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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此花极为罕见,原来只在午夜时分开放。
微风阵阵,拂来淡淡的花香,萤光闪耀,宛如满天星斗汇聚成一条波光粼粼的蓝色星河。
姜玉竹正陶醉于眼前恍如梦境的绝美景色中,蓦然觉得身子腾空,原是被太子横抱下马。
本以为太子想同她一起凑近了赏花,却见太子单手解开玄色大氅,扬手铺散在花丛间,随后把她放在软绵绵的大氅上,欺身压来。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姜玉竹: ....
“殿下...你这是要...”
话未说尽,就被骤然袭来的薄唇封住了唇瓣。
这一吻炽热浓烈,咄咄逼人,绵绵不息,姜玉竹好似要被对方夺走全部呼吸,溺死在这片泛着幽光的星河里。
“孤被人下了药,急需少傅为孤医治。”
詹灼邺松开唇瓣,转而衔住少年精巧的耳廓,耳鬓厮磨,低声诉说。
他这一路上忍得着实辛苦,小少傅看似身量纤纤,可该有肉的地方却一点都不含糊,玉臀丰盈腴润,在马背上一颤一颤,让险些让他把持不住。
不过想到少年心心念要送给他的夜阑花,詹灼邺强行按压热血,策马来到此前命人探寻到的夜阑花丛。
姜玉竹被太子吻得迷迷糊糊,隐约听到太子说自己被下药了,神志登时清醒了几分,双颊红霞未退,蹙眉焦急道:“此事怎可儿戏,殿下快去寻医官啊!”
耳垂传来轻微痛意,白嫩肌肤上落下浅浅的印记。
她听到太子低笑一声,伸手拉着她的手腕,迫着她去寻他的病根。
“姜大夫妙手回春,唯有尔能医治好孤的病。”
姜玉竹被烫得缩回了手,乌眸微睁,四周夜阑花发出淡淡荧光,映亮了她白玉般的小脸,同时照亮了太子眼底毫不掩饰的醺色。
男子沾染上醺色的漆眸又黑又沉,仿若浩瀚星空中的漩涡,要将她整个人吸了进去。
有过上一次在汤池场里“桴鼓相应”的经验,姜玉竹在心里默默宽解自己,起码这一次她和太子衣衫完整,全当她这个太子少傅半途辍业,当上一日悬壶济世的赤脚大夫罢了。
纤纤素手搭上太子腰间玉革带,随着咔哒一声响,兽首白玉带钩掉落在草地上。
夜阑花的花期虽然短暂,不过一旦盛开就是一大片,夜色越浓,花瓣上的荧光就越亮,如点点星光环绕在身畔,映照出少年冰肌莹彻的肌肤。
姜玉竹发现并非所有事都会是一回生二回熟。
同上一次相比,二人之间少了温池水遮挡,一切都如此清晰映照在眼前,姜玉竹只浅浅垂下视线,就慌忙闭上眼,脑袋震得都要炸掉了。
夜风凛凛,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冷,身下的狐裘大氅隔绝了露水凉气,伏在身上的男子更是热得像一团火。
一滴水珠从他高挺的鼻梁上缓缓滑落,滴在她的腮边,混合着她的汗水从鬓角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一截白皙的手臂无力地垂倒在花簇间。
“臣...医术浅薄,殿下还是去另谋高人罢...”
不知太子中了什么虎狼之药,姜玉竹使尽浑身解数,甚至还听从对方蛊惑,红着脸低声说了许多她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话。
可是全无效果。
就好似打翻的油灯,愈想用水去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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