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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闪动,她道:“臣一直待万岁如腹心。”

朱厚照忽得笑出来:“李越,这恐怕是你说得最拙劣的一个谎话了,不,是笑话。朕问你,如果朕和你的两个女人……”

他说得一半突然改口,阴恻恻道:“朕要是和你的三个女人,一个儿子,一个男人,还有你的师父、至交,还有那条狗,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这是一个在现代已经被问烂了的问题。月池有些想笑,可他的神态却让她半点笑不出来。帐中对峙时的担忧又一次在心头浮现。而这次,她已经没办法去应对。

朱厚照扯了扯嘴角:“什么时候你第一个救我,什么时候你就能拿到你想要的东西。圣人李越,这次你又会怎么选?”

他问出这个问题后,却没有步步紧逼,而是当即撂开,跃跃欲试要去湖里抓鱼。月池望着他的背影,此刻终于真正明白张彩为何不顾一切要来劝阻她,为何要牺牲自己留在鞑靼。她已经掌控不了他了,她在蜕变,可他也在成长。

月池心头一堵,她忍不住问道:“您现下还有闲心玩这个?”

朱厚照已经脱了靴子,准备下湖了,他闻言回头道:“朕怎么没闲心,选不出来的又不是朕。没有心的人,也不是朕。”

月池冷笑一声:“您是有心,就是心大得可以。家里乱成那样,您还坐得住吗?”

朱厚照一震,他问道:“你从哪儿探得消息?是刘瑾?”

月池一凛:“这何须去探。如不是局势不容乐观,您岂会顺水推舟留下张彩。”她的儿子再加上她的心腹,鞑靼日后姓朱,还是姓李都难说。只有火烧眉毛,必须要尽快安定,他才会走这一步险棋。

月池问道:“是军费征收,起义太多?”

朱厚照摇摇头,他道:“比那还要糟得多。朕本来打算回程时再告诉你,没想到,你又猜到了,是宁王反了。”

月池脸上的血色霎时间褪得干干净净。她问道:“我师父呢,他离开南昌没有?”

朱厚照叹了口气,他道:“阿越,你先别急……”

一语未尽,月池已然转过了身,她道:“走,明天就开拔。”

她已经没了下属,没了战友,不能再没了师父了。

时间拉回到一个多月前,唐伯虎和沈九娘在商议过后,决心去向江西的大员禀报请求庇佑。

唐伯虎叹道:“九娘,我想过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宁王无论如何不会放人。找什么理由,只怕都不管用,倒不如釜底抽薪。江西巡抚孙燧是个正直之人,或可里应外合。”

唐伯虎这般说,当然不会是空口之言。宁王爷是早就“胸怀大志”,所以一直在想尽办法通过各种途径弄钱,一是向百姓岁征禄米,二是想方设法从官费中掏钱。宁王有一年就提出,想将王府内的屋顶全部换成琉璃瓦,需耗两万白银,全部要从官家走账。这种贪婪之举,遭到了江西巡抚孙燧的强烈反对,他一方面多次请宁王俭省,另一方面在奏疏上写道:“毋涉叔段京鄙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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