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性(内涉原著向IF线)(无媒苟合!...)(2 / 2)
"又要像是赶走徐家兄妹一样赶走贺然吗?"
"嗯。"
"嗯?!!!"
"确实是在考虑这件事,于公,他今天做的事并不太体面。"贺津行说,"于私,我也是正常的男人,并不觉得放一个适龄晚辈在旁边觊觎我的未婚妻是件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他语气很淡,就像在客观地谈论今天的天气有一点讨嫌。
那轻描淡写的"未婚妻"三个字,还是让苟安从脸蛋脸红到了脖根。
很长一段时间,她依旧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从电话那头男人闲聊似的低沉嗓音中,她勉强分神,用另一只耳朵应对出来她这个电话要打到什么时候的苟聿,两人四目相对,苟聿着女儿红透了的脸蛋,发出惊天动地的咂舌音。
走的时候嘟囔着"孟母三迁,我很理解",着很想连夜搬家。
等父亲的背影重消失,苟安蜷缩回沙发角落,听见电话那边问:"岳父又怎么了?"
"发脾气。"苟安干巴巴地说,"因为你这么叫他。"
电话那边的男人笑了粉扑-儿文=~學)起来,跃跃欲试得大概准备明天当面再这么试一次。
听见他笑,好像也不是全然生气的模样,苟安又有点儿恍惚,强行把话题拽回了正轨:"这就到要赶走贺然的程度了吗,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毕竟你也没有那么生气吧?
"不过应该不是赶走,而是'送走'。"贺津行淡道,"注意用词,差之毫厘,我哥可能会跟我拼命。"
"不是开玩笑吗?"
"嗯?不清楚,我也需要一点思考的时间啊,你就当我随口一提。"
语气却完全不是那回事。
苟安目瞪口呆,再次因为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他的生气与否这件事陷入沉默
后者像是觉得她这样痴呆的反应很有,或者是极大的满足了他提出这个建议时希望得到的回馈,任由她继续哑口无言。
直到挂了电话,苟安也不知道关于要把贺然送走的事,贺津行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
毕竟他说话总是这样让人捉摸不透。
晚餐过后,苟安洗漱完毕,扑回床上终于得到了一点喘息的自我独处时间。
这一天发生的事也不少,苟安和贺津行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定,对于原著线来说,这个改变大概翻天覆地,以至于她有了的见解和困惑。
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和系统蠢猫开始少女的卧谈会。
"好奇怪。"
【蕉蕉:什么?】
"上次我试图在下药的事上扭转剧情,原作者立刻给了我响亮的一巴掌怎么这次毫无反应?"
作为原著线,今日来给苟安唯一的存在感就是,在她试图几次拒绝贺津行的婚约邀请后,以一种极大的"你不识抬举""你嫌弃我男主呵呵你再考虑一下"的姿态,给她了一段应该是原著线很偏后
按照剧情的离谱程度来说,甚至可能压根不存在于原著线的剧情。
"原著线里贺津行为什么和我一个恶毒女配提出婚约?"
女主崽都生完了,按照霸总文的节奏,虐也只可能是前期虐,有了孩子之后只会一路甜甜甜地,走向大结局。
哪怕出现什么误会,也不可能出现有霸总突然提出离婚,转头要跟女配在一起的剧情。
【蕉蕉:因为他变态。】
【蕉蕉:这里剧情上有个我的错误认知,我一直跟你说他无论是喝醉酒还是被下药,他都是因为走错休息室偶然碰到了在你的休息室的陆晚】
【蕉蕉:现在我来了一点疑问,贺津行这个人压根滴水不漏,他真的会走错吗?】
""
苟安打开手机手电筒了眼自己的胳膊。
"啊,鸡皮疙瘩起来了。"
【蕉蕉:原著线里他可能一开始就是想要恶毒女配的,当然不是因为什么温情的,只是单纯的想要。】
【蕉蕉: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为什么后来杀了个回马枪,跑到监狱捞人:他想要的就必须搞到手。】
鸡皮疙瘩已经连成了一片,连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苟安拢了拢小被窝,裹紧自己。
"这特码真的是狗血霸总言情吗,我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了?如果是一开始想要恶毒女配,贺津行在原著线到底为什么和陆晚结婚?又为什么离婚?陆晚的孩子真的不是贺津行的吗?那是谁的?贺津行那样的人压根不像是会心甘情愿被戴绿帽子才想着离婚的家伙,我总觉得他离婚不是因为这个孩子,今天贺然都没碰到我一根毛他就要把他送走的话一一"
【蕉蕉:问题太多。】
【蕉蕉:最后一句那个娇羞语气好恶心啊,我可以回放哦,这点功能还是有的要不要回放给你听一下你自己再仔细品品?】
这个系统哪来那么多没用的功能。
"你到底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要你有什么用!"
