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修改)(1 / 2)
原本周时管打算好了,就算不好喝,也得用自己毕生所会的词汇,去赞美自己的妻子。
不过喝完这碗汤之后,周时誉忍不住又喝了一碗,抬头看了一眼宋知婉。
那眼神里,是有些震惊的,虽然周时誉什么都没说,但他很给面子,把锅里的白米饭都给干了,排骨吃完了,汤也喝完了,看他模样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其实更震惊的一点是,"媳妇,你这排骨是怎么做的,为什么每一块都差不多大小。"
宋知婉淡淡道: “职业病,而且这样会比较好看。”
周时誉:“……”不愧是他媳妇。
这种强迫症,无论到了哪里,都能成大事。
做饭的人其实是没什么胃口吃饭的,宋知婉就吃了半碗饭,在看到周时誉吃完自己所有的饭菜后。
宋知婉不太清楚周时誉的食量,便问了一句,"吃饱了么?"
周时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摇了摇头:"还可以再吃一碗。"
宋知婉:"…"
这算是她见过的人里面,最会吃的一个了。
跟她的胃口显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周时誉有一米九的大高个,食量大也正常。
她不禁想,要是周时誉不当兵,真的回去老家种地的话,恐怕还得把周家都给吃穷了不可。
难道当初送周时誉来当兵,就是因为他食量太大?
宋知婉在这边胡思乱想着,周时誉已经开始收拾碗筷了。
他倒是自觉,没有做甩手掌柜,把事情都交代给宋知婉做。
宋知婉清楚现在的男人都不会做这些事情,因为他们需要把力气和时间,花费在干活上面,家里的主场就成了女人在做,这已经成了很正常的事情,大家普遍都是如此。
可不代表,女人就不希望男人来分担家务,周时誉这个行为,自然让人心生好感。
宋知婉也没闲着,去烧了热水。
等周时誉收拾完碗筷,宋知婉打算把猪肉给剁了。
周时誉主动道:“我来剁肉吧,你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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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事情比较快。
宋知婉将面粉拿出后,靠着自己的感觉,去揉面。
南城人不怎么吃面食,因此大多面团这类的,都做的不会很精致,可宋知婉的手上功夫却很精湛,三下五除二的,就揉好了面团。
周时管有些奇怪,“我调派到南城来之后,很少见有南方人将面团做的这么迅速利落的,媳妇,你倒是厉害。”
宋知婉手上动作一顿,要是只生活在南城过的宋知婉,自然不会做这些,可她偏偏拥有着前世之后二十年的经历,那就不同了。
她下放的那个地方,就在北方,那边人很少吃米饭这些,几乎都是吃面食,顿顿餐餐的吃,她就算不会,这么做着做着,自然也熟能生巧了。
宋知婉不好说这些,便转移了话题。
她笑了笑道:“就像我也想不到,你一个男同志还会做饭。”
像她家里的男人就没有会做的。
不仅如此,医院里认识的那些男同志,也没有几个会做饭的。
周时誉顿了一下,低下头面无表情的揉面,道:“打仗的时候,炊事班的兄弟饿死了,死里逃生回来后,我一时接受不了,就去炊事班呆了一段时间。"
他轻描淡写,没有打算细聊。
可简单的几句话,却让宋知婉的感触很深。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她没有再问,嗯了一声就继续低头帮忙。
有了周时誉帮忙还是挺快的,宋知婉的手很巧,包的饺子又饱满又好看。
宋知婉给周时誉下了二十个饺子。
总算是把周时誉喂饱了。
本来还想着能送点饺子给隔壁的几户嫂子,现在看来这些饺子,还不够周时誉自己吃的。
趁着他吃饺子的功夫,宋知婉看热水也烧好了,便蹑手蹑脚的把药膏藏进了衣服里,溜进了洗手间里洗澡。
洗完以后,她打算上药。
可她正洗着,门锁就动了。
外头是周时誉纳闷的声音:“怎么还锁门?”
宋知婉:“……”
“我在洗澡,你要进来怎么不敲门?”
“这是我家
,我敲啥门。”周时誉嘀咕了一句,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敲了敲门,“媳妇,能让我进来么?”
宋知婉还没上药,脸红红的,自然不愿意让周时誉进来,“你再等一等,我还没洗完。”
周时誉却并不在意,“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媳妇我要上茅房,你赶紧让我进来,汤喝太多了。"
听到这话,宋知婉咬了咬唇,只能匆匆擦了擦身体,急急道: “你等会儿!”
