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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像是把红桃A随手插入了中间,其实早就天衣无缝地把牌放在了第二张,最后翻过来的时候,其实是将顶上的两张牌一起翻开的。
“第三,时间的。”虞绥说,“这个很好理解,当你以为事情发生在现在的时候,魔术师早就完成了它。”
虞绥把纸牌合好起身上台,他在脑海中轻轻对058说,“魔术师的守则就是,同一个魔术不会对同一个人再表演第二遍。”
“我会给郁白桦更多线索……让他猜测我是不是也重生了。”
“在没有足够确凿的证据之前,他都不会对我动手。总之我不会让他把心思全部放在如何折磨我身上。”
虞绥叹了口气,“某种意义上,他报复人的习惯还是我教的——给人最想要的,然后全部夺走。”
“而当他发现真相的那一刻,他会喜欢上我的。”
虞绥说得笃定,并不再忐忑。他从来不进行无准备的魔术表演,而当他看到郁白桦的那一刻虞绥就明白,自己面对郁白桦,从来不会没有准备。
“你已经想好要做什么了吗?”058没太明白虞绥的计划,但他相信虞绥的实力,如果虞绥这么说,那一切都会在他的掌握之中。
“是……也许还要借助,曾经我已经做完的事。”
虞绥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音乐达到高潮——该他上场表演了。
他站在聚光灯下,掌控全局。
厚重的黑绒帘幕掩着夜晚闪烁的华灯,没有任何光亮能渗透进冰冷空荡的房间,压抑的氛围笼罩着房间里的一切,只要有一点微弱的声音,郁白桦就会惊醒。
郁白桦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在好像带着灼热的疼痛中睡去的,醒来的时候整个脊背都在发抖,好像正在被火舌舔舐。
郁白桦记得那天是个阴天,没有阳光,也没有风雨。他孤身一人地站在空荡的别墅里,拉开窗帘,却看见了静静站在花园外面的那个人。
长身玉立,体态优雅,只是一个沉默伫立的背影,郁白桦也能认出来是谁。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这到底是虞绥本人,还是又一个暗无天日里的幻想。
但虞绥会来看我的吧……郁白桦一直这样想着。他本来想走出去看看,可惜太慢也太迟,虞绥还是离开了。
郁白桦追不上。
他怅然若失地跌坐在地上,却听见手机消息的提示声。许久没有联系过的一些“朋友”,或讥讽,或打趣地告诉他,听说虞绥要订婚。
和唐家的小少爷,郁家最大的死对头。
郁白桦扯了扯嘴角,他不相信虞绥会真正爱上什么人,所以这又是利益吗?没有用的就弃之不顾,对有用的曲笑逢迎。
郁白桦很难过,他想起虞绥曾经送给过自己的生日礼物,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在柜子里随便找出一个盒子打开。
是一个老旧的打火机,看起来没有任何价值。
或许是天意。
他在房间内点燃了虞绥送给自己的所有的东西,然后他感觉到自己开始分不清幻境与现实,他又发病了。
火还在燃,没有人阻止。
手心不自知地紧握起掐出血痕,因为回忆起过去,胃里开始心理性的的滚涌。郁白桦极力抑制自己干呕的欲望,伸手试图去够床头桌上的水杯,但他还是倏然地失力。玻璃的破碎声尖锐刺耳,按开夜灯,郁白桦自虐一样地去捡,指尖泛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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