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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吃那么多又不动能不胖么。”
二哈不服左柯让的桎梏,甩着脑袋想挣脱,左柯让控制着它,声线不太稳:“猪一样。”
萨摩耶智商相当于五六岁的小孩,听得出好赖话,左柯让一说它像猪,二哈立马不干,还动手爪子要拍他。
这幅场景真是久违。
邬思黎倒见怪不怪,一人一狗上辈子没准是仇人,这辈子凑一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你是不是不经常遛它啊?”
“你别冤枉人。”左柯让不认这罪:“是它不跟我出门。”
二哈这狗胜负欲挺强,特容易亢奋,它又胖,左柯让单手还真难制服它,手机当一下磕在茶几上,牵连着邬思黎搁在洗手台的手机都滑倒,差点掉水池里。
她捡起来,不得不插进他们的战争里,无奈沉声:“别闹了行不行?”
“再闹视频我挂了。”
就都乖巧了。
很神奇,就都不闹了。
二哈跃上沙发,钻到左柯让身后,伏在他肩膀,和左柯让出现在同一景别内。
邬思黎是正事,左柯让勉为其难忍受二哈的腻歪。
邬思黎又把手机戳回原位,头发都偏到一侧用梳子梳着:“等我出完差,我每晚都带它出去走走吧,太胖也不好。”
左柯让说胖,二哈就打,邬思黎说胖,它就郁闷地呜咽,活惹人心疼。
这狗怕不是绿茶精转世。
左柯让没搭理它,它不是重点,重点是:“每天来我这儿?”
邬思黎梳头发动作一顿:“不方便吗?”
左柯让矜持着:“不一定每天都方便。”
邬思黎没不满,也没问不一定的原因,就说好:“不方便的时候你告诉我。”
左柯让一挑眉:“成。”
就这么没啥营养地聊着,聊一天三餐吃的什么,工作忙的什么,有没有什么趣事,左柯让看着邬思黎头发由湿变干,浴巾换成睡衣,人从浴室躺到床上,而邬思黎眼中的他一直在原地不动。
邬思黎支撑不住打个哈欠,左柯让叫她去睡觉。
挂断视频前,两人互道一声晚安。
邬思黎在沪市这几天,两人每晚都如此,左柯让下班回家邬思黎回酒店,都是洗完澡就打视频,二哈也总是凑热闹,但每次安分不到一刻钟就跑走自己去玩。
二十号,邬思黎出差第五天。
也是最后一天。
左柯让前一晚告诉邬思黎这晚他要去参加一个前辈的生日宴,估计视频要推迟些打,邬思黎恰巧也要去聚餐,两人就分别维系着自己的社交圈。
礼物早就备好,下班后高子言搭左柯让顺风车去酒店给张远庆寿。
左柯让毕业后回京北进入航天局,一开始就是张院带他,正儿八经得意门生,亲传弟子。
张院还想亲上加亲,撮合左柯让和他女儿,介绍是介绍了,他女儿也挺喜欢,就左柯让不松口,不同意,问就是已经有女朋友。
可这么多年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都没见过左柯让身边有过类似女朋友的可疑人物。
所以今晚,张姝白再一次拦下左柯让,质问他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好,怎么就入不得他眼。
张姝白是和邬思黎完全不同性格的人,她热情奔放,敢爱敢恨,幸福美满的家庭造就她出众的条件。
在任何人眼中她都是一百分的完美女生。
但是左柯让不属于这一类“任何人”。
“我真的有女朋友了。”
左柯让按亮手机,转向张姝白,屏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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