还好自己锁门了,要不然这个人就直接进来了。
等到宋知婉匆匆洗漱完出来,手里还端着一堆衣物。
瞧见这场景,周时誉有些好奇,“这些脏衣服你还拿进房间里干嘛,放茅房里就成了。”
"那叫厕所,不叫茅房。"宋知婉顾左右而言他。
说完,也不打算和他解释自己为什么拿着这些脏衣服,转头就进了房间。
周时誉觉得自己媳妇怪怪的,好像有事情瞒着他。
不过他现在急着上茅房。
宋知婉进了屋,赶紧关上了门。
随后有些做贼心虚的从脏衣服里拿出药膏,消炎药已经吃过了,这会儿得上一上药,那处难受了一天,可周时誉一直都和她形影不离,她根本找不到时间。
本来还想要洗完澡,直接在洗手间里上药的,可周时誉一直在外面催,催的她更心虚了,她只好先出来了,趁着他还在洗手间里,赶紧把药给上了。
宋知婉给自己换了套睡裙,这样上药比较方便。
她一边小心翼翼的挤出药膏在手上,一边心虚的往门口方向看,房门是锁不了的,她只能关上,要不然她也不至于跑到洗手间去上药。
这么一想,宋知婉又有些生无可恋了。
还没等宋知婉上手,外头就传来了抽水的声音,她手一颤,药膏落在了被子上,急的她又赶紧去找手帕,把这些给擦掉。
刚擦完,周时誉就推开门进来了。
他大喇喇的坐到了床上,“怎么还关门。”
宋知婉这会儿正心虚呢,把药膏偷偷的塞到了枕头底下,不知道怎么回答,“没什么,我就随手关了,在家里习惯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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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誉见媳妇这么说,他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的关注点落在了宋知婉换上的白色睡裙,黑色的长发浓密而又柔顺的垂在两边。
衬得她又娇又媚。
当即,周时誉就有些忍不住了,大手一捞,就把宋知婉扯在了怀里。
他的眸色深谙,微微低头,就能看到宋知婉的睡裙领口,露出那嫩白的肉,还有隐隐的沟壑。
没等宋知婉反应过来,大手就扣了上去。
周时誉在她耳畔,呼吸似火:"媳妇,你怎么哪哪都软啊。"
说着就拉落了她肩头的衣服,凑了上去。
宋知婉:“!”
她羞红了脸,呼吸有些不顺畅,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头。
有时候,宋知婉是真的不知道,周时誉是真的哪里来的精神头,怎么就这么孜孜不倦,昨晚上难道还不够么。
可他在这方面,仿佛无师自通,宋知婉本就软,这会儿更是绵绵无骨。
娇娇的喘息着。
等到不安分的手落下时,宋知婉才像是想到了什么,忙推开了他。
周时誉正在兴头上,被这么一推,不由登起眉头,“怎么了?”
“不,今天不行。”宋知婉撇开脸,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想去看他。
周时誉不解,“为什么不行?”
“你没洗澡。”宋知婉随便找了个理由。
周时誉笑嘻嘻道:“洗了洗了,我今天特意在部队水房里,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再回来的。”
就是怕耽误时间,所以他十分合理的安排好了这些。
没借口了。
宋知婉还是摇头,“反正不行。”
她根本承受不了再一次。
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和周时誉说。
她丢不起那个脸。
看宋知婉态度这么坚决,这种事情向来是双方答应才能继续的,周时誉只好道:“行行行,那就听你的。”
得了周时誉的保障,宋知婉却是不太相信他。
她将一双微微上挑的杏眼看向他。
“那你发誓。”
周时誉只好发誓。
他实在是心理郁闷极了。
这么一个香气袭人,又娇软媚骨的媳妇在身边。
他好歹是正值壮年,又刚尝到了其中的乐趣,恨不得日日夜夜的钻研,结果却要被强行制止了。
周时誉憋着心火,却也怕宋知婉会不高兴,这会儿只好看着,老实的跟根木头似的。
宋知婉躺在床上,看周时誉果真熄灯,不再有什么动作,这才松了口气,只等着男人入睡后,再去洗手间里上药。
不知道过了多久。
宋知婉盘算着周时誉应该睡着了,便悄悄的起了床,连灯都不敢开,就拿着药膏准备出去了。
她哪里知道。
周时誉就算睡着了,却因为职业病的习惯,从来不会睡得很死。
只要身边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够迅速的装备齐全,毕竟以往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因此,宋知婉一动,周时誉就清醒了。
也不知道宋知婉出去是要干什么,周时誉怕她抹黑这么走,会摔倒,便十分贴心的开了灯。
突然的光亮传来。
宋知婉:“?”
