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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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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抱着他,一层层地走台阶。

他被晃的难受,打了个酒嗝睁眼,就见自己被南宫斐抱在怀里。

两个人走的是后楼梯。

家,好像在二十四层呢吧。

许一凡顿时不满抱怨:“累死了,电梯呢?”

南宫斐以为许一凡这是关心自己,声音温和道:“电梯停梯检修。”二十四层啊,许一凡觉得自己这么爬上去,整个人都得废掉。

何况他喝了那么多酒,酒现在都依附在自己身上,负重爬楼梯。

此刻被南宫斐抱着,等于还带着南宫斐这么沉重的家伙在爬楼梯。

这要是爬到二十四层,他还没见自家的乖女儿,就得猝死。

“不行,劳资还没破处,不能就这么死了。”许一凡挣扎着,试图从南宫斐的怀里蹦下去:“你放开老子,老子不爬了,不爬了。”醉酒的人较真起来,那力气是真的大。

而且还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大。

南宫斐虽然力气比许一凡大多了,但此刻在台阶上,真害怕被许一凡这么折腾两下,这家伙掉下台阶。

忙忙将人放了下来安抚:“别乱动,累了休息一会。”许一凡醉酒后的胡搅蛮缠,南宫斐是深有体会。

此时此刻一点都没有不耐烦。

许一凡双腿一着地,立刻软软的就朝南宫斐身上倒去。

双手情急之下扒拉住了南宫斐的裤头:“卧槽老子说不爬楼不爬楼,现在腿都抽筋了你是想累死老子么。”南宫斐大晚上的打电话给许一凡,接电话的是出租车司机。

他心急许一凡的状况。

向来都是衣冠整齐见人的他,今晚上就穿了一个睡衣大裤衩和马甲。

裤衩子属于松紧的。

被许一凡双手这么一拽,裤衩子直接被拽到了膝盖以下。

许一凡跟着裤子一起扑倒在南宫斐的脚前,呈跪着的姿势。

他的嘴,恰好和南宫斐的某个东西相对。

南宫斐被这种突发状况弄的,竟然也忘了反应。

不对。

有反应。

某个地方,似乎感受到了许一凡热热的呼吸,立刻就颤巍巍的仰起了头。

等他想要弯腰去扶许一凡的时候,许一凡已经好奇的瞪着南宫斐的小弟,嘟曦:“这不是南宫斐那混蛋的叼吗?”南宫斐:……

听这熟悉又娇嗔的口气,许一凡对他的叼,似乎很熟悉。

难道曾经也坦诚相见过?

因为这个念头,南宫斐已经无法自控的,抬起了叼头。

这一抬头,只戳许一凡的嘴巴。

许一凡也不躲避,因为醉酒而红艳艳的唇张开,舌微微伸出一添。

南宫斐一个激灵……差点没忍住打个颤。

“还真是啊。”许一凡气鼓鼓的瞪着眼前的叼,然后,张嘴就吞了下去。

南宫斐:……

错不及防的温暖,令他浑身都微微颤抖,一手更是扶住了一旁的楼梯扶手。

另一手,则缓缓地,抚上了许一凡的头。

许一凡的头已经不是个光溜溜的一根毛都看不见的样子。

蓄养了这么久,头发长出寸余,理成了非常有个性的莫西干发型,又帅气,又有个性。

搭配许一凡的五官,显得精致干练俊秀却不娘气油腻。

南宫斐手掌触在许一凡的头发上,盯着许一凡此刻吞吐模样,他的眼底渐渐幽沉。

眼底渐渐地染上了一层深邃不见底的暗潮。

“有头发的样子,好看多了。”他口中低喃:“不过,不管你什么样子,都很好看。”他弯腰,手将许一凡的结实紧致的细腰搂住,将人一个翻身按在了墙上:“小家伙,真是欠干!”上台阶的路都是在许一凡哼哼唧唧的伴奏声中度过的。

南宫斐像是个刚开了荤腥的大男孩,食髓知味孜孜不倦。

将许一凡抱回家的时候,许一凡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扒拉的什么都不剩下。

吻着许一凡的唇免得这家伙发出声音。

南宫斐像是做贼了一样,先观察自家女儿有没有惊醒,这才快速地抱着许一凡冲进许一凡的房间里。

许一凡搂着南宫斐的脖子,他这压抑的情//欲得到释放,整个人都是飘忽忽的状态。

“南宫斐,劳资要把你干的死去活来,快点,叫霸霸,要不然劳资就把你干死。”南宫斐刚把许一凡放床上,就被许一凡抓住衣服,这家伙睁着醉蒙蒙的双眼,眼中泛着水波,唇红嘟嘟的,却听的南宫斐骨头好似都酥软成了一堆,唯有某个地方,坚挺着想要爆发。

他脑中疑惑地想着:难不成失忆之前,他和许一凡两个之间,他是在下面的那个?

第183章 互相伤害了?

