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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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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给我做饭了!

而且我们家还没炸!

我感动地捧起碗,尝了一口。

齁咸。

但还是吃光了。

池易暄在我的精心照料下,气色肉眼可见地得到了恢复,走路时速度逐渐接近正常,我主动为他更换内裤时他还有力气扯过被子让我出去。

临近新年,三十号那天我告诉他自己今天一整天估计都得在外面跑。他问我晚上还要上夜班吗?

我告诉他得上夜班,但不是需要喝酒的夜班,是还有些杂活没有处理。

“几点回家?”

“难说。”我挑了下眉毛,“怎么?这就开始想我了?”

池易暄嗤笑一声,摆摆手让我赶紧走。

我让他按时吃饭,他让我别担心,说自己会点一些清淡的外卖。

离开之前我嘱咐他多穿点衣服,家里虽然开了暖气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之后便匆匆忙忙出了门。

CICI俱乐部在为跨年夜的活动做最后的准备,我需要确认跑车俱乐部的宾客名单。白天忙着联系富二代们,夜里要和CICI的工作人员对接,连轴转了快一整天,还要帮黄渝计算这一单的利润,方便为将来的私人活动定价。

凌晨时分我戴着耳塞,将自己锁在黄渝的办公室内聚精会神地按着计算器。重鼓点隔着墙面传来,敲得我五脏六腑都在震,我拿着铅笔在草稿纸上算算数,突然想起来自己少拿了几份资料。

我们为明天的跨年夜安排了特别表演,舞团的报价单却被我落在家里了。

我刚想要让池易暄帮我看一看我堆放在行李箱上的文件夹,却想起来他还在养病,睡得比平时要早,于是拿起靠背椅上的外套穿上,推开办公室大门,从CICI后门离去。

清辉月色洒满大地,惊走了几只黑乌鸦。我裹紧外套,深一脚浅一脚地从雪地里踩过,大脚印盖过了乌鸦们的小脚印。

冷风吹得我太阳穴一阵发涨,我将毛线帽的帽沿向下拉了拉,允许自己的大脑短暂地休息一下。

放空的时候却想起了我哥。我想着他今天点了什么外卖、伤口还会不会疼。

到现在我也没有告诉他:我知道你之前说在应酬都是在骗我。现在他丢了一只阑尾、医院里躺了整整两周,我假装不知道他为何而痛苦,推着轮椅里的他在医院上蹿下跳,他配合我,与我一起去小花园里欣赏光秃秃的梧桐树。

我习惯性装傻,祈祷他成功与自己和解。

站到公寓门前,我抖了抖头发上的雪,轻手轻脚地推开家门。

客厅里没有开灯,电视却亮着,沙发里陷着一只孤单的人影。定睛一看,屏幕荧光照在池易暄的脸上,显得格外苍白。

“你怎么还没有睡?”

都快凌晨三点了。我换下运动鞋,鼻尖忽然动了动,迅即转向客厅,赫然看见茶几上摆了五六听啤酒。

我的大脑有片刻空白,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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