【蕉蕉:说你两句还恼羞成怒。】
【蕉蕉:你终于开始操心男主的死活了?】
"我没有!"
【蕉蕉:夭寿哦,恶毒女配之前不闻不问,现在开始知道关心男主啦喵咪呜呜呜,她小心翼翼地绕着圈子,问无辜的系统小猫咪,男主在原著线有没有被女主玷污,到底是不是身心双洁!】
""
这只蠢猫,真的是烦死个人了。
脑海里,揣着爪爪趴在那的小猫咪伸出一只毛茸茸的爪子--
【蕉蕉:可以的哦。】
"?"
【蕉蕉:我说剧情什么的,可以的哦。】
"淦,我抠问号的意思是,麻烦你不要学贺津行说话!"
【蕉蕉: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猫咪乐得满地打滚,肥硕的肚皮翻过来朝天抖了抖,因为太胖显得很短的短腿快乐地蹬来蹬去。
在苟安恼羞成怒当中,给她了一段按照剧情线发展时间,其实早就可以查但是她压根没提出想的剧情--
那是原著线的成年礼宴,被下药的陆晚和贺津行独处一夜后,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发生的事。
早晨醒来,陆晚头痛欲裂,回忆起昨晚的事,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喝下了一杯酒,然后被送入黑暗的房间,浑身难受的要命。
"醒了?早。"
从身后响起的男性嗓音沙哑至极,却带着一丝丝慵懒的气味。
被这突然穿出的声音结结实实吓了一跳,陆猛地转过身,便见房间中另外一张沙发上,好整以暇坐着的贺津行。
这个凭空出现在眼前的男人,上去算不上是状态多好,他英俊的面容有些宿醉后应有的苍白,头发也有一丝凌乱
那双平日里沉静如瀚海的眼中,此时布满了血红丝,象征着他昨晚也并没有太休息好。
贺先生多次帮助她,可是对于陆晚来说,这到底是一个相对陌生的男人。
他为什么在这?
一瞬间,脑袋都炸裂开来,陆晚紧张地低下头检查自己,发现身上的衣物还算整齐,除却被她自己扯开的礼服领口扣子摇摇欲坠,剩下的贴身衣物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只是这一幕提醒了她,昨晚浑身难受到不得不扯开衣领抚慰自己,狼狈至极的经历。
都不用太用力的思考,陆晚便逐渐明白,昨晚她的反常是因为被人下了下三滥的药--
被苟安。
"身体怎么样,恢复正常了吗,下地试试能不能走?"
沙发上,男人似乎并不关心也不认为面前的人紧张检查自己衣物整齐程度,对于自己来说算什么冒犯行为。
事实上,从头至尾,他眼神如一潭死水,没有出现过任何的情绪波动。
"能走的话,就快走吧?天亮了,可能很快就会有人来休息室打扫。"
届时,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身上甚至还穿着昨天衣服明显就是不止共处一室甚至共度一夜的消息就会人尽皆知。
一但想明白这一点,陆晚逐渐变得愤怒。
这份愤怒当然是面向苟安的,她难以置信--
恶毒!
太恶毒了!
做为同龄人,苟安怎么会恶毒至此,要给她下这种下三滥的药,想要毁掉她的一辈子--
如果不是她足够幸运,遇见了贺津行守护一夜,昨晚会发生什么,压根不堪设想!
"贺先生,我被下药了。"
陆晚说。
"我知道。"
贺津行脸上的笑容如同面具,好好地挂在脸上,随后,又发出一声轻飘飘,嗤笑叹息。
"真是可怜。"
陆晚脸色苍白,此时药的后劲让她头疼加剧,就像是最严重的宿醉,她没有办法思考太多--
只当她会出现在苟安的休息室,是因为苟安下药后给她安排了更可怕的后续
只是阴错阳差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她得以逃过一劫。
而这绝处逢生,大概率是因为此时此刻坐在另一沙发上的男人。
摇晃地站起来站稳了身子,她向贺津行:"谢谢您,让昨晚没出太大的乱子。"
贺津行懒洋洋地翘了翘唇角,也没解释他为什么会有什么都没做却在这坐了一夜,第二天又让陆晚避开耳目快走的行为。
在陆晚来,就是保护。
她深呼吸一口气,一张巴掌大的脸蛋属于下城区却漂亮的异常,犹如废墟中挣扎生长出的白花,在风中摇曳,却异常的固执与坚强。
"我会采取法律的手段保护自己,一定会让苟安付出应有的代价。"
声音落地。
陆晚以为贺津行会支持自己,并且像以往一样给予她一些语言上的提醒或者帮助。
没想到她得到的是一阵沉默。
她抬起头,便见不远处那优雅矜贵的男人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情绪上的变化,他挑起眉,望着她,露出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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