南宫斐其实不信曾经自己是在下面那个。

但他肚腹处的那道疤却又说明了一切。

想想曾经的自己,南宫斐便有些无语。

为了证明现在自己的威武雄壮,接下来大半夜的时间,许一凡都是在被南宫斐翻来覆去的各种花式折腾。虽然南宫斐失去了记忆,但某些男人的本能床技,他不仅没有忘记,反而还变出了更多的花样。

到最后,哭着喊“霸霸”的变成了许一凡。

“南宫斐你个混蛋王八蛋,快点不要折腾了,绐霸霸,嘤嘤嘤嘤……霸霸我要……”许一凡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不说,整个人都是一种懵逼的状态。

浑身酸疼就不说了,总觉得眼睛也肿成了个核桃般,都有些睁不开。

怎么回事?

哦,昨晚上又和黑狐那厮喝酒了。

喝醉酒后呢?干了什么?

完全想不起来!!

起床放水的时候,一低头,许一凡就发觉自己身上青青紫紫,某个洞更是酸疼酸疼的不行。

走路的时候,里面好似有水在晃荡。

卧槽。

发生了什么事?

他喝醉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难道,被人捡尸了?

又想到黑狐邀请他去酒店睡觉的事情。

许一凡后知后觉地,冷汗淋漓。

卧槽卧槽。

难不成他和黑狐互干了?

这特娘的喝酒太误事了。

以后哥们都做不成。

只能当个阶级敌人!

房间里依旧没人。

念念在留言板上留言。

说和爸爸去钓鱼了,晚上带鱼回来给辛劳的老鹰叔叔补身体。

许一凡看到这留言,又惭愧又心虚。

妈哒,他以后绝对要戒酒。

坚决不再喝了!

许一凡看到念念这贴心的留言,心头的那种郁闷和难过终于缓和了些。

厨房里的早饭很丰盛。

念念这个小孩子肯定做不出来,不过南宫斐那种下厨就烧厨房的人更没法独立完成,应该是父女两个合作做的。

许一凡一边吃着饭菜,一边有些难过的想,自己这后洞被南宫斐那个家伙进过也就算了,毕竟当时是那家伙霸王硬上弓,他可以安慰自己无法反抗只能躺受。

但现在是个什么情?

他和黑狐那家伙啊,都是钢的不能再钢的纯爷们,竟然干出了这种互插的事情,简直是太郁闷……

不对!!!

许一凡一个激灵,是双插头吗?还是单向插?

他努力想了想,完全没有记忆。

麻蛋,互相伤害,也还勉强能忍受,这要是单向的,他杀了黑狐的心都有了。

许一凡这么一想,连吃饭的心情都没了,简直味同嚼蜡。

想要给黑狐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可这种事情怎么确认?

完全说不出口。

他更想把黑狐的联系方式全部拉入黑名单。

从此天涯海角永不相见。

但是又觉得真把黑狐拉入黑名单,他还咽不下这口气。

妈蛋,这事情搞的太郁闷了。

简直想一头撞墙自尽了事。

许一凡食不知味的吃了一点饭菜,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像是有了心理阴影一样,总感觉自己那个地方特别疼。

有种疼得马上破裂了一般的错觉。

他觉得自己必须得去一趟医院看一看肛//门科。

拉屎的地方必须重视,毕竟他不是南宫斐那种不拉屎的小仙男。

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说出口?

就算是面对医生,许一凡想一想就有种难以启齿的难堪。

这不是小事,就是难堪,许一凡觉得自己也得去医院。

所以再三进行心理建设后,趁着念念和南宫斐还没回来,许一凡查了一下市内比较出名的肛肠医院,也没敢开自己的车,直接打车去了。

怕遇到熟人,他学黑狐,也戴了口罩和帽子。

许一凡从小区出门到坐上出租车这一路走过去总有种人人都在看他般的错觉。

难不成大家都知道他被人搞了后路,在嘲笑他?

越想,许一凡这心头越不得劲。

真是,想立刻马上和黑狐拼命!

到了医院挂了号见到医生,他才发觉众人看他那不是错觉。

他的裤子穿反了。

从睡醒来以后一直是头疼欲裂浑身疼痛心不在焉的状态。

心思都在自己那破碎的屁,眼上面,导致他都没发觉,他穿的这条沙滩裤穿反了。

沙滩裤正反两面特别显眼,穿反了两个屁兜就在他的前面。

真是出丑出大了。

为他看病的是个老医生,推了推眼上的厚重镜片,对许一凡说:“转过身扶着椅背把裤子脱下。”许一凡:???

