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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他长得太像自己的小儿子,也太像自己的儿媳妇。
他们从自己的幼孙身上看到了两位逝去亲人的身影,于是他们连带着这两人的份,将所有真情都毫不掩饰地倾注到琴酒身上。
琴酒不说,但他也知道,他是冷漠,但不是没心。那份炙热的爱甚至能融化坚冰,让琴酒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在两位老人慈爱的眼神下崩溃。
在几年前,他曾经纠结过一个问题,科索沃夫到底欢迎的是黑泽阵这个身份,还是琴酒这个人。
他因此对所有科索沃夫都竖起了一道重重的城墙防守。
直到阿琳娜有一天问了他一个问题。
那大概是两年前,休息时又聊起了名字的话题。阿琳娜突然问:“对了阿阵,这么久了我都忘记问你,你是习惯我们叫你琴酒还是阿阵啊?”
其实琴酒和阿阵的发音没什么太大差异,不过是阿阵听上去更亲切一点。
但琴酒没想到阿琳娜会问这个问题,可这恰好说明了阿琳娜从来都是把琴酒和黑泽阵当成一个人的,她不是欢迎的哪个身份,她欢迎的是琴酒这个切切实实的人。
琴酒当时沉默了很久,最后竟然露出一个很真实的笑容,说:“你喜欢就好。”
所以什么称呼都可以。
回到科索沃夫很久,那是琴酒第一次敞开心扉,或许也是这辈子第一次敞开心扉。
第二次也是在科索沃夫,他记得也是两年前。那天阿列克谢一大早心情就很好,兴致很高地拉着琴酒给他搭了一身复古的西装,很符合老一辈人的审美,在琴酒疑惑地询问下,神神秘秘地跟他说要去拍照。
琴酒没疑惑多久,一直在外出任务的安德烈在琴酒回归后第一次回家,回家后水都没喝一口就急匆匆地拉着琴酒上了车。
一路风驰电掣把他带到了MI6分部。
琴酒沉默了,说:“我是不会自首的。”
“臭小子,谁要你自首了!”安德烈又好气又好笑地拍了他一下,给他整理好领带,“带你来干件大事。”
带一个前犯罪分子来警察局除了大义灭亲还有什么大事?
琴酒冷漠地想,然而后面的一切都让他有些不敢置信。
他当时全程都是有些懵的,不敢相信自己经历了什么,应该说他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安德烈是带他来信息登记的。
登记成为一名MI6。
“安德烈,这是你弟弟啊,终于见到了。”当时工作人员在看到琴酒后眼睛一亮,随意地跟安德烈打了个招呼,然后兴致勃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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