。但或许是药物作用,他感到了堪比发情期一样的疲惫。他想把手伸到下体去清理Alpha射进去的精液,但连指尖都没有力气。在发情期的时候,这件事都是凌深做的,但今晚他的丈夫显然没有要替他清理的意思。

塞涅尔干脆放空自己,静静地等着体力恢复。

没一会儿,凌深冲完澡出来了。他看到塞涅尔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在浴缸里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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