强忍着羞耻之意他转过身把裤子脱了下。

老医生没有继续动作,而是闲话家常般地与他聊天,“是什么情况呀?长了痔疮了吗?还是便秘?”许一凡:“昨晚上喝酒喝醉了,醒来就觉得后边疼。”老医生的声音顿时无比同情。

毕竟这种事情他一个当医生的见过无数。

不过口中还是安慰许一凡:“是不是喝酒太多上火了?”许一凡正要回答,那个地方突然一痛,像是有异物进入。

他刚吸了一口冷气,异物感在下一刻消失。

老医生脸上的同情压也压不动,他对许一凡说:“我给你开个单子,你先去拍个片子吧。”许一凡见医生这表情,连问医生自己那地方的勇气都没了,默默的接过单子去拍片子。

拍完片子,许一凡拿着片子重新去了老医生那里。

老医生的诊室里有病人。

许一凡在门外等着的时间里也把那片子和化验报告单看了看。

这方面他是门外汉,不过上面有备注,倒是没看出什么大问题。

也是在这时候诊室的门打了开。

许一凡正要进去,一抬眼就看到了戴着口罩和帽子的黑狐。

两个人那么熟,虽然都戴了口罩,但是一个对眼,就认出了对方。

黑狐手里也拿着要去拍片子的单子。

许一凡:……

狭路相逢,这就尴尬了。

两个人此刻都默默盯着对方。

眼神都无比的复杂。

也是在这个时候,老医生喊许一凡进去。

曾经的哥俩好,此刻都当对方是陌生人,相顾无言然后错身而过。

许一凡的片子显示他没有什么大的挫伤,主要都是擦伤。

老医生一脸同情地对许一凡说:“我看你里面已经上了药,你是上的什么药膏?要不要重新再开些药?”许一凡:???

所以,黑狐那个家伙还在事后给他上药了?

所以,这特娘的真的只是单插?

竟然没有相互伤害,而且他还是被伤害的那个。

许一凡这一刻真想跑出去和黑狐来个生死决斗。

不对……

如果是单插,黑狐来医院看肛//门做什么?

说明,还是相互伤害了。

许一凡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庆幸。

他一边让医生开药,一边问医生:“刚刚那个人进来是干嘛?”老医生开药的时候头也不抬:“和你一样。”

“和你一样”这四个字令许一凡的心底一时间滋味陈杂。

他回忆起和南宫斐的各种啪,还会有种浑身酥软的感觉。

但是只要想想和黑狐整个家伙互相伤害过,他就恨不得把黑狐砍成两半。

想想就恶心的不行。

他掏出手机,果断把黑狐的联系方式全部都拉黑。

妈哒,幸好没和黑狐说过他住在哪里,不然还得大动干戈的搬家。

然而,越是不想见的人,越是容易见到。

许一凡出了医院,站在打出租车的位置正在等车。

肩膀被拍了拍。

黑狐问他:“刚刚都忘了问,你怎么也在这里啊?”这话问的。

许一凡抿着唇,不想和黑狐这家伙说话。

心累,更不想张口,他怕自己一张嘴就骂娘。

黑狐没感受到许一凡那克制的杀气。

他凑近许一凡,小声问:“你屁//眼也被你老婆捅了?”许一凡:???

这话,信息量真特妈的大。

他觉得自己,好似从地狱里瞬间升天到了天堂。

扭头盯着黑狐,许一凡目光疑惑:“你老婆不是在E市吗?”“昨晚上我不是没回去吗,她拿着水果刀和催泪剂连夜过来捉奸,幸好我特娘的就是一个人睡的,要不然我的叼都保不住。”许一凡:???

黑狐是一个人睡的酒店?

卧槽,所以昨晚上他和黑狐什么都没发生。

卧槽卧槽卧槽!

那么问题来了,他的屁//眼被谁捅了?

这事情吧,黑狐都拉不下脸和别人说。

被个女人拿着他给买着玩儿的房中术用品捅了后路,简直就是男人的耻辱。

本来今天想死了的黑狐,他在医院里看到许一凡,觉得自己瞬间回血。

还有什么比发觉好朋友和你一样悲惨遭遇的事情更开心的呢。

没有,他现在整个人都是开心激动的不行,特别想听许一凡说说是被自己老婆用什么桶的。

“我刚给她买了没两天,还没拆封呢,本来是要玩她的,结果被她玩我了,我真是,唉说起来就气死了,我这次回去要和她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这婚礼一定要取消。”气呼呼的说完自己的经历,黑狐一脸八卦的盯着许一凡:“你呢?你老婆为什么弄你?她用啥弄的?我听医生说你伤的比我严重多了,卧槽你老婆比我老婆还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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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弯了弯了弯了

许一凡:……

这个没有半点职业守则的医生,唉!

不过此刻,许一凡的心思,也就分了那么一丝丝放在医生身上。

不是和黑狐互捅,再联想到医生说他里面已经上过药,许一凡就猜到,这个捅他的人是南宫斐。

这个可恶的家伙。

妈的,就算要捅他,也特么的应该做好扩//张啊,润///滑什么的都不用,直接上叼,有想过他的死活吗?

那个家伙,是不是对他自己的大雕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这么粗俗暴躁,真是……

失忆后的南宫斐连失忆前都不如!

