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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6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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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哥哥”把鹤爵叫得脊椎骨都酥了。

他深沉的吸一口气, 抬起怀里的人脸亲他,动作凶狠且急躁。

叶雪理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这么激动,想着前面那个陌生的司机,吓得用力拍打鹤爵的背。

“老公, 唔, 不要, 嗯,哈……”

挣扎的声音越来越软, 越来越黏, 最后还掺杂了某种不太明朗的暧昧水渍声,在封闭的车轿里显得格外清晰逼耳。

前排的黑衣司机显然对这种情况有着极其熟练的应对能力, 眼观鼻鼻观心,两手搭在方向盘上,耐心的关注着前方的路况。

他什么都没听到,他现在聋了。

一吻下来叶雪理根本呼吸不能,连什么时候被抱在了鹤爵腿上都不知道, 他脑子浆糊一样,手软脚软。

“宝宝。”鹤爵显然还不满足, 声音里含着危险的气息,嘴唇贴着小家伙柔软的雪腮,像是极难自控似的:“宝宝, 什么时候能给我。”

叶雪理仰着脸呼吸,眼睛里都是迷离的水光,他听到了鹤爵的问话,却没听懂, 侧过脸去问他:“给, 给老公什么?”

鹤爵只是倒吸气, 良久之后才自嘲的笑笑:“没什么。”

叶雪理没听出什么异常,只是被刚才那个狂风暴雨般充满侵略感的深吻给折腾坏了,窝在鹤爵宽阔的怀抱里。安全感十足的闭上眼睛。

车子堵了十分钟左右,道路最后在拖车把追尾的几辆车拖走后重新回归畅通,程家的私立医院离鹤爵的宅子不远,半个小时的车程也就到了。

把两位贵客安全送到目的地后,黑衣司机便马不停蹄的离开了。

叶雪理在车上睡了一会,现在人还有些迷糊,两只脚踩在地上,浮软的站不住,人也没骨头似的歪在鹤爵身上,抱住他的一只胳膊。

鹤爵干脆又把人横抱起来,失重的感觉反而让叶雪理短暂清醒了一些,扭头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顿时觉得无比温馨幸福,伸手勾住鹤爵的脖子:“老公,咱们回家了,还是家里好。”

鹤爵看着他笑:“不是才离开一晚上,这么恋家。”

鹤爵很喜欢叶雪理总是把“家”这个字挂在嘴边,说得多了,冷冰冰的大别墅也可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家。

刚踏进大厅就嗅到空气中浓郁的香气,两个饥肠辘辘的人顿时都是一阵空虚,叶雪理的肚子更是不争气的咕噜了一阵。

鹤爵发出一声轻笑,立刻被叶雪理红着脸捂住了嘴巴,小家伙害羞的什么似的:“不许笑不许笑!”

鹤爵顺势在他柔软的掌心亲了一口。

有佣人过来迎接他们,恭敬的喊“少爷,小少爷。”

吴妈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从厨房里走出来,她下午比鹤爵他们从医院提前回来了两个小时,这会正在厨房指挥着厨师们准备大餐。

叶雪理看到她,开心的叫道:“吴妈!”

吴妈两手在围裙上擦着,也是一脸

的笑容,只是看到这小少爷现在的模样时,心里不免还是觉得可惜,那么好的一头长发,说没就没了,真是想想就让人心痛。

“少爷,雪少爷,你们回来了,折腾一天累坏了吧,晚餐马上就好了,是要先用餐吗?”

鹤爵抱着人往楼梯走:“先不用,去楼上换件衣服。”

吴妈立刻点头:“您跟雪少爷可以先洗个热水澡,东西已经都准备好了。”

鹤爵一只脚已经踩上了实木楼梯,又突然停下,侧身看着她:“以后不要叫他雪少爷。”

吴妈愣愣,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

鹤爵只停留几秒,便抱着人继续上楼。

回到他们两个的卧室,鹤爵把人轻轻放下来,叶雪理双脚踩在平纹的羊绒地毯上,手臂还勾着鹤爵的脖子,两只眼睛乌黑剔透:“老公,你不让吴妈那样叫我,是因为敛敛吗?”

