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疼她(1 / 2)
原来林涧现在还是这样想的吗?
有些东西林涧不说, 鹿眠就很难感受得到,她以为她们现在的关系有所缓和,林涧会很快乐也会很有安全感了, 毕竟她表现得就是如此。
除了某些吃醋的时刻,她都没有给她表现到难过负能量的一面。
如不是这次喝醉,这些话她要憋在心里多久?
林涧低着头, 抬手捂住了眼睛, 肩膀发抖,泣不成声。
一声声泣音都激进鹿眠心中,她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只想把她拥进怀里。
“林涧.....”鹿眠捧住了她的脸,林涧泛红的双眸泪眼满是泪水,藏着诸多委屈和心酸。
让人好心疼,好想给过去那么苦又那么坚强的她好好补偿。
鹿眠用拇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 她就这样看着她, 肩膀还在轻轻颤,以这般脆弱的姿态来等着她来怜爱。
想亲她。
也顾不上有旁人在场,鹿眠底下头,堵住了她的唇,林涧猝不及防的呜咽一声,没一会就开始边落泪边主动迎合她,仿佛只有在这种和鹿眠吻得不分你我,鹿眠为她意乱情迷的时刻, 林涧才觉得自己是鲜活的。
这个吻温柔绵长, 鹿眠很温柔, 就像是在安抚脆弱难过的她, 格外的令人心动动情。
车子已经驶入地下车库, 停在了车位上,两人还在接吻,陈叔不敢动,也不敢啃声,僵直的坐着,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一会,鹿眠终于肯放开林涧,林涧柔弱无骨似的倒在她怀里,被亲得唇瓣微肿,启唇呼吸着,红着眼,还流着泪,有种不自知破碎感和诱惑,诱人欺凌。
而鹿眠拥着她,低头看着她,眼神里充斥着矛盾,又像是心疼,又极具侵略性。
陈叔不小心透过后视镜看了眼,立刻老脸通红的把眼睛闭上,尴尬的咳嗽两声,“小、小姐,到了,到地车库了。”
“知道了,陈叔你先回去吧。”鹿眠连头都没抬,林涧听到陈叔的声音,这才想起来还有外人在,睁了睁眸子,为自己刚才的主动感到羞耻,把脸埋进鹿眠颈窝中不敢见人。
“好的好的。”陈叔非常识趣,动作非常利索的下了车,一秒都不敢停留的溜之大吉。
陈叔走了,封闭狭小的车厢中只剩她们两个人,鹿眠抚了抚她的下颚,眼神幽深情谷欠浓郁,将害羞的女人从自己颈窝中揪出,林涧长睫轻颤,小声嗔:“都被陈叔到看到了......”
鹿眠无所谓的逼近,“他看到了又怎么样?”声音轻到成了气音。
“唔......”
双唇相触,舌尖又纠缠在了一起。
“林涧,怎么才能让你更有安全感一点呢?怎么样才能弥补小时候的伤痛?”
“怎样才可以让你有家的感觉?”
湿软的吻分开的间隙,鹿眠这般问她,眼神温柔缱绻。
林涧不知道怎么回答,深深的看着她,看着她此刻的模样,看她为自己眼中流露出的心疼,看着她对自己意乱情迷,也许这就是答案之一。
林涧主动仰头,啄了啄啊的嘴角,探出舌尖碰了碰,又退开,眼神迷离着她不说话,像是在索吻。
像是在说:你亲一亲我就好了。
这样的林涧比平时更能让人心疼,心疼又动情,又心疼,又想肆虐。
怎么可以让人这么矛盾呢?
抵抗力不复存在。
鹿眠眼神色更暗了几分,再度低头吻上她,双方都极为动情,眼里只有彼此。鹿眠探进她的西装中,指尖熟练的一挑,束缚轻而易举的松垮掉。
林涧心里眼里除了和鹿眠接吻什么也没有,被她吻得迷迷糊糊,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全本正经的装束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了。
林涧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鹿眠欺到了角落,鹿眠松开了她,她亲眼看着鹿眠想起来她不能着凉,暂时克制,伸手去将车内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好几度。
随后又从储物箱拿出了一包酒精湿巾,抽了两张出来,跪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仔仔细细的擦拭自己的右手。
鹿眠身上还穿着参加年会的黑色v领礼服,脸上带着明艳张扬的妆容,面孔万分迷人,卷发微乱,林涧几乎要看入迷了,现在的鹿眠好性感,有种形容不出的凌乱野性的美感,极具侵略性。
林涧忍不住往后挪了挪,并拢了腿,抱住自己的膝盖。
她意识到鹿眠想要做什么,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擦拭完以后,鹿眠随手扔掉了湿巾,她抱住的膝盖被她诱哄着松开了......
林涧偏过头,抵了抵她的肩膀,可软得一点力都没用上,可在鹿眠眼里就是欲拒还迎,被鹿眠亲了一会脸颊。
鹿眠还是第一次亲她的脸颊,林涧攥着她身上的布料心动不已。
有什么办法呢?林涧心里眼里除了让鹿眠满足什么也没有,就算这里是停车场,外面随时会有人经过,如果鹿眠很想的话,她还是除了给什么也做不到。
她有什么是不能给鹿眠的呢?
鹿眠揭开她所有形同摆设的防备,亲吻她,侵占她。
看着鹿眠那张明艳高贵的面庞因自己而面露沉迷,又看窗外经过的车辆,林涧疯狂迷恋这样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特殊环境的原因,林涧好快,还失神着没有缓过来,就被鹿眠拍了拍,要求转过去。
她只能听话照做,亲眼看着鹿眠在她身后用手摸了摸皮座椅上洒着的水,在指尖揉着玩了两下,又猝不及防的送回给她。
林涧猛地仰起脖颈,鹿眠轻笑一声,还恶劣的在她耳边质问:“林涧,座椅被你弄脏了,这车我明天怎么开?”
“对不起...呜,眠眠,我不是故意的......”
明明都是她的杰作,林涧还乖乖道歉真是太可爱了,鹿眠扬起嘴角,很温柔的用丝带将她原本撑着车身的双手束起,让她连个可以依靠的地方都没有,真是狼狈。
比刚才还要崩溃呢,原本就沾满泪痕的脸颊又有生理泪水一股接一股的滑落,眼睛湿得一塌糊涂,哭得好可怜啊。
大脑一片混沌,林涧大概都迷失到忘了自己是谁,自己现在在哪,愉悦的歌声哼得一调比一调高,被鹿眠从身后捂住了嘴,“林涧,这里可不是家里,能不能小声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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