当然,最主要是,那个家伙既然失忆了,忘了从前,又有了“炮//友”,为什么还要捅他?

不对,许一凡突然想到,前天早上,他也某个地方疼……

所以前天晚上,他也被那家伙捅了?

所以,那家伙身上的痕迹,是他弄的?

许一凡越想越心凉。

拔凉拔凉的。

黑狐推了推他:“唉,咱两个这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命,就谁也别笑话谁了,我都竹筒倒豆子一样绐你说了,你赶紧的,倒是和我说说啊,你是怎么被你老婆给捅的?”许一凡抬头望着黑狐,一脸的沉痛绝望:“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一点记忆都没有,我还以为是咱们两个互捅的,刚刚见到你都想和你拼命呢。”黑狐:“卧槽卧槽,老子可是钢铁直男,才不会做个搅//屎棍子,你这种想法太恶心了,太恶心太恶心,你放心好了,我就是死也不会对你做出那种事情的。”许一凡:……

曾经,他好像也和黑狐一样的反应,也说过一样的话。

但是,什么时候,他变了呢?

他说起这个捅屁//眼的事情,完全没有了曾经那种激烈的排斥反应。

反而在想到和南宫斐酱酱酿酿的事情,就会下意识的浑身酥软。

像是有道晴天霹雳在一瞬间劈在了许一凡的脑袋上。

卧槽,他不会是弯了吧?

他,他他他,难道弯了?

黑狐说了什么,许一凡完全没有听进去。

他这心,好似一会在火里,一会在水里,煎熬的不行。

拒绝了和黑狐同乘一辆车的提议。

许一凡一个人坐进了出租车里。

司机询问了他好几次,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只是,要去哪里?

思索了片刻,许一凡让出租车带他去了一家不太纯洁的KTV。

现在是下午时分,KTV这种地方特别冷清。

进了门没有半点的喧嚣热闹,一如此刻许一凡那冷飕飕的心。

他进了包间,点了五个小王子。

高大英俊有,白皙瘦小娘气有,威猛肌肉男有。

他对着这些男人,一个个细细的看去。

看到那个娘气兮兮的男人朝他抛媚眼,娇滴滴的喊他“哥哥”,许一凡顿时有种想去卫生间吐一吐的冲动。

这些男人,他一个都没兴趣。

就算是那些个平日里最欣赏的腹肌男,此刻他只要想到对方是个搅屎棍,就发自心底的厌恶。

有两个男人扭着腰试图靠近许一凡,但许一凡一个眼神,就令这两个男人僵在了原地。

侧头,许一凡对妈妈桑说:“喊几个女人进来。”于是一会功夫,又有五个公主进了来。

五个公主,五种款式。

然而,依旧没一个能入得了许一凡的眼。

没一个能让许一凡有欲/望。

看着就阳委……

他窝在沙发里,这一刻,心头实在是绝望的不行。

对女人没感觉,对男人也没感觉。

他这,难不成以后要去当个和尚?

但是,如果真是清心寡欲也就算了。

许一凡心头清楚的很,他自己,对那方面还是有需求的。

尤其最近,感觉像是到了发//情季节一般,总是蠢蠢欲动想着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这些男男女女他不喜欢。

不一定是他自己的问题。

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不喜欢这些风月场所里的庸脂俗粉。

许一凡自我说服之后,干脆扔了钱出门,然后搭车去了个情/趣用品店。

找对象的事情,一时半会急不得,但是自己这血气方刚的,再忍耐下去,怕是真要弯的彻底。

许一凡为了自己的如钢似铁,也必须得采取措施,买点自己能用的情/趣物件。

之前在漫画世界为南宫斐买了那么多,可惜他只能眼馋着,连用的机会都没有就都被南宫斐那个家伙扔进了垃圾桶。

哎,说起来就悲惨。

这次�

�定要多多买点,晚上用一遍。

这种东西,毕竟不是那么的正大光明。

许一凡其实更想网购。

但是他怕啊,万一快递送来的时候南宫斐在家呢?

万一念念也在家呢?

万一恰好他不在家,被南宫斐和念念拆开呢?

那画面,想想就尴尬!

还不如趁着南宫斐和念念不在,他把东西买了偷偷藏在自己的房间里,神不知鬼不觉,晚上长夜漫漫的时候再用,想想就美的很。

到了情//趣店内,许一凡也没搭理店员那异样的目光。

反正他戴着口罩和帽子呢,这模样也不会被人看到。

扭扭捏捏也是买,大大方方也是买。

倒不如大方点。

二次元美女娃娃是必须要买的,还有几套娃娃穿的衣物,哦,还有各种大屁股宝贝……

许一凡买了好几样,在店员那看发财猫一样的神情中,终于抱着大包小包满满当当的离开。

经过这么一耽搁,回到家已经快要傍晚。

许一凡本来以为,按照昨天南宫斐那么晚归的尿性,今天的南宫斐肯定也是天不黑不带念念回来。

他已经看透了,南宫斐那个家伙,这两天白天带着念念“尿遁”,肯定就是因为晚上做了亏心事所以想躲起来。

结果许一凡一开门,就开到了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南宫斐和念念。

大包小包的许一凡:

现在把东西扔楼下垃圾桶还来得及吗?

