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9(2 / 2)
杜秋山身上穿着西装马甲,他半靠着会议桌,双腿很轻微地张开了一点,他朝我招手,让我走过去,站到他面前。
他问我:“岁岁,我可不可以吻你?”
杜秋山的吻比起一般人的要更温柔一些。
我没有见识过一般人的吻,不过我知道杜秋山对我是很温柔的,因为他很少在接吻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
我以前常听我公司的下属说,男人接吻是上床的前兆,恨不得在接吻的时候就把衣服给脱干净。
杜秋山从来不会对我这么做。
他总是会在和我接吻后感叹:“岁岁,你为什么还是学不会换气?以后我多教你几遍好不好?”
我问他教过几个人。
杜秋山摸着下巴想了想,沉思片刻道:“不清楚,可能好几个吧,数不过来了,毕竟我在岁岁心里这么优秀,有好几个前任都很正常吧。”
见我不说话后,杜秋山才笑着说:“我跟你开玩笑的,你真的生气了啊?没想到我们岁岁还是个小气包。”
何洛的出现只是有一个契机让我去接受,杜秋山不是我的幻觉。
关于杜秋山是否真正是幻觉,还需要我自己来感受。
我逐步在减少精神类药品的摄入量,按照医生的叮嘱,我隔一个月就过去复诊一次,病情渐渐可以被控制下来。
“岁岁,你心情好的时候,食指还会开金色的花吗?”
“不会了,现在开红色的花了。”
“红色?”
“嗯,红色,像是木棉花……不,是赛波花,它带回来了杜秋山。”
“心情不好的时候呢?”
“食指会长蘑菇。”
询问完这些后,心理医生又对我做了一次催眠。
我看见了灯塔,瀑布,还有很多别的东西,有悬崖,有峭壁,还有满山的红色木棉花,有坟墓,有天使,有硕大的落地钟表。
我醒过来,医生告诉我,这次的催眠时间比以前都要长,我心里的戒备在降低。
“这是好事,岁岁你就要好起来了。”她用右手食指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坐回椅子上,开始在电脑上输入我的诊断结果。
其实我的心理医生比我的年龄还要小,不过她也叫我岁岁。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姓钱,叫我钱先生,可能会让人感觉到有点奇怪。
杜秋山也从来不喊我钱先生,不过我却喊过他杜先生。
在结果出来之前,我一个人待在诊疗室,杜秋山在外面等我。
诊疗室里种着一株很大的绿色藤蔓植物。
我不清楚算不算是绿萝,那珠植物长得有一个成年人那么高,被放在很高的架子上,一直往下垂。
我问医生:“这株植物一直都在这里的吗?”
她点头说:“是,一直都在。”
“我今天才注意到它。”
“今天才注意到也不晚,或许你也可以尝试种植一些植物。我的意思不是说让你在食指上种植小花和蘑菇,虽然它们也很漂亮。你可以种植一些喜欢阳光,会喝水的植物。”她尽量让自己的话变得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