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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笑?懒得提醒他用词不当,更不想和一个病号做过多计较,随他说去?。
病号自言自语了一阵,终于进入主题:“他想当言出的继父?”
言笑?手顿住了,忽然笑?到前仰后合,笔记本都?差点摔到毛毯上,她抹了抹眼角沁出的水渍,嗓音断断续续的,但不难听出:“你知不知道在桐楼娶一个未婚生子的女?人,会被骂成什么样吗?说接盘侠还是轻的,严重点,跟自毁前程没什么两样,周应淮不蠢,相反他精明到不行?,干不出这事,况且都?过去?这么多年,当初那点喜欢早就淡成水了。”
“淡成水的喜欢也是喜欢。”
宴之?峋承认自己有点钻牛角尖。
“或许吧。”言笑?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但这种喜欢没用。”
她初中时遭受的霸凌是暗戳戳的,除了几个加害者心知肚明外,无人知晓,到了高中,换了一批人,他们?更加明目张胆、有恃无恐,仿佛自己的欺凌行?为是为了吸引别人的目光,从?而满足自己的猎奇心理,非要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周应淮不瞎,也不傻,他只是和绝大多数人一样选择了置之?不理。
当初她自顾不暇,腾不出太多精力花在思考校园霸凌本身的议题上,反倒在心里无比感激这些冷眼旁观的人,至少他们?没有加入,让她彻底沦为众矢之?的。而这,给?了她可以喘息的空间?。
后来在执笔《又一程》时,时隔近十年,她恍然意识到默许这种行?为的旁观者,其实就是作壁上观的加害者,只不过他们?造成的伤害没有那么直接、强烈而已。
言笑?耸了耸肩,听起来是满不在乎的语气:“他现在会主动?联系我,又用那种深情款款的眼神看我,估计是想对我做出一些补偿,好弥补他当年无动?于衷、放任霸凌的罪孽,让自己活得稍微心安理得些。”
周淮安现在算是桐楼口碑卓越的名人,就像明星害怕过往的黑料被人翻出来大做文?章,他估计也怕自己高中时代的“无所作为”被人肆意渲染加料,这有损他极富正义感的形象。
“补偿你?”这说法听笑?了宴之?峋,“感情上,你不需要他,金钱名利……你赚的不比他多?”
虽然他不知道她微博粉丝149万有多少是她自己买的,又有多少是新?浪硬塞给?她的,但怎么也比这小地方?的律师来得多,论名气,也是碾压级别。
补偿,也不掂量他自己的份量,简直叫人笑?掉大牙。
言笑?回?忆了下,“可能是我昨天穿得太随意了,隔了几年又回?到桐楼,给?了他一种'丧家之?犬夹着尾巴落魄回?乡'的感觉了。”
这点宴之?峋倒没法否认。
言笑?思维发散到远处,“如果现在我又当众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周应淮的第一选择肯定还是明哲保身,不然也不会有狗改不了吃屎这种说法。”
话糙理不糙。
宴之?峋微扯唇角表示赞同,不赞同的是言笑?昨天的做法,“那你还加他微信?”
言笑?已经把手放回?键盘上,边敲边说:“他是名牌政法大学毕业的,听说业务水平不错,我以后遇到什么事了还可以咨询一下他,加了不亏。”
最后四个字一下子将宴之?峋带回?到过去?,那个最擅长权衡利弊的言笑?跟着出现在他面前。
敛神后他问:“什么事?著作权?”
“没准是言出的抚养权。”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宴之?峋突然沉默了。
言笑?敲完后就把屏幕掐了,叮咚声又响了一下,但她没去?看,逃不出“好的”或者“ok”。
宴之?峋的目光却还落在她手机上,被她捕捉到,她扬了扬眉毛问:“你是不是想看我们?发了什么?”
他别开?了脸,用行?动?证明自己不想。
她轻笑?:“得,又开?始嘴硬了。”
生怕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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