念念一见许一凡,立刻飞奔着跑到了门前,眼巴巴地望着许一凡提的那些个看不出装了什么东西的袋子,开心又好奇问:“老鹰叔叔,老鹰叔叔,你买了什么呀,好多啊,这些都是好吃的吗?”许一凡:……

生怕念念来扒拉袋子,许一凡忙忙将两手的袋子都提高,一边朝自己的房间走去:“都是我买的些衣服,不好看,念念别看了,我放回屋子去,马上给你和你爸爸做饭哦。”南宫斐的目光,落在了许一凡晃在手里的医药袋子上。

他视力好,一看就看到,那个袋子里装的药盒是某些地方用的。

许一凡没关注到南宫斐的目光,他像是尾巴着火了一般快速地冲进自己的房间里,把大包小包都放在了衣柜的最上面,确认念念够不着,这才松了口气。

但马上,他又忧心的不行。

念念这个小鬼机灵,够不着会踩凳子啊。

可惜他这柜子连个门锁都没有,要是能锁着就好了。

哎。

长出了一口气缓和了自己的情绪。

许一凡当做没事人一样出门,笑着对念念说:“念念晚上想吃什么呀?”念念还站在门口,明显有点反应不过来。

许一凡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今天出去的匆忙都忘了绐我家小念念买好吃了的,下次绐你买呀。”念念仰头朝许一凡笑了笑:“我今天钓了五条大鱼,老鹰叔叔,我已经不是小孩子,过了要吃好吃的的年龄啦。”“我和爸爸已经把晚饭做好啦,是全鱼宴哦,特别丰盛,就等老鹰叔叔回来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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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凡:……

他没搭理南宫斐,和念念一起将厨房里已经做好的鱼全都端了出来。

妈的,等念念睡着了,他必须要和南宫斐这家伙打一架。

今天的鱼的确像是全鱼宴,有水煮鱼,还有红烧鱼,清蒸鱼,哦,小鱼儿被做成了干炸小黄鱼。

念念指着这些鱼,说着钓鱼的趣事。

许一凡问她:“你钓了五条大鱼,那你爸爸呢,他钓了几条大鱼。”“我爸爸那么厉害,钓鱼这种小事当然不能劳烦他。”念念话刚落,南宫斐就说:“我手气不行,一条都没钓到,还断了两根钓竿。”许一凡闻言,忍不住笑了一声。

但马上,他唇抿成一线,垂头吃饭。

哼,南宫斐这个混蛋,他决定不给好脸色。

妈的,晚上还要打一架。

这一个晚上,过的实在漫长。

念念一边看电视上做布娃娃的过程,一边拿了针线包和布也在那有模有样的做着。

小姑娘都是喜欢布娃娃。

许一凡坐在一旁看着念念这乖巧的小模样就觉得欢喜的不行。

连某个地方的隐痛感,好似也消失了许多。

期间许一凡和南宫斐没有半点互动。

南宫斐倒也识趣的很,并没有凑到许一凡身边,而是一直在那玩着笔记本。

终于等到念念睡觉的时间,许一凡松了口气。

在南宫斐陪着念念讲故事的时候,他自己先是洗了个澡,然后偷摸摸上了个药,这才躺在了床上。

他磨牙曜曜等着一会和南宫斐算算戳洞之仇,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睡梦里,是和南宫斐那个混蛋各种酱酱酿酿的画面。

第185章 你确定你喜欢女人?

当然,许一凡在梦里,就是在上面的那个。

柔弱又软绵的的南宫斐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痛哭流涕,哼哼唧唧叫的无比销魂蚀骨,而且还总泪汪汪的瞅着他,一直弱弱求着他“霸霸饶命”。

贼鸡儿爽!!

眼看着就要冲上云霄爽歪歪了,许一凡突然感觉到,南宫斐的手指,猛地戳到了他的洞府。

妈呀,屁//眼重地,怎么能随便被人戳。

许一凡顿时从云端跌落。

—个激灵就清醒了。

然后发觉,妈的真的有人在打他洞府的主意。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梦里在他身下哭泣求饶妖娱妩媚的南宫斐。

许一凡惊醒那一刻,想也不想,抬手就抓住南宫斐的手腕,另一手抓向南宫斐的脸。

妈的,他想起了这个家伙这两晚的戳洞之仇。

现在竟然还敢跑他床上戳他。

还真以为他那洞是好戳的?

