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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几人才相携出楼,郑集安已经喝醉了,宁康朝和宣峋与扶着他往镇国公主府的马车走,他酒气冲天,宣峋与颇为嫌弃,说:“酒量不好就别喝。”
郑集安凑过来,醉意熏熏的说:“今天高兴嘛……”说完好像发现了什么,凑到他脖颈处看,宣峋与一惊,忙松开他想要遮挡,被这个醉鬼抓住问:“你怎么了?你受伤了?”
宣峋与心虚的说:“没有,狗咬的。”
郑集安喝醉了,竟还有几分逻辑,狐疑的问:“狗能咬到那里?谁家的狗?敢咬世子殿下?”
他一连几个问题,让宣峋与着实招架不住,招呼镇国公主府的小厮,想立刻把他塞上马车,郑集安见他左遮又挡,反应过来,笑着说:“哦,我知道是哪只狗咬的了。”
宣峋与不想理他,正想把马车门关上,对方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用自以为很清醒的眼神看着他,认真的小声说:“成亲记得…记得叫我啊。”
宣峋与无语的拽开他的手,说:“放心罢,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
对方闻言,终于满足的躺倒,马车疾驰而去。
总算松了口气,回头却见一向直愣的宁康朝对他报以同样揶揄的眼神。
他咬牙切齿的低声说:“放心,也不会忘了你。”
对方忙点头,上了马车走了。
游照仪经历了那晚的事后便不太敢喝太多,一直把控着,但焦十安和狄却非却醉的不行,好容易把二人送上家中马车后他才回头去寻宣峋与。
这里离积石巷很近,二人便一起步行回家。
……
后面几天又与军中一起回京受封的战友们聚了一次,游照仪终于闲了下来,好好在府中陪了陪裴毓芙,与徐襄理和宣应亭日常练武,腊月很快就过到了头。
除夕前一晚,宣峋与才彻底休沐,和游照仪一起把广邑王府门前的灯笼换下,这灯笼依旧是那个老虎灯,挂了三四年,没人有心情管它,如今满是灰尘,暗淡无光。
旧的被撤下来,新的被换上去,檐下很快就亮堂堂的。
第二日晚间,众人一起吃了个团圆饭,宣应亭又想带宣、游二人去府中放爆竹。
宣峋与无奈的说:“爹,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宣应亭很显然还觉得他是小孩,硬是拉上二人去庭院里,像小时候一样拿着竹竿,对儿子说:“你拿着!”
宣峋与本想接手,但那东西劈里啪啦的,他还真有点迟疑,见状,宣应亭便哈哈大笑说:“你不是说你长大了?”尔后又把竹竿递给游照仪,对方伸手接过。
宣峋与依旧站在游照仪身后,父母相携站在他们俩身旁,一起看着爆竹声声,除旧迎新。
真好,又是新的一年了。
今年一过,二人就都又长大了一岁。
自上次游照仪和裴毓芙说做只侧妃之后,裴毓芙便说等宣应亭归家后二人商量一下再给答复,却一直拖到了今日还未有消息。
原本宣峋与有些不高兴,但游照仪把此中利弊一说,又亲了他好几口,他便晕陶陶的答应了,还扯着游照仪认真的说:“灼灼,不管我们互为什么名分,我都只有你一个。”
游照仪抱他,说我也是。
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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