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2 / 2)
() 一道熟悉的身影,随着那万分耳熟的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她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沈商商!”
听见那声熟悉的‘沈商商’,沈云商用最后一丝力气将银针放了回去,浑身的戒备也在顷刻间散去,唇角若有若无的轻轻弯起。
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找到她,来救她。
“裴昭昭...”
感受到那熟悉的沉香和冰凉的怀抱时,沈云商无意识般低唤了声。
药性已经将她全部吞噬,她恨不得整个人钻进那似乎能救命的怀抱里,就像鱼见了水,迫不及待。
“是我,我来了。”
裴行昭一眼便发现了她的状况,他忍着周身的杀怒之气轻柔的将她拦腰抱起。
“沈商商...”
怀里的人不再应他,双颊泛红,双眼微阖,不安分的乱动着。
裴行昭脸色阴沉的用大氅将她紧紧包裹,不让人窥见她半分娇态,他大步走向洞外,路过崔九珩时,他垂眸看了眼,脚步却未有丝毫停留。
而就在他离开后,有一人缓缓从山洞旁的一处丛林后走了出来。
彩衣妖冶,墨发如瀑,正是先前与裴行昭走散的白燕堂。
他久久望着裴行昭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眼洞口似乎已经陷入昏迷的崔九珩,唇边勾起一丝冷笑。
他应该庆幸他做了明智之举,否则...
他绝不会留他。
丛林的迷雾已散,亭外枫树倒了一片。
那是裴行昭为强行破阵用掌力震断的。
殉方阵哪怕只是残阵威力也不容小觑,裴行昭不会阵法,只能用武力硬闯,便也因此受了不小的内伤。
他抱着沈云商提起内力迅速的出了后山丛林,往前院而去。
路上碰见了还在寻人的赵承北,他也丝毫未做停留。
赵承北虽然没有看见他抱的是何人,但不用猜也知道那会是谁。
他脸色一变,双拳蓦地攥紧。
怎么可能!他是怎么找到的!
突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往裴行昭来的路上疾步而去。
-
沈云商感觉自己置身于烈火之中,烧的她骨头都要软了,而身边的人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紧紧的攀着他,想要获取更多。
“商商,再忍忍。”
裴行昭的衣襟已经被扯散,紧接着柔软滚烫的脸颊就贴了上来,他身子一僵,差点踩漏了桥柱:“商商...”
他双手不得空,也就无法阻止怀里的人,只能更加快速的往前掠去。
然而紧接着,一片温软的唇就落在他已裸露在外的胸膛上,且不安分的在四处游走。
裴行昭在心里暗骂了声,强行忍下那股难耐的酥麻。
虽有婚约在身,但到底是没成婚,他不愿意轻慢她。
所以这些年他们之间顶多就是唇瓣之间的缠绵,从未更进一步,如今面对这样的引诱,他
哪里遭得住。()
终于,总算到了院落,裴行昭黑着脸风风火火闯进去,对迎上来的玉薇快速道:“准备一桶凉水,再去找管事,将我屋里柜子最里边的药匣子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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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十几年的浪荡子,又有深厚的家底,多的是人对对他别有用心,这些年他也不是没有中过这些招,但因他早有防范,准备了不少的解药,所以并未叫人得逞过。
而为了杜绝‘湿鞋’,但凡他落脚的地方都备了药。
玉薇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这情境也知道是出了事,赶紧照着他的吩咐去做了。
凉水很快就送了进来。
可沈云商紧紧攀着裴行昭不放,裴行昭怕弄疼了她,干脆抱着她泡了进去。
“裴昭昭...”