她刚也了你对什么
她刚好绕过床,要走向门口的位置,手里还拿着一支药膏。
周时誉半坐起来,“媳妇,你手里拿着什么?”
宋知婉被抓个正着。
真的上个药容易么!
她将药往后放了放,
“没什么,我就是起来去上个厕所。”
周时誉的视力很好,打靶子都是队里的常年第一,还被称之为神枪手。
刚刚瞄了一眼,就看清楚了是药膏。
当即眉头蹙了起来,立马下了床,语气多了几分紧张,"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么,怎么还拿着药膏,快给我看看伤口。”
宋知婉:“……”
她直接脱裤子给他看?
然后说,嗯,就是这里受伤了。
想到那个画面,宋知婉顿时窒息。
她不想被周时誉发现,自己涂的是什么药膏,就把手背在了身后。
/>可她哪里有周时誉动作快啊,对方那叫一个眼疾手快,直接就一把拿了过来。
周时誉不认识几个字,他只认得出这个是药膏,还试图念上面的字。
可没用啊。
有些字是认识,但是组合起来,什么意思他不懂。
周时誉只能问宋知婉,"媳妇,你到底哪里受伤了,你快和我说,这只药膏是涂哪里的?"
半夜三更拿着药膏,肯定是去涂伤口的。
周时誉都想要把宋知婉剥光检查一番了。
宋知婉说不出口,只想去夺那只药膏,可周时誉太过分了,仗着自己人高,直接就把药膏举过了头顶。
宋知婉:“……”
周时誉也是真着急,怕宋知婉受伤了不跟自己说,一直在那哄着她说,可对方愣是一个字都不吭,急的周时誉只能道。
“你要是不和我说,明天我去问认识字的人。”
宋知婉:“!”
那她还要不要面子了。
宋知婉精致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细若蚊呐的说了实话。
周时誉愣了一下,“什么?”
换来的是媳妇的生无可恋。
他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后悔了,没想到自己昨天这么过,害的宋知婉都要涂药膏了。
周时誉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今天一天下来,宋知婉都不理自己了。
他小声道:“对不起啊媳妇,是我太粗鲁了。”
周团认错还是很快的。
被发现了,宋知婉也顾不得丢人了,道:“那你现在可以把药膏还给我了么,我要去上药了。”
“我来给你上吧。”周时誉这话一说出来,就看到宋知婉瞬间瞪大的美眸。
他忙发誓,“我绝对不做什么,就老老实实的上药。”
“再说了,你这样我哪里舍得再干什么。”
宋知婉还是觉得羞,“不要,我自己来。”
周时誉却很坚持,还道:“你怎么上,你这样还要俯身,又看不清楚,多不方便啊,万一有些地方没有涂抹到,不是就好的慢了么,要我说里面也得涂一涂。"
他这么说着,宋知婉
就想到了那个画面,小脸滚烫了起来。
怎么哪哪都不对劲。
在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宋知婉就被拦腰抱了起来。
她整个人瞬间失重。
“反正我不放心你自己上药,这事情是我干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周时誉一本正经的说。
没等人回答,周时誉就已经把人抱在了床上。
宋知婉感觉到身上一凉。
她颤了颤身子。
周时誉的手上还带了茧子,磨的她有些不舒服,本就娇嫩,自然受不住这样的触感。
好在他的动作很轻柔,还真的就乖乖的上了药,一点都没有做别的。
反倒是宋知婉自己……
周时誉将药膏放到了一旁,又拿过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水渍。
抬起眸就看到了躺在枕头上的宋知婉。
此时巢眉正微微的蹙着,那双顾盼生辉的杏眼紧紧的闭上,浓密卷翘的睫毛轻亶如蝶翼,雪白的肌肤上染了潮红。
还有丰盈饱满的唇,此时更显艳丽。
她的胸前起伏不定。
真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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