新仇旧恨一起,令许一凡瞬间就化身成了一只愤怒的小鸟。

两个人在黑暗中,这一方床榻之上,沉默地缠打成了一片。

当然,主要是许一凡在打,南宫斐在躲。

许一凡压低了声音,恨恨骂:“南宫斐你特么的混蛋王八蛋,你落魄的时候是劳资收留你的,劳资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特娘的是怎么对待自己恩人的?”南宫斐反制住许一凡的双手,将人抱在怀里,咬着许一凡的耳朵喃喃:“恩人,我以身相报。”许一凡:??

曹尼玛!!

有这么对待的恩人的?

这特么的是报恩?这是结仇!

“你个恩将仇报的混蛋王八蛋。”许一凡气得一口就咬在了南宫斐的脖颈处:“南宫斐,老子今天要和你拼厶”口卩O

南宫斐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轻点,别把牙磕断了。”许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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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莫名有点熟悉?

他继续啊呜再咬一口:“南宫斐,劳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面畜生,早知道劳资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回来……”南宫斐的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低头亲吻了上去。

许一凡气得咬他舌//头。

南宫斐不闪不避,任着许一凡咬着他。

许一凡本来用了要把这家伙舌头咬断的狠劲。

结果这家伙也不躲闪,令许一凡一时间竟然下不了嘴了。

他干脆要后挪头避开南宫斐。

可他一后撤,南宫斐又追了上来,重新把他咬住。

许一凡气死了,干脆一个翻身而起,骑在了南宫斐的身上。

“南宫斐。”许一凡双手揪住南宫斐的衣领:“劳资才是上面的那个,老子才是攻!!”南宫斐闻言,心头顿时十分不爽。

他从前,竟然真的是在下面?

这听起来,就令他体内兽性蠢蠢欲动的,想把从前失去的都补回来。

他心头虽然不爽,面上却不显,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拖着许一凡往后挪了挪:“好,你在上面。”被扶的坐在了棒槌上面的许一凡:……

靠!!

许一凡又有了想要把南宫斐碎尸万段的心。

好在,南宫斐也没有硬来。

而是扶住许一凡的腰,将人搂在他怀里,安抚道:“你昨晚伤了,今天还是休整一晚,明天吧,明天你想要再给你。”许一凡:???

日//你仙人个板板。

谁特么的想要了??

谁特么的想要了!!

老子就算想要,也不是这样的要啊。

老子是个大雕无敌攻,是戳人的,不是被戳的!!!

许一凡真是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南宫斐不等许一凡咆哮出口,又说:“你买的那些东西,一个个都无用处,哪里有我好!”许一凡:……

他借着窗户处洒进来的月光一瞧,妈的,他柜子里的那些玩意不仅被南宫斐翻出来了,还一个个都被拆开在了地上。

“你又不是女人。”许一凡鼻孔都快气歪了:“老子想玩女人,你有本事变个性,劳资就上你。”南宫斐含笑把他搂在怀里:“你喜欢女人吗?你确定你喜欢女人?”他猜测,许一凡故意买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拿这些东西气他的。

“对,喜欢女人,确定以及肯定。”

这话,许一凡自己都没底气。

他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是直男里面的直男,就是那种直的不能再直的存在。

绝对不可能有被掰弯的时候。

可是现在,他却迷茫的不行。

从漫画的世界里回来后,他有意无意的,一直在注意女人。

就像是对南宫斐对他所做那些恶心事情的一种逆反心理,他心心念念都想着相处个女孩,然后赶紧做男女的事情,好能把漫画世界的一切都洗刷干净然后忘掉。

可是,他见了很多女孩子。

胸大的胸小的,腰粗的腰细的,腿长的腿短的,各式各样的女人见了无数。

然而,有时候就算是裤子都脱了,他也生不起那种心思。

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阳委了!

此刻被南宫斐这般询问,许一凡虽然口中反驳的坚决,可心头此刻却是一种惶惶然的无措。

手指掐着南宫斐的胸口,口中恶狠狠地宣誓:“劳资一直都是喜欢的女人。”末了,仿佛为了报复,他居高临下瞪着南宫斐狞笑:“你要是愿意把你屁//眼奉出来,劳资也可以勉强委屈一下自己。”他此刻,就像是一只长满了刺的小兽,虽然看起来危险,可南宫斐却觉得他小小的模样十分可怜。

他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总觉得自己此刻只要说话,不管说什么,都会把这小人儿逼入绝境,万劫不复。

他双手,覆盖在许一凡使劲掐着他胸膛的手上。

“我失忆了。”南宫斐不受许一凡暴躁的情绪影响,也不受许一凡这些话语的刺激,压低了的声音依旧温和,语气则缓慢,似乎在组织语言。

“我失去了从前一切记忆,我是从从前的我自己留下的视频里得知,我有一个亲人,是个叫念念的女儿,她是我这辈子要守护的亲人。曾经的我,还留言要我去找一个叫许一凡的男人,看看那个男人过的好不好,如果好,就祝福,如果不好,就偷偷帮助一下。”南宫斐灼热的带着汗意的手,似乎瞬间感染了许一凡,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手心亦滚烫了起来。

南宫斐对上许一凡的目光,继续说:“我这日子,本来过的混沌,不知往事,不知前路。没有人生目标,没有活着的意义,每日里活的好似在完成任务,从没想过别的事情,但每每见你,总觉得自己的心像是重新活过来了_般。”他抓着许一凡的手缓缓地按在自己的心口的位置:“这心,从前就是一滩死水,可每每见你,都会跳动的飞快。”许一凡:……

他脑袋浆糊一样。

—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应。

卧槽,他难不成是被表白了?

