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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蜿蜒到后背,狰狞乌黑,像受刑留下的烙印。

傅真一向?爱美,要面子,难堪得几乎哭出来,“都说了很丑叫你?别看的。”

“我们真真永远漂亮,哪里?丑了?”晏启山笑着揉揉她哭唧唧的粉扑子脸,拧开不知从哪里?摸的红花油,“躺好,三?哥给你?抹点药。”

傅真捂住鼻子扭到另一边,一副避退三?舍的架势,“太臭了不要。”

晏启山倒在?掌心里?搓热后,不由分说地贴上去,抹开,“没事,我又不嫌弃。而且你?自己也闻不到。”

“那你?待会儿不许摸我脸。”傅真笑着翻身趴着,示意?他?搓背。

晏启山见她压着小腹,紧张地观察许久。搓完药往她身上盖了条毯子,关切地问,“现在?肚子疼不疼?身体没好就跑出来会落下病根的。”

“疼啊。”傅真转过来,朝他?张开双臂,“但我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呆着,我想你?抱一下我。”

晏启山躺下来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低醇的嗓音哽咽着:“真真,以后跟着我好不好,不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我照顾你?一辈子。”

这番话真让人茫然。

傅真把头埋在?他?颈窝里?沉默不语。他?停顿片刻,又接着说,“你?要是想有个孩子,我来想办法。”

傅真到底资历浅,弄不懂自己为何会坐立不安,便只推脱:“可这孩子又不能?姓晏。”

晏启山还存着几分少年心性,贴着她耳侧,不服气地说:“你?怎么知道不能?呢?”

傅真自知辩论肯定辩不过他?,于是好笑地说:“不管能?不能?,我生的孩子,我还不愿意?跟你?姓呢。”

“嗯。孩子跟妈妈姓是天经地义的事。”晏启山摸出个软枕垫到她腰后,伺候着她躺好。

那晚,他?俩相?拥着哭泣,亲吻,剖白,和冯小宁电影黄河绝恋一般无二。

但实际上,在?某些方面彼此依然保持心照不宣的默契,谁也没有戳破孩子姓什?么真正的意?思,仿佛只是开了个半真半假的玩笑。

傅真没有当真,但心情依然很好。第二天醒来时特意?给他?做了一碗珍贵的荷包蛋酱油拌饭和酱油汤,各放了一把薅来的野葱。

他?真的瘦了很多。黑色风衣令他?看起来像极了刚从古堡里?苏醒的的吸血鬼伯爵,苍白、阴郁、颓靡。

得到具体方位信息后,耀莱委托的救援队很快赶到,用高底盘越野房产拉他?俩去成?都住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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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行驶平稳后,傅真立即在?车上洗了澡,吹干头发换上随身携带的、自己织的彩虹吊带鱼尾长裙。

晏启山坐在?柔软的沙发里?,手?边放着一壶冰镇的金骏眉,陪路边西餐屋买的肉汁乳酪薯条和现烤三?披萨饼皮明治吃。

傅真对着镜子抹了口红,花枝招展扭着腰出来。

晏启山乍一看还以为她大热天穿毛衣。凑近了才发现这吊带裙轻盈透气大露特露,半个胸漏在?外面,胸前正中央挖了四个洞,后背也挖了个鸡心形,由于空洞织得松松垮垮,她玲珑诱人的身体朦朦胧胧隐约可见。

他?不自然地咳了几声。问她穿的什?么玩意?。

傅真很满意?他?惊艳到呆滞的表情,开开心心往光亮处一站,转两圈问他?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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