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章(2 / 2)
恐怕是朱橚比你小,对你“嫡长”的位置,没有威胁吧!对你有威胁的,除了那本身就不太行的朱樉之外,大哥和我,可被你黑成了乌鸦!
朱樉冷哼一声: &#3
4;造反起家的,还在意起嫡长来了?"
朱棣忍很久了,斜他们:“你两早死怪我吗?”
他竟还没有说完,又转向老朱告状:“爸,你管管他们,看看他们是怎么对我冷嘲热讽的,在您的眼皮子的底下,他们都敢这样,在您看不见的地方,他们要怎么逼我啊!天天不把我逼出病来不罢休!儿子太难了。"
他说着,抬手抹了抹眼睛。
朱元璋虽然明白朱棣是在扯淡和假哭,但是偏心眼的他还是拉了次偏架: "行了,你们两个做哥哥的,就不能让让弟弟,少说两句吗?你们看看,朱棣和朱橚关系多好?朱棣多照顾朱橚?学学,学学!"
朱樉和朱棢: "?"
心态炸裂!
【方孝孺以一个挑拨是非的奸臣形象出现,据理力争:“如今兵马背齐,不日就有捷报,别听鬼话。"
遂把送信的武胜下狱了。
武胜后来应该被放了,他参与了后来朱棣渡淮河的战役,并死在那里,那是建文4年5月16日。
朱允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两军交战斩来使的程度。
啊,说起来,姜氏秘史里收录了方孝孺起草的征讨朱棣诏书,罗列的朱棣罪行,不知道各位看过没有?除了包藏祸心等陈词滥调,里面是有三个奇怪的罪名的。
1、造假钞
2、阴结人主——暗自结交其他国王,不知道指的谁。
北元的那几个蒙古人被朱棣晓以祸福。你说这是暗自勾结……北元那帮人心里苦。
难道是朝鲜国王李成桂?他儿子,未来也搞了叔侄paro上位的李芳远出使明朝时,和朱棣曾在北平私会过,也在南京相遇时“温言良久乃过行”。
可……朱允炆,你不能因为你连朝鲜都收拾不好,就觉得它在朱棣面前就能当人了,它只是一心想当朱棣的狗。
你懂不懂朱棣天下布狗流给了P社玩家多少乐趣。】
这时候,大家发现,光幕上冷不丁冒出了一段超级短的视频。那视频,是两个人用高丽话在对话。一个说:
"真是谦卑国家的谦虚太子啊。"
一个回答:
“能做大明的狗就是最大的荣幸啊!”[1]说罢,两人齐齐大笑,气氛非常和谐友好。大家一时之间: "……"
最可怕的事,这短短的内容,还重复了三遍。
导致那视频消失的耳旁,还重复循环着那声“大明的狗”...
蹇义揉了揉眼睛: “那视频上的人,难道是我们大明的使臣吗?可他为什么脑袋上戴宋朝的帽子?且那官服的样式,似乎也不是我朝官服……"
大家也满脑袋雾水: "可能是高丽人拍的吧?"
将军们心情复杂:"不想高丽人这么多年后,还这么怀念我们大明……"
蹇义欲言又止:……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是在批判他们那有失体统的君主。
朱棣说: “不对。那高丽一分为二,靠近兔朝的都不认兔朝为主,远的怎么可能认。这高丽后来必心生反骨,兔朝与它关系普通,这后辈才会拿这类段子取笑。"
朱元璋眉头一皱: "不错,若是真的有视频里说的那么好,它就不该叫棒子,该叫棒狗了!"朱棣心里觉得怪怪的。
他想说,自己的目标,一直都是万邦来朝,为什么突然就变成天下布狗。虽说天下布狗朗朗上口,颇有画面。
但实在有些难登大雅……
他不由看了眼蹇义。
至少蹇义一定不会同意.…
此时,已经被视频吸引了注意力的大家,全都忘记了,光幕上说的“朱允炆连朝鲜都收拾不好这句话"。
只有朱允炆一个人在意。
并在无人在意的角落,悄悄松了口气。
【3、私自藏匿罪犯——更不知道指的谁了
但!这三个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方孝孺说,朱棣搞的这些破事,让朱元璋生病了,导致朱元璋寄了——
666666,我所能找到的你朱棣最大的罪,就是你气死你老爹!方孝孺这个爹宝逻辑比起朱棣是逊色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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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方孝孺此刻据理力争就可以改为: “你爹朱元璋也把周王朱橚发配边疆,他咋不担心什么残害儿子的罪名,搁这念经说朱允炆不尊重骨肉亲亲之意呢。明明,我朱允炆也是奉祖父发配叔叔!"】
大家: "?"
毒还是你这后辈毒!
大家突然又发现:“朱棣,你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应方孝孺说你气死老爹这个指责诶?你不会是……"
朱棣震怒: "这种离谱的话,我为什么要回应?!爹,你信吗?!"然而老朱陷入沉思。
朱棣慌张:“等等,爹,你在想什么啊?我一年到头在北平,回不到南京啊!这都是他们没有底线的污蔑啊!"
老朱淡然道: "你靖难那回的未来,我肯定不是被你气死的。但现在嘛,就很难说了……"
【6月4日,朱棣从间谍口中得知了武胜等被下狱的消息,对身边的将领道:“自古敌国往来,没有抓使者的,这是挑衅!那我们就烧德州粮草去。这是必胜之道,胜利后再求和,希望他能听从。"
嘿,他还整以战促和呢。】
朱棣转脸笑开: "爹,你还说这话不是我说的?我还真说了。"
他全身上下都洋溢着快乐:爹,看吧,你的儿子就是这么的厉害,比你想象中的更厉害!大概就只有朱允炆在意这点: “现在已经变成敌国往来了吗?”他想说的是,四叔你想要南北朝的心,已经掩饰不住了!
【于是,都指挥李远率6000骑兵,更改衣服,换成和朝廷军一样的铠甲,潜行+1,混入敌军,背后别一枝柳枝防止打起来无法分辨。
6月15日,李远抵达济宁、谷亭、沙河、沛县等地,烧毁数万余艘粮船,数百万石粮食。
烧到河水都热了,鱼虾都死了。
这条德州粮草大动脉,以如此惨烈之景象,被朱棣切断了一时。德州兵马一时间不振,李远于6月18日回师。】
朱棣笑意凝固在脸上。
这时候,他竟然有点心虚,不敢转头看老朱的脸色。而此时,朱元璋默默无语。
他仿佛已经知道这后辈,接下去要说什么了。毕竟,平
越那事,王骥和景泰的角力中,后辈更关注的,也是那无辜的百姓啊。
【可也仅是一时。
朱元璋留下的大明那恐怖的运转效率,让朱允炆在5个月后又可以组织起9万民夫为德州运粮。
元末明初的史学家陶宗仪在建文3年12月27日做了一首诗,诗注为,建文3年11月起,松江府9万民丁赴济宁,陆运粮米九万石到德州军前。
“立春三日雪花稠,作阵随风卒未休”。
诗人看到那风雪里无法休息的士卒,叹息道: “九万车夫多冻馁,定应未到济宁州”。
有什么办法呢?因为没有到达济宁,他们注定要在这风雪里饥寒交迫。
朱棣临行前对李远说什么“志在锄奸安民,勿苦百姓”,怎么可能呢?朱允炆就是这么一个不惜
民力与你耗到死的对手。
而且,这是发生在统治阶级内部的战争,纵使烧粮是军事行动的一种必然策略,我们在理解这个策略的同时,也不能将朱棣从这份原罪中撇清摘除。
那是数百万的粮食,以及数万风雪中的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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