从小到大,因为长得好看,从幼儿园到大学,表白许一凡的女孩子不知凡几。

但,没哪一刻如现在般,能让许一凡觉得自己好像窒息的无法呼吸。

他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好似要撞破胸膛,撞破喉咙了般。

他觉得,他紧张的像是紧绷的琴弦,随时随地都会断掉。

南宫斐,南宫斐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他?他?特么的,失忆了的人都是这么善变吗?

南宫斐的手指腹,缓缓地抚上许一凡的五官一点点的描摹着。

似要将这张脸,一点点的,刻在他心底。

他的手指最终停留在许一凡的唇上,在这软软嫩嫩的,又带着微凉气息的蠢事缓缓捻摸:“我总觉得,我应该是在上辈子见过你,要不然,见了这么几面,怎么会对你如此上心。”“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多大,更不知你是什么身份,我甚至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莽莽撞撞地对你上了心。”“前晚你跑进我屋子,抱着我喊我的名字,亲吻我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和我一样,你也和我一样喜欢着我,我真的,特别欢喜,特别高兴。”“可是你睡完了我就跑了,还骂我,说你与我没有半点关系,说你死也不会和我在一起。”“我以为,我们也就止于一晚,可昨晚上,你爬在我背上,一声声喊着我的名字,你,你还在后楼的楼道里,迫不及待的抱着我,你……”许一凡一开始还听得心跳加速脑袋晕乎乎的只觉心要蹦炭出去了。

但听到后来,已经是面红耳赤。

他不等南宫斐说完,忙忙打断:“我,我爬上你的床?我,我还在后楼道里和你那啥?怎么可能,我喝醉了,我没有半点印象,我就算没喝醉,我也做不出这种事情。”说到后来,他已经心虚的说不出话了。

窗外的月光散进来,借着这光,许一凡对上南宫斐那受伤的难过的神情,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喝醉酒的他,确实能干出这种事情。

他张了张口,干脆又问:“那我也干了你?”

对,他现在就想知道,这到底是双插还是单插。

妈的,他不能当下面那个,绝对不能。

第186章 章表白画风诡异

南宫斐茫然的摇头,而后神情温柔羞涩地望着许一凡:“你,你亲我那里,说你想要,你,你很热情,也,也很急切……我,我那地方,都被你牙齿咬的蹭破了皮。”许一凡:……

—脸懵逼!!

那个地方是哪个地方?

妈的,是他想的那种地方吗?

怎,怎么可能?

啊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他怎么能自己主动去求要?

他,他怎么可能主动去咬南宫斐的那种地方?

完全无法相信这是他能干出来的事情。

劳资这种钢铁直男,怎么能做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

可是,南宫斐这表情,明显不像是做假。

特么的,喝酒误事啊。

此时此刻,许一凡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南宫斐目光忧郁望着他:“你,你又要否认了吗?你是不是,又要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许一凡:……

他,他对上南宫斐这般模样,喉咙顿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妈的呀,有本事来打—架啊。

—架不行,两架也可以啊。

干嘛把他当个负心汉一样的盯着。

许一凡别开头,想要默默从南宫斐的身上滑落下去,然后找个角落静静。

可南宫斐却伸手,将他揽入怀里,“你别这样总变心意好不好,我的心一直跟着你上上下下的,我从来没有这么牵挂一个人,总觉得开心和不开心都系在你身上了般。你,别是总变好不好,你,你心头把我,到底当了什么?”许一凡:……

他对上往日的南宫斐,可以肆无忌惮嗷嗷大叫,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吼出“劳资就是把你当个酒后发泄品”这种话。

但是现在,对上这么一个可怜巴巴的南宫斐。

本来想要和南宫斐算账的许一凡,此时此刻早已经忘了自己的目的,他只觉得满心满腹都是内疚。

妈的呀,老实人不能撩啊。

失忆后的南宫斐,这还是个悲惨又可怜的老实人。

他,他不仅撩了老实人。

还把老实人给睡了。

还睡了两个晚上。

这日子,可怎么办才好。

许一凡一动也不敢动的趴在南宫斐的身上,犹豫着,小声问:“真,真是我主动的?”南宫斐盯着他浓密的头发,脸上那忧伤不安的表情早就敛去,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口中声音依旧忧伤:“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他不等许一凡发问,继续说:“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只是把我和那些东西一样,都当了你的消遣品?”许一凡:……

这种问题,他该怎么回答?

