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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都爆了,有似两双大手抢食般伸过来摇撼着我。
宋楚平淡如常,手从背后托住摇摇欲坠的同类。“怪不得,我还道圣诞树烧起来了。”
“这是在教堂,管紧你的嘴。”韩老头提醒他,“还有,都快离婚了,你就这么等不急吗,三天两头往外跑,我早想说了,你这冰箱里怎么还冻了条鱼。”
洪灝的信息素听说是海草味的。
宋楚动了动唇,先没搭话。
打完平手的韩老头继而哀叹:“我大概还是太长寿了,要活到眼睛遭这种罪。”
这时宋楚开口了:“不是你提出要离婚吗,我都全力配合了,你还管我去哪儿?”
“你不把屁股往外送,胳膊肘往外拐,我会跟你离婚吗?”当着神父的面,韩老头是一点不见外。
“我没有选择他。”宋楚大义凛然地反驳,“我是同时选择了你们两个。”
“妈呀。”韩老头惊叹,“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不能在肚子里说吗?”
神父自始至终都在胸前画十字。
“你呢,不说点什么吗?”半晌,宋楚问我。
他说话声音不高,却清晰有穿透力,一语毕了,地板上你死我活的Alpha们总算想起为了什么头破血流。
“蛟蛟!你告诉他!你是谁的人!”除一纸文书外全面胜利的崔焰嚣张得不行。
韩多恢被打落了一颗牙,吐了崔焰满脸血沫。“不要脸的野狗!杂种!”
我和韩多恢作了四年的伴,当着人的面他极少有过粗鄙之语。他连悄悄写下的日记都力求字迹工整,斟字酌句,谴责我至多也只用烂人。
他活得就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
他父亲的眼睛、他母亲的眼睛、我的眼睛,他在意的其他眼睛。
不知不觉我眼光放在韩多恢身上。
现在,他连他的主的眼睛也不再讨好,放浪形骸。我全程默默观察着这场角斗,我看见一个稳定发挥、本色尽显的崔焰,也见证到虽然被揍得很惨,却整个人如活过来般,容光焕发的韩多恢。
“周襄,看着我!”韩多恢从崔焰身下狠狠盯上来。“就算你跟外面的人有了孩子,你身上的标记是我给你的,我是你丈夫。”
这句话明显戳到了崔焰的脊梁,后者蛮横地捂住对方的脸,不给他发言的机会,一手从外套前襟内摸出了一只丝绒盒子。“蛟蛟,我们成家。”
那天晚宴前在小客房,我和宋楚,一个是30年资深PUA大师,一个是冉冉升起的体验派新星,对“如何从婚姻中获取愉悦感”进行了宝贵的技术交流。
那是整场对话最为坦诚的部分。
宋楚十分了然我关上家门在丈夫面前竖立淫威的手腕,即便当着他们二老,我披着我母亲的皮,保持全副武装。
母亲的皮想来并不合我的身,罩住了头却罩不住脚,总要拖出一条长长的尾巴在外面,被他们看见了。不过看在我信念感十足的份上,二老还是对我的皇帝新装赞赏有加。
那是在公开场合。
独处时,我和宋楚就像草原上相遇的两只绵羊,我矜持地吃着脚下的草,他上来闻闻我,问:“你还吃肉啊?”
我迟疑片刻,嘴里啪嗒吐出一截骨头。
我们同频脱下身上的羊羔毛,再穿上。
我的猎食方式被认为不可持续。
“结成伴侣之后,你们就开始角力。”他两根食指勾起,比拟那个动作。“你看,如果力量一样大,两根手指很难分开,只会越缠越紧。”
他一根手指力量不变,另一根则卸掉力气:“高低胜负一旦分晓,两人间也便失去了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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