沈云商被凉水冻的打了个冷颤,可身体内的燥热却很快又浮现出来,她难受的边贴在裴行昭身上上下其手,边低泣道:“救我,你救救我,我要死了。”
裴行昭咬着牙将她往他腰腹以下伸去的手按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快要死的人是我。”
他不止一次做过眼前这样的梦,但实际上却从未真刀实枪的沉沦过。
水浸湿衣裳,她等于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的身上,他就是死恐怕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商商...别动了。”
沈云商整个人被□□侵蚀着,哪里会听他的话,她只想再要的更多,空着的那只手无比麻利的撕开了裴行昭的中衣。
精装的腰腹一览无遗。
她扑过去抱着,唇瓣四处摩挲。
裴行昭忍无可忍一把捏住她的腰身,一手握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从他胸膛上抽离,俯身堵住她的唇,阻止她继续点火。
他吻的很凶,恨不得将人拆了吞入腹中,可怀里的人却没有半点退缩,反而极尽迎合,仿若献祭般的将自己送入他掌中,任由他予取予求。
且还觉得不够。
裴行昭感觉自己要被她弄疯了。
他拒绝不了她,也不能真的要她。
此情此境对他来说,简直是酷刑!
好在这时玉薇回来了,带着一匣子药。
裴行昭动弹不得,转了个身背对着屏风,才唤玉薇进来,反手接过药匣子。
玉薇从管事那里知道了这药为何,又在外头听到了动静,进来时便一直低着头,没敢抬头去看,送完药她也垂首快速的退了出来。
裴行昭根据经验取了一颗药性较强的药丸,可还不待他去喂,她的唇就贴在了他的喉结上,还轻轻的咬了咬,他甚至感受到了那温软的舌尖。
裴行昭只觉头皮发麻,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握住沈云商的后颈将她分开,沈云商不满他的动作,微微抬眸瞪着他。
你还瞪!
你还不满!
信不信把你就地正法!
裴行昭没好气道:“张嘴!”
再这样下去,他怕是也得吃一颗解药了
() 。
沈云商皱眉,不愿意张嘴,只想往他怀里扑。
裴行昭无法,只能强行撬开她的嘴将药塞进去。
可手指才进去,就被她的软舌缠绕。
裴行昭顿时紧绷,感觉浑身血液都要炸出来了。
他感觉自己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自制力,才将那股冲动压下去,将手指收了回来。
然沈云商又对他的行为不满,且药性微苦她不愿意吞,皱眉就要往出来吐,裴行昭眼疾手快的按住她,再次俯身堵住她的唇。
二人经过一番纠缠,才终于将药给沈云商喂下去。
喂完药,他便抱着沈云商从水桶中出来。
冬日,又是冷水,她不能泡的太久。
可药性没有那么快退下去,接下来在床上又是好一番折腾。
裴行昭最后忍无可忍解下沈云商的腰带将她的手脚捆住,沈云商自然不愿意,拼命的挣扎着,他便又将她搂在怀里轻吻安抚。
如此不知过去了多久,怀里的人总算安静了下来,耳畔也随之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裴行昭摊在床上,望着纱帐顶,好似生无可恋。
可还没有给他平息的时间,敲门声就传来。
“小表弟。”
裴行昭刚想出声斥责,白燕堂的声音就响起,他磨了磨牙,深吸一口气起身胡乱裹着一件大氅就走了出去。
拉开门,一股冷风袭来,倒也浇退了些难以承受的燥欲,但他整个人还是不怎么好。
白燕堂在外头听了半天,自然知道里头什么也没发生,不由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里带着某种奇怪的意味,赞叹道:“可以啊,厉害啊。”
裴行昭面无表情,仿佛是被□□了一番,自暴自弃:“我感觉坏掉了。”
白燕堂:“.....”
他低下头努力的隐忍,但肩膀还是止不住的耸动。
“想笑就笑。”裴行昭阴恻恻道:“不说就滚。”
白燕堂还是没有抬头,他一手捂着脸,另外一只手伸到裴行昭面前,语音因憋笑而打着颤:“所幸我比崔二公子先发现了有脚印,先找到寒洞,这是我在石壁上发现的。”
裴行昭黑着脸一把捞过他手中的瓷瓶,然后砰地将门重重关上。
下一刻,外头就传来了放肆的大笑声。
“对了,哈哈,那个...哈哈哈哈,都找到了哈哈哈哈,崔大公子昏迷...哈哈不醒,哈哈哈哈...”
裴行昭:“......”
他闭上眼,捏紧拳。
她的长兄!她的长兄!她的长兄!!!
打不得,揍不得,打不得!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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