卧槽,总觉得自己说“是”,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是个无耻至极的混蛋。

他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

南宫斐微微侧头,与许一凡脸贴着脸,双手也紧紧抱着许一凡:“消遣品就消遣品,只要,只要让我能看到你,我就满足了。”他声音带着丝丝委屈难过之意,喑哑的声音犹如绵绵柔情如丝如线将许一凡一层层的缠裹。

许一凡觉得自己听到这声音后,耳朵最开始酥软,后来,浑身上下,每一处好似都软成一滩春水。

他,他,他此刻能说什么?

本来想说他酒后发生的事情都忘了。

什么都不记得,倒不如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但,但此时此刻,他要说出来这话,那简直就是有意要推诿责任。

所以,张了张口的许一凡,再次哑然。

此时此刻,真是什么话都不适合他说。

“我现在,真的很开心。”南宫斐长叹了口气,声音带笑:“总觉得抱着你的感觉像是做梦一样,轻飘飘的一点都不真实。”他不等许一凡接话,就继续说:“我本来,本来是想把对你的这种异样情感就这么埋在心底,永远不说出来,可没想到你,你也和我一样,我现在,真的很开心。”许一凡:……

劳资和你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

你特娘的是一夜七次郎还可以不拉屎的小仙男。

劳资就是个普通的钢铁直男哇。

可他好几次想要反驳南宫斐的话,都没法张口。

现在这个南宫斐,太柔弱太卑微太脆弱。

完全经不起他的半点言语打击。

许一凡好憋屈。

—点都不开心。

越加感觉自己欺负了老实人不说,还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掉了。

麻蛋,他为什么要喝酒呢?

为什么为什么?

算了,说这些都没用了。

许一凡有些惆怅的想。

左右南宫斐现在没有以前的记忆。

性子也和从前不太一样。

反正,反正他最近,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欲//望。

倒不如,倒不如趁着南宫斐失忆这段时间,把南宫斐调//教一下,他免为其难的,就入南宫斐的洞府好了。

这个念头一出。

许一凡顿时觉得,贼鸡儿棒。

毕竟,他如今对别的男人女人都没有感觉。

或许是以前习惯了南宫斐睡在身边,他对南宫斐这身体,倒不像对别人一样那么排斥。

于是,许一凡成功说服自己,开心的伸手把南宫斐的腰搂了住:“放心,我不是那种人渣负心汉,既然我睡了你,以后我对你负责就是。”嗯,他要把南宫斐调//教成一个娇软的浑身冒水的绝世小受。

南宫斐说了这大半天,总算听到了许一凡的这种话。

他满足无比的无声喟叹,将人紧紧搂住。

这一个晚上,不管是许一凡还是南宫斐,都睡了个好觉。

嗯,相互都觉得,抱着对方睡觉的感觉,贼鸡儿棒!

早上醒来的时候,还一起去卫生间里放了水。

许一凡一边放水,一边对南宫斐炫耀:“看我的,大小尺寸都是最佳,颜色模样也好看,你的虽然看着大,但肯定没我的实用。”南宫斐:……

他盯着许一凡那张开又合上的唇。

脑海里却是那天在后楼梯处,许一凡扶着他的柱亲吻的画面。

“是,你的最佳。”南宫斐笑的宠溺又无奈。

抬手,揉了揉许一凡的头发:“很好看。”

他不夸还好,这一夸,倒让许一凡反而不自然了。

许一凡指着自己的一本正经道:“这东西怎么能夸好看,要夸也该夸威武狰狞,这才叫夸。”南宫斐低低笑了起来:“还疼吗?一会我帮你上点药膏?”许一凡立刻摇头:“不用,我自己可以上。”

“嗯。”南宫斐就点头:“那我去厨房里准备早餐。”许一凡一听,这家伙要是去了厨房,那不就是想把厨房掀个地翻天吗?

他立刻说:“等我上完药,我去厨房,你坐着就成。”南宫斐闻言,神情黯然,低低“嗯”了一声。

许一凡瞧着他这么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哪怕自己没说个什么,也总觉得自己好似说了什么嫌弃南宫斐的话。

这个南宫斐,失个忆而已,怎么就变成了个敏感的小矫情了?

他心头叹了口气,只得说:“要不,你先帮我上药,上完药一起去厨房。”“好。”

南宫斐这回答的,非常干脆快速。

完全不给许一凡反悔的机会。

许一凡:???

怎么突然有种,自己又挖坑把自己埋了的错觉。

上药之前,许一凡先洗了个澡。

他本来想着洗完澡之后顺道把药上了也就不用“劳烦”南宫斐。

然而,澡还没洗完,南宫斐推门而入,说:“你身上是不是还不舒服?我来帮你搓背。”许一凡:……

“不不不,不用,我自己就行。”

他真怕这个家伙搓着搓着,就搓到某些不可言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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