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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 新婚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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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完村子,徐柏樟如愿以偿把人背回家。

来不及休息,家中热闹非凡。村长和村支书相继发言,代表家长,为他们送上祝福。

感激这些亲人,让年幼的徐柏樟能看到光,还愿意憧憬未来。

临近中午,婚礼热火朝天,众人觥筹交错,炎炎夏日,身心都是暖的。

按照徐柏樟的说法,玉龙村出来的孩子酒量都不差。敬酒不掺水,低度数啤酒也不屑喝,都是自家的纯酿。

于清溏酒量不佳,徐柏樟没让他喝多少,剩下的都以“自罚三杯”的形式挡了。

流水席天没亮就开始了,到晚上十点才结束,还是被三婶“轰”走的。

送走了亲朋,热闹的家瞬间安静,某位医生的原型彻底藏不住。

门没来得及关,诚实的身体粘上来。热乎乎的气,痒酥酥喷在于清溏耳根,还说着蛊惑人的话。

“宝贝儿,好想你。”

徐柏樟说这个词和其他人的完全不同,他音调低,不是刻意硬凹的声线,像陈酿的酒,只抿一小口,就会让人醉。

再这样下去,他会一醉不醒。

于清溏把他下巴推开,不让热气喷进颈窝,“你喝醉了吗?”

“醉了。”

于清溏:“真喝醉的人从不承认。”

徐柏樟贴过来,像撕不掉的双面胶,“真的醉了。”

“正好,今晚早点睡,明天……诶!”于清溏双脚离地,被横着抱起,“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听你的话,早点睡觉。”徐柏樟步子不稳,速度却很快,抱着他径直上楼。

“你慢点,急什么呢。”于清溏搂紧人,慌得要命,真怕会一起跌倒。

有惊无险,于清溏被抱进浴室,毛毛躁躁的手贴上来,急匆匆要拆他纽扣。

“等一下。”于清溏按住手,“三婶准备的东西我还没放。”

手被按住,徐柏樟开始用嘴,“洗完再放。”

于清溏自然知道“洗完”是什么意思,怕是“洗完了”他都没力气放了。

于清溏压紧手、捂住嘴,独自退出浴室,“你先洗,我等你。”

这种承诺毫无作用,于清溏又附送了两个吻,才把人哄开心。

关门前,他专门提醒,“今天热,可以用稍微凉点的水。”

希望洗完澡他能清醒点。

于清溏返回卧室,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塞在他和徐柏樟枕头下。

他环顾四周,房间布置的比三婶那还热闹,像进了班级联欢会现场。

吊灯用透明红纸包裹着,床单和被罩是鲜艳的大红色,正中间绣了对鸳鸯,是三婶的手艺。

视线绕了一圈,最后停在床头。

长方形的盒子,用红纸包裹,贴着囍字。

于清溏还没伸手去拿,身体就被拢住,赤着的胸膛紧贴后背,炎热的呼吸是即将喷发的山火。

于清溏拉拽缠他腰腹的手,“我还没洗澡,一身汗。()”

“我不嫌。?()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徐柏樟的酒气没缓解半点,热得像沸水,身上粘着不干胶,“清溏,好想你。”

“好了,先放开。”费尽心思,于清溏终于把人拆下来,并按在床上,“我去洗澡。”

徐柏樟满身烂醉的颜色,他头发还湿着,眼神代表着恋恋不舍,“我可以帮忙洗。”

于清溏:“……”

装什么可怜,

让人心软,过分。

于清溏把他的手背在身后,像管教幼儿园的小朋友,“我回来之前,不要乱动,听到了?”

徐柏樟不情愿点头。

于清溏抽了条毛巾盖他头上,“擦干净。”

浴室的水淅淅沥沥,于清溏满脑子徐柏樟。

他上身衣服不穿,皮肤醉成酒红,胸前的肌肉绷紧着,还有血管在跳动,勾引谁呢。

重点是,他走的时候,徐柏樟一动不动,可怜兮兮看他,像是想跟过去,或者舍不得他走。

于清溏后悔了,不该把徐柏樟独自留在那儿。他喝了那么多酒,不舒服怎么办。

关掉花洒,于清溏边擦头发边往外走,他站在门口,忍不住笑了。

“怎么还坐着呢?”

徐柏樟保持着双手背后的姿势,委屈得要命,“你不让动。”

“现在可以动了。”于清溏坐过来,帮他擦头发,“柏樟,你醉了吗?”

“没有。”徐柏樟靠过来,半干的头发在他下巴蹭。

于清溏:“……”

看来是真喝醉了。

亏了他酒量好,喝三斤还能醒着。

“好了,不要乱蹭,头发还没擦干。”

喝醉的徐柏樟虽然粘人,贵在听话,制止两次绝不乱动。

擦干头发,于清溏把人安顿好,想到了床头的盒子。

包装很严实,于清溏拆了三层,终于看到了内容物,

熟悉的状态,似曾相识的农药盒。

于清溏掀开盖子。

果然,一点没给他惊喜。

他数了数,比上次多一倍。

真相信他们的“实力”。

于清溏回头问:“又是三婶准备的?”

徐柏樟躺在枕头上,眼都睁不开了,视线还要粘他身上,“应该。”

于清溏:“上次那几盒,你收起来了?”

徐柏樟:“嗯。”

“怎么收得那么急?”好像故意藏着,不想他发现似的。

“不喜欢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拆那个。”

“这都被你发现了。”于清溏躺下来,搂住他,“其实我那次挺想的,怕你不想,没好意思说。”

“我想,一直都想。”

于清溏拆开一盒,拿出两片,“现在可以拆了吗,当着你的面。”

徐柏樟语气黏黏糊糊的,“清溏。”

() 于清溏拍拍他,“累了?还是今晚不想?”

“没有,特别想。”徐柏樟在他怀里蹭,“但头有点晕。”

于清溏意识到了什么,他膝盖曲起,往上滑了一下。那里不至于完全没反应,但也不是平时的状态。

喝了那么多,果然受影响了。

于清溏安慰他,“要不今晚早点睡?”

“睡不着。”徐柏樟把头贴在他胸口,“昨晚就没碰,前天怕你累也没碰,大前天只有两次,大大前天我有手术,就有一次。”

徐柏樟:“白天说好了,今晚你睡不了。”

于清溏笑到憋不住,人醉成这样,那点事还忘不了。他手滑进去,“今晚我帮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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