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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我给二哥和杨婵加了不是亲兄妹的设定,但总觉得按照宝莲灯人物的神逻辑,他们指不定也会觉得二哥这么多年对杨婵一直虚情假意,原来不是妹妹就可以利用杨婵,为了自己的大事毁掉杨婵的一生幸福。而是亲兄妹就不用说了,六亲不认、卑鄙无情都骂过了,已经骂得够多了。
敖琬是个破解这样神逻辑的人物,母亲管教女儿,而且以血淋淋的亲身经历证明在他们家杨婵这样做就是错的,和天不天条的没有任何关系,谁也没有立场略过敖琬反而去指责二哥。
其实会创造敖琬这个角色除了因为融合了华岳三娘和宝莲灯杨婵两个身份之后相关神话给我的灵感,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当年写大纲的时候一直在想,杨戬的母亲会是怎么样的人?而如果杨婵和杨戬不是亲兄妹的话,杨婵的母亲又会是怎样一个人?《人生》的瑶姬实在是不配做一个母亲,所以文中有了云华侍长和北海龙女敖琬这两个风格完全不同的母亲的角色。其实王母和龙吉也是一个对照组,后续会进一步塑造她们,希望能够写出自己想写的人物的模样。
第119章
区区凡人官邸自然挡不住东华和通天的神识,刘玺拉着刘沉香给王桂英下跪,嘴上说着青天在上,覆土在下,做人父母的要知良心二字,不可偏心,最后迫使她立誓舍子这一节东华和通天自然也看在眼里。
沉香和秋枫相互袒护,都非要自承打死老太师秦灿之子秦官保的人是自己,这是他们兄弟之间讲义气,彼此爱护。但刘玺为人父亲,在尚未查清事情经过的情况下,仅因沉香是少娘无母的孩子,是三圣母送来的神仙之后,便硬要推秋枫出去抵命……
他说王氏做人母亲的,有两样的心肠,他这个做人父亲的,又何尝不是呢?
东华和通天放下茶盏,走到大街上,与以绳索牵着刘秋枫的刘玺擦肩而过。指尖吞吐一点寒芒,绳索便被悄无声息地割断。而大步拉着刘秋枫往前走的刘玺竟也毫无所觉,仍板着一张脸,硬下心肠往秦府的方向而去。
原本苍白了脸颊跌跌撞撞地被父亲拽着往前走,却还是咬死了没有改口的刘秋枫突然感觉到系在他手腕上,几乎将他勒得生疼的绳索上传来的力道变了。他被一股轻柔但无法抵挡的力量拽着往边上走了几步,方才透过被冷汗打湿的眼睫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了街旁的小巷子里,而正站在他面前、牵着那根绳索的人却不是他的父亲,而换成了两个一身华服、卓尔不群的年轻人。
“你们是什么人?”他牙齿有些打颤,抖着声音开口,不明白为什么仅仅是自己失神一会儿的功夫父亲就把他弄丢了。他看着其中一人手上拿着的绳索,明显是被利刃割断的。要是父亲注意到了,会不会觉得是自己或者母亲不甘心为哥哥抵命,偷偷在身上藏了小刀,背着他逃跑了?
“小孩儿,刚才在大街上拿绳子绑着你走的是什么人?怎么那么嚣张,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明目张胆地绑架孩子?”
从刘秋枫愿意为沉香顶罪可以看出,这孩子确实纯然孝悌。是以东华和通天虽然知道他无辜,但要救他这样的孩子,却也断不可能贸贸然地只将他放走了事。
一来,他母亲王氏毕竟不可能轻易离开刘玺身边;二来,此时的他心中想的怕是只有用自己的性命保护哥哥。
况且,刘沉香失手打死了人,所以才要狼狈奔逃。可刘秋枫既然无辜,又凭什么要他不明不白地背负着罪名?
是以,东华和通天才会刻意在刘秋枫面前现身,探一探这孩子到底是怎样的性格。
——孝顺和愚孝是两回事。更何况,刘沉香用自己的砚台打死了秦官保,他们当时仓促逃离,可没来及收拾现场。
听到通天的问话,刘秋枫渐渐镇定了下来。原来是两位误会了他和父亲之间所发生的事的好心人。他打量了一下东华和通天,认真辨认了一番,发现他们二人确实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个面孔。
化州府一带稍微有些出身的应当都认得他或者他父亲,那么大抵就是刚来到化州的外乡人,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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