鹤爵揽着他的后腰,垂下睫毛:“知道还问。”

叶雪理比鹤爵矮很多,这样勾着他的脖子,两只脚只能微微踮起来,便顺势仰头亲亲他的下巴,声音很轻的说:“老公不要吃敛敛的醋。”

小东西,竟然还知道他是在吃醋,鹤爵干脆捏住他的下巴,干燥的嘴唇在他脸颊蹭着:“他还不配。”

叶雪理还想说什么,声音就被黏连的唇瓣堵了回去。

这个吻缠绵温柔许多,被放开时叶雪理也没有软的站不住,只是呼吸有些急促,手在自己的嘴唇周围摸着:“老公的胡子扎得我好疼。”

鹤爵解扣子的手顿了一下,咬牙看着他:“别招我。”

声音里都是乌云低压的危险意味。

叶雪理现在可太明白他每次用这样的声音说话时意味着什么了,立刻就红着脸不敢再说。

鹤爵脱掉身上的衬衫,随手扔在旁边,就这么裸着上半身,身上每一处肌肉都强壮的恰到好处,肌理分明,线条性感漂亮的一塌糊涂。

叶雪理的视线从他散发着热意的胸膛往下滑,落在劲痩的腰腹上,再往下就是腰带上泛着冷光的金属卡扣。

他想到自己曾亲手解开过那里,天呐,叶雪理脸上热意更盛,他当时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

“宝宝。”鹤爵低哑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叶雪理慌乱的抬头,脸颊上是潮湿的红。

鹤爵顿下,漆黑的瞳孔收缩的一瞬像极了蓄势待发的猛兽,他用指尖在这张含着艳丽和风情的脸颊上划过,却是什么也没有做。

手指又移到他胸前,把衬衫的衣扣一颗一颗解开,动作是不疾不徐的斯文和优雅,干燥的指尖偶尔触碰到光洁的皮肤,惹出一阵阵的颤栗。

最后一颗扣子也被解开,白色的衬衫便被从他身上褪下,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下去,堆皱在脚边的地毯上,半掩着秀气雪白的脚背,凌乱暧昧。

叶雪理转瞬就被脱得光_裸,在鹤爵面前干净的无所遁形,傍晚的夕阳穿透落地

窗前轻薄的纱幔,在这幅光洁白皙的躯体裹上一层赤色的霞光。

他抬眼看过来,长睫扇动下的眼珠澄澈剔透。

迷人又圣洁。

鹤爵眼睛里都是痴迷,火热的目光在他身上一寸寸流连,喟叹一般开口:“宝宝,你好漂亮。”

被他这样看叶雪理不会不好意思,只是被风吹得冷了,只好又躲进他怀里:“老公,你抱抱我。”

鹤爵把人横抱起来,向房间里的浴室走:“先洗澡,嗯?”

一会还要下去用餐,他们也没有在浴室里耽误太久时间,叶雪理被抱进去的时候还能“老公,老公”的跟鹤爵聊天,再出来时便像被抽拔了手脚筋脉,整个人是虚的,软的,灵魂都是漂浮着的。

走到床边,鹤爵才刚一松手他就像滩水流进了棉花团一样柔软的被褥里。

他真的太累了,洗澡那么放松舒适的事,为什么他会洗得像丢了半条命一样。

身上的浴巾雪白干燥,身下也是蓬松柔软的被子,叶雪理没什么形象的趴在上面,身体因为喘_息还在微微起伏,脸颊上飞着粉云,眼睛半阖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痕,眼尾也是妖冶的湿红。

甚至向来柔软嫩红的嘴唇此刻也不正常的红肿着,嘟起来的唇珠似乎破了皮,晶晶亮,可怜又可爱。

鹤爵看着床上的宝贝,在心里骂自己禽兽,他也还没穿衣服,只在下半身裹了浴巾,身上都是氤氲潮湿的水气。

走过来单膝跪上床垫,弯下腰,手臂撑在叶雪理身侧,轻声叫他:“宝宝,能起来吗?”

叶雪理的睫毛抖了抖,“唔”一声:“疼……”

鹤爵亲亲他:“哪里疼?”

叶雪理掀起濡湿的睫毛,嘴唇不嘟而润:“手疼,嘴巴里也疼,老公,我嘴里都有铁锈味了,肯定是磕破皮了。”

鹤爵眸色漆黑,手指掰过他的脸:“张开让老公看看,乖。”

叶雪理乖乖张开嘴,嫩红的舌尖无意识探出来,鹤爵喘息声都重了许多,忍耐着,转动他的下巴仔细检查他的口腔,靠近上颚的地方似乎是破了点皮,红的厉害。

想到刚才这柔软娇小的地方刚经历的事情,鹤爵心里疼,小腹那里的火却一阵阵的烧:“傻宝宝,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傻了,都说了你这里受不住。”

不如说压根就没敢让他真的做,才刚刚探进去一些他就吓得直接闭上了嘴巴,一排小牙差点把鹤爵磕废,硬是按着他的下颚才把自己拯救出来,估计就是匆忙出来时才把嘴巴弄破的。

叶雪理也想到刚才那个画面了,扭头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得很:“我,我下次会努力的!”

争取不那么快把嘴巴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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