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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霸总的炮灰前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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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秾愣了好一会,直到脑子里干瘪的机械音响起,他才忽然回神。

【宿主,我们任务似乎失败了,现在我这边数据全部报错,而且貌似……现在主角受和主角攻也完全没有任何可能了,剧情已经偏得连作者都不认识来了……。】

楚秾耳尖都还是火热滚烫的,慌乱得不知所措:【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系统显然也乱了,很努力地镇定,但还是心虚:【这……这,这种情况我也没遇到过。】

他有些为难地说【这个世界是我第一个实习任务。】

楚秾惊讶了:【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世界吧,我也不太熟,这个规则情况吧,其实按照一般道理,我们现在应该已经跳脱世界了。】

【我们现在……好像没跳脱世界啊。】楚秾看了一眼自己大红的床铺,没由来的耳根更加烧红,羞耻地晃开了眼,有些艰涩地说。

【这就是问题了……我去翻了翻过去的数据,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啊,搜索栏和论坛上也没有任何这样的例子。】

【那,那我是不是就被困在这个世界了啊?】

【那个啥,目前来说,应该是这样的,而且似乎……你甚至可以完全无视剧情,走自己的路了。】

【什么意思?】

【就是,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你任务明明失败了,但你还在这个世界,那么你可以不做任务就可以活在这个世界了。如果你愿意不回到原世界的话。】

【什么?你想想办法啊!】楚秾有些着急,他做任务就是为了健康地回家,不是为了活着。

【你别急,宿主,等我回去系统基地几天,我一定想到办法!】系统手忙脚乱地哄楚秾。

【你是要丢下我一个人吗?】

【我一定会回来的!真的!我任务还绑定在你身上呢,你不去下个世界,我KPI也完成不了的!】系统保证。

【那你要去几天啊?】

【系统基地时间一个小时大概和这个世界一天差不多,我来去大概三十几天吧,不是回基地耗时间,而是要去总部废时间。】

【……行吧。】楚秾没太多安全感,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说:【你一定要快去快回。】

【一定一定!我现在就走。】系统连忙应答,但是却又想起了什么,又来了一个急刹车:【宿主,我走了你可千万别轻举妄动啊!】

【?】

【就你千万别再乱走剧情线,也别和别人有什么情感纠葛。我遇到你之前,基地里发生过宿主爱上世界人物,导致整个世界全部崩溃的事,也一直有宿主和主角发生情感纠葛,导致主角死亡的例子。】

【我还是个新人,你可千万别任性啊。】

【……】楚秾下意识地摩挲自己的指节,没由来地犹豫了一下,自己视线微转,点了点头,应答:【嗯。】

他回答完,大脑一阵眩晕,似乎有什么在抽离他的大脑,他身体挨不住这么刺激的感觉,一下跌在床上,呼吸急促,抓着大红床铺卸力才缓解了这种眩晕,他回过神时,大脑已经再无机械音应答。

明明意识随着晕眩感侵袭而逐渐模糊,大脑疲惫地甩掉了一切思维,这种时候分明应该一片空白。

可他却无意识地回想起那句,不能有感情纠葛……

情感,纠葛。

为什么会觉得不情愿呢?

楚秾趴在床上,就再也没起来,自己浑身松散着,眼皮就耷拉了下去。

他太累了。

……

距离哪所让人津津乐道的市中心庄园的不远处,一处年轻人聚集的精致小区里,装潢简约的公寓里发出不断地撞击声,骇人震耳。

“啊啊啊啊啊!”周悦在公寓里疯狂砸东西,原先装潢精致的公寓几乎被他砸成了垃圾堆,他还觉得不够解气,抄了一把高尔夫球杆就冲到了那间逼仄的画室,看着那盆已经略微萎靡,却在月光下仍然华美的兰花,气得肺都快炸了,他举起球杆,恶狠狠地要挥向那盆兰花。

高尔夫球杆承载着一个成年男人的全部力气几乎刮成了风,突然一阵铁链摇晃震动的声音在空气中划过,人类闷哼的声音响起,被高尔夫球杆击打开的皮肉溅出血液,一点两点地落在了兰花的阴暗处,君子兰摇晃了两下,却没有任何折损。

它被人爱护着,抱住。

一双可怖的满布疮点的手护住了他,那双手的主人隐隐生气:“你不要拿花生气。”

“都是这盆花!都是这盆花!”周悦尤嫌不够,越想越气,无比暴怒于他保护这盆兰花,完全没顾及他是个人,轮圆了直接挥下去,一下一下击打在实体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吼:“你他妈给我放开!”

一声声重击中,被高尔夫球杆暴打的人蜷缩起身体,外面月光倾泻下来,赫然照见小半张和双手一样疮痍恐怖的少年脸,那张脸上全是爱惜,抱着花死活不肯松开。

花是无辜的。

如果有罪,那唯一的罪就仅仅是它太好看了。

除此之外,花什么罪都没有。

觊觎偷窃他的人才有错。。

“你他妈也护着这个贱人种的花是吧?你们都护着这个贱人是吧!?”周悦几乎发疯。

都是楚秾种出来这么好看的花,故意挖个坑让他跳是吧?

顾觉说这是他太太的花是吧?

都要毁了他是吧?

他就借一盆花,就要把他送进监狱是吧?

有了新欢就不认他是初恋是吧?

还在晚会上通缉他,就是要他名声全毁,生不如死是吧?

他偏不让他们如意!他要,一定要这群人去死!

他打得少年身上的廉价衣料外渗出了血渍,星星点点地暗处斑点成黑色,他才打累了,呼吸急促着慢下来,满头大汗,整张脸扭曲得都是刻骨恨意。

有男声不紧不慢地开口:“好了,别闹了。”

唐与顷走上前,随手截下周悦手里的高尔夫球杆,瞥了那个浑身颓丧阴沉的少年一眼,眼底嫌恶,揽过周悦的肩头,安抚他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帮你脱罪。好不容易把你保释出来,脾气也发了,现在总得想想办法解决你的问题。”

“顾觉为了那个贱人想让我死!”周悦立刻激动地反驳说。

到了顾觉这个阶级,一块表就要一套房,如果不是真的铁了心要他死,就不可能用一盆不大不小的不中用的兰花来设计他!

“所以你想不想脱罪?”唐与顷放在周悦肩头的手放下来,隐隐不耐:“不想我就先走了,你半个月内还得回警察局。”

周悦皱了眉,看了唐与顷一眼,后槽牙咬得青筋都起来了,却最后生生勾出一个笑,自己主动缠抱上唐与顷的手臂,声音也软下来:,“对不起,与顷哥,我就是太生气了。”

“我们出去聊。”周悦勾着唐与顷离开窄小拥挤的画室,被留在原地的少年松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完好无损的兰花。

幸好没有事。

这种极品君子兰,只怕